的明智,你怎么会知道丸喜老师的事……”
他后半句话消音在明智越来越明亮的营业微笑,摘掉面具后再这么笑的明智就证明他是真生气了而且程度不低。明智一把掀翻他到床上,姿势变化让性器在体内转了圈逼出雨宫莲的闷哼,下意识合拢双腿却卡在身上人腰间,后知后觉自己的姿态有多淫荡。
明智恨不得掐死这人得了,不顾对方微弱的抵抗,狠辣地往里一顶碾过前列腺,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雨宫莲浑身战栗,穴肉却食髓知味地缠上入侵者,乖顺地敞开内里任由攫取。他钳着雨宫莲的腰毫无顾忌地操他,阁楼垃圾不过是一款廉价方便的飞机杯,全然不顾他还是第一次,直到看见雨宫莲咬着下唇呜呜咽咽才满意减缓速度,眼尾飞红显出几分近乎乖巧的可怜。
“轻、轻点好不好。”
明智微微掐住他的喉咙,手指在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喉管上方按出一块凹陷,阴恻恻道:“哦,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偶吗?怎么,控制不了我?”
“不是!我、我以为……”雨宫莲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所幸明智也不想听他说,与其听他怎么气死自己不如抓紧时间多操几下,不是谁都有好脾气在死亡轮回后看见沙币宿敌扬言要强奸自己还能保持平稳心态的,何况还自作主张把他认成受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只是操他都算便宜雨宫莲了。
“要么闭嘴,要么叫点好听的。”
掐在喉咙上的手略微收紧,雨宫莲识相闭上了嘴,可体内不断作祟的器物顶得他说不出的奇怪,最初的疼痛过去后快感渐渐接管感官,他还没试过用前面获得快乐就被迫习惯用前列腺高潮,灼热的阴茎每次碾着那块凸起捅进去时,陌生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抽搐着缩紧小腹,又湿又软的肠肉却将阴茎绞得更舒服。
轮番几遭下来,未受抚慰的前端也重新抬头流出清液,抵在明智的小腹上,被他捏住前端嘲笑道:“呀,原来joker这么色啊,光靠后面都能硬起来。”明智垂头注视被拉入情欲泥淖的少年,棕发垂落在莲的脸旁构成一个极度暧昧私密的空间,他轻咬着宿敌的耳垂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却将满腔恶意倾泻在这个人身上,“刚开始就想说了,莲摇着屁股给我口交的样子真像狗啊,很熟练呢,你对多少人这么摇过尾巴——比如之前轮回里你想象中的我?”
随之而来的是顶到最深处碾磨,结肠的环口被强行打开一点入口,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的雨宫莲尖叫一声侧身想逃,徒劳抓着床单却使不出力,挣扎的动作止于明智按在腰间的手掌,搁浅的鱼一般扑腾了两下尾巴就瘫软在猎人手心。
“这里是结肠,感受到了吗?”明智在他小腹划了个圈,捉着他手按在这块然后故意往上顶,雨宫莲茫然瞪大双眼,感受到手下隔着肚皮的顶撞后触电般缩回手,发出带着颤音的啜泣。
仅有的尊严唯一作用是让他胡乱求饶时没有真的哭出来,虽说哽咽的样子也差不多了,“明智,明智、不行,好深,太深了……我会死的,别进去了……”
真可怜。
明智拂去他眼尾洇出的泪水,不知道是在嘲笑他还是笑自己,如果是雨宫莲想象中的那个明智吾郎,这时候应该就会乖乖停下不让他太难受吧?
“可惜现在操你的是我。”
性器一点点挤进结肠口彻底打开少年的身体,雨宫莲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捅到眼前发黑,好一会缓过来才发现他微蜷着身体瑟瑟发抖,性事进行到这一步很难再说有多少爱欲的成分,不如说是明智对他的标记和占有,执着地要把雨宫莲每一寸身体都打上他的印记。
他疼到失去呻吟的能力,软成一滩面团小口倒吸气任由对方揉搓,腰背的床单浸透了汗水,有疼的也有爽的,下唇咬出细密伤口渗出血迹,雨宫莲还有心思苦中作乐想看肉体情况被强奸的好像是他自己。
但好像有哪误会了。雨宫莲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伸手环抱明智,可他的精力只让这个拥抱维持了一瞬,“只有你,因为是明智。”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明智低声咒骂了句,但很快他就没空去想了。
明智掐着他下颚,粗鲁且强硬地覆上嘴唇,比起吻更像是噬咬,舌头毫不客气地与之纠缠攫走空气,两个童贞初毕业的男高中生都没有什么吻技可言,最初的热忱过去后像亲吻鱼撞在一起准备开战。
但雨宫莲还是笑得很开心,好似那不是区区一个吻而是苏摩宝玉满血满sp复活,深灰眼眸复又亮起来,比宫殿秘宝还扎眼。他黏黏糊糊凑上来想再讨一个吻,但明智只可能失一次智,绝不会有第二次地推开他,带着某种莫名的狂躁和恼羞成怒按住雨宫莲埋头猛干。
可恶的阁楼垃圾,明智咬牙切齿想了一百种方式骂他,最后都化成顶撞的力道,抵着最里面射了出来,还不忘揉搓着雨宫莲翘起的性器一起高潮。
满足了肉欲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明智扑倒在莲身上不想面对,可房间里弥漫着性爱后的淫乱气息,莲的身体散发运动的高热,倒不失为优秀的暖手宝。
他完了,他和曾经要杀死的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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