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进去了,整栋宿舍楼此时没什么人,走廊空荡荡的,都去围观小朋友们踢球去了。
这一层目前应该只有齐宴在……阮余咬紧牙关,跑到齐宴的房间准备敲门,他想请求齐宴帮忙一起打开自己的房间。
他刚用力地敲了一两下,不曾想,齐宴的房门没有合拢,顺着敲着的力度,门措不及防地被推开了。
房间里面。
齐宴许是要洗澡,正站在门后几步远的地方换衣服,旁边就是浴室门,他将换下来的衣服随意地搁在了床上,刚把裤子脱完,还搭在手上没扔呢……
这下。
腹肌,巨屌,一览无余。
看见阮余。
齐宴脸色登时脸色沉了下去,黑得跟锅底一样。
咬牙切齿地开口:“出去。”
阮余也慌了,先前还慌乱无措的神情一下变得尴尬起来,正要后退一步把门关上。
忽然间,视线被床上的某一处给吸引了。
齐宴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凌乱地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但混乱之中,某一侧,似乎放着一双黑色的、看起来像是橡胶制成的手套……
阮余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而浅短,恐惧重新浮上了心头。
“你…你……”
他看向齐宴凌厉的面庞,瞪大了双眼,一时忘了要逃,手指指尖颤抖,昨晚被当做鸡巴套子狠狠肏干,还有子宫内被浇灌进尿液的滚烫一幕浮上心头……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耳畔回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
齐宴见他还呆愣着不走,彻底失了耐心,眉宇间尽是浓厚的厌恶,冷沉着一张脸,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
“滚出去。”
粗暴的声音让阮余猛然惊醒,彻底回过神来。
是了。
虽然那人刻意压低了声线,但跟面前的人比起来好像还是隐隐有哪里不对……
齐宴扯过一张干净的浴巾,随手裹在腰间遮住胯下,见阮余还愣着不走,表情更冷了几分。
阮余反应过来后,对着齐宴一脸凶恶的表情,自然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待,害怕地后退了好几步。
齐宴对他的态度分明很厌恶,一副碰都不想多碰的样子,而且根本不熟悉这里,甚至回个房间都要自己带路,昨天也确实没见到对方的人影……说不定是今天才过来的呢?
可昨晚上操他的人很大……齐宴也很大。
阮余头痛欲裂。
“你不是特意过来找我打台球的吗,怎么先回来了。”
少年清冽的声调从身后传来。
阮余回过头去看。
宁五远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一样,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取下手上戴着的手套,又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对着齐宴开口:“你手机掉了,找你半天。”
阮余眼睛睁大,死死盯着那双手套。
宁五远也有手套。
而且宁五远昨天就来了,还很熟悉孤儿院的布局。
“看什么?你想要?”
大概是阮余看得太入迷,宁五远终于注意到了他,随意摇了摇那双手套,“去器材室领啊。”
阮余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却嗫嚅着说不出话,“不、不是。”
宁五远满不在乎地眯了眯眼。
上下打量阮余几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道:“你不会是想在这儿等着齐宴洗完吧。”
齐宴神色一冷,对着阮余满脸嫌恶地开口:“你他妈还杵这儿干什么,老子不是让你滚?”
宁五远清贵的眸子微挑,瞟了眼齐宴:“你凶什么?”
说完,又将手里的脏手套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对着阮余开口:“他脾气就这么烂,不用在意。走吧,跟我出去。”
应该不是宁五远。
之前在地铁上的时候是他把自己叫下去的,直接或间接帮了自己好几次。
长得也像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而且还有爱心,经常来看孩子,这个齐宴只是过来找宁五远的罢了。
阮余对宁五远这样善良又好脾气的人一向颇有好感,看着凶巴巴的齐宴,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选择了躲到宁五远的身后。
在心中默默感慨。
真是可惜了。
宁五远这么好的人,居然跟齐宴这样的恶人是朋友。
忙不迭跟在宁五远身后退出齐宴的房间,趁着还有人在,阮余拉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还好,没人。
宁五远笑着眯了眯眼,抓住脖子上的耳机,一边戴,一边对着阮余开口:“我先回去了,回见。”
看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阮余一刻也没有多待,回到房间准备收拾东西离去。
他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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