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忆起三年前他们的初次相遇。
那是一个隔音极差,灯光暧昧的酒店情趣房间,苏辞刚刚跳完热舞就被经理塞了张房卡,闪烁其词地暗示着他被一个阔佬包了。苏辞有些局促地站在床前,脸上还蒙着跳舞时隐藏身份的黑色口罩。
门前传来稳健的脚步声,苏辞的心悬到了喉间,额头也渗出层汗,不知道今晚又会面临怎样的凌虐。
随着刷卡声落地,一个高瘦俊朗的男性alpha穿过玄关走到他面前,眉眼间还带着未沾世俗的干净。
虽然身为beta不会被扑面而来的alpha信息素压迫裹挟,苏辞还是忍不住后退一步,猝不及防跌倒在床上。alpha没有顺势欺压而上,反倒伸手把他揽起坐好,然后小心地揭开他的口罩,朦胧灯光照射下的眼睛依然明亮澄澈。
“长的很好看啊,看来我没有猜错。”
alpha说着就要把口罩又给苏辞带上,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苏辞犹豫着握住他的手腕,小声询问道:“不做其他的了吗?”
alpha的耳根有些红,他轻轻拉开苏辞的手,不好意思地挠头笑道:“我就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其他的……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哦对了,你今晚跳的那只舞很好看,你是个很厉害的dancer!”
被突然赞美的苏辞有些愕然,他跳舞时听的最多就是骚浪贱之类的污言秽语和黄色笑话,从来没人说他跳的舞是好看的,甚至没骂他是婊子而称他为dancer。
莫名的称赞让苏辞忍不住挽留他,想为他做些什么来回馈他的真诚,于是苏辞再次抓住alpha的袖口,委婉地暗示他:“要是不做什么的话,经理看见我这么早回去会骂我的。”
alpha盯着水床沉思了一会儿,粲然一笑道:“你就在这里睡一晚吧,睡醒了再走,我会把房费先付好的,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满头的汗应该很累吧,早点休息。”
苏辞有些无语地目送着木头alpha转身离开,在alpha走到门口时,苏辞不受控制地问了他的名字。
alpha闻言愣了一下,说出了一句简短的话,清亮的嗓音混着两侧房间传出的黏腻呻吟。
“叫我阿弈就好。”
门被打开了,楼下夜店传来震耳欲聋的音浪席卷整个房间,被冲动驱使的苏辞跑到房间中央,朝玄关处的alpha大喊:“阿弈,我…我们还会再见吗?”
alpha回头笑了,他的话语被轰鸣的音乐淹没,苏辞没听清楚,但凭借他张合的嘴唇,苏辞还是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说:“会的。”
苏辞醒来时已经是。
右手因为加大幅度的操干无措地扶上右侧高音区域的琴键,不成曲调却明亮华丽的琴声回荡在空荡的侧厅里,裴奕退出几厘米对准敏感点使劲挺进,从苏辞齿间泄出的一声呻吟同几个高亢的乐声一起奏响,苏辞撑在身前的小臂已经开始发抖,韧劲满满的腰身也瘫软下去,裴奕在他背上突出的脊骨处咬了一口,冒着青筋的手扶起苏辞的腰,然后松开苏辞的左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饱满的臀瓣,白皙的臀肉上立即浮起潮红的指印。
“有力气弹难听的曲子,没力气抬屁股吗?”
疼痛从皮肤传递到肠壁,原本就紧致软肉又收紧了几分,争先恐后地贴上炙热坚硬的性器,被情欲浸哑的alpha的低喘声从苏辞耳后传来,苏辞昂扬的性器抖了一下,又往射精的临界点探入几分。
裴奕咬着下唇卖力顶胯,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苏辞被松开的左手也按向琴键,颤抖的指尖倾泻出断断续续、高低错落的琴声,如同他被干到崩溃时唇齿间锁不住的呻吟喘息。忽然裴奕松开握在苏辞腰间的手,一整个压在苏辞身上,性器随着这个姿势又凿开几寸穴肉,苏辞被顶得失声,嘴巴无声地张合着,呻吟声被手指挣扎弹出的音符取代。
“还记得我当初弹给你的曲子吗?”裴奕伏在苏辞耳边舔舐起他的耳廓,苏辞意识混乱着点头又摇头,裴奕哑声笑了,抵着苏辞把琴凳往前挪了挪,让苏辞的手能搭在正前方的谱架上,自己则轻轻舒展手指抚上琴键,“来,我再给你弹一遍,你跟着哼好不好?”
裴奕从容不迫地演奏起来,原本舒缓细腻的曲调被改编得旖旎缠人,加上施坦威专属的高贵悠扬的音色,犹如一段欧洲宫廷里的荒唐情事。苏辞被操得眼前发白,尾音上扬的哭叫声略微盖过浑厚无比的低音,裴奕挑起一侧眉毛,惩罚似的又顶胯深入穴肉几分,缓声提醒:“苏苏,这段唱得太高了。”
演奏在不间断的顶弄中有序进行,中间裴奕短暂放慢了动作,盯着苏辞在自己胯下晃动的臀浪,善意地提醒道:“接下来就是高潮部分。”
苏辞还没来得及从欲海中抽离神志,就被暴雨般的撞击顶得尖叫起来,连逐渐激昂的琴声都掩藏不住他的哭喊求饶,“轻…轻点…太快了…里面要…要坏了…阿弈…裴奕!”
裴奕闻言眼神一暗,动作愈发粗暴,手指几乎是砸在琴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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