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从表面来看,这一切的发展都显得合情合理,可你存了点心思。
虽然他看起去毫无恶意,只是个想多赚些外快的送货小哥,碰巧你也不太会装这些,才勉强同意了这事,你还是害怕这一切只是风雨来临的前奏。
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就像你对男孩的喜欢,多数来源于他的好看皮囊,少部分是他很对你胃口的性格。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愿意对他好。
就算是带有明确目的的示好,你也很难发现这一层次的目的之下,是否还掩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思。
你找出用来遮尘的白布,罩住房间里的大件,包括你的床。
男孩身形单薄,你先往他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单,再用白布一遮,趋于平整的床上看不出是否还藏着个人。
送货小哥帮你装好所有的隔音板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就像他所说的,这的确是你一个人搞不定的,毕竟一个大男人装完这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何况你一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
你突然觉得这三百给得有些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休息片刻就把他送走。
你把房间里的白布拿走,收拾了下凌乱房间,男孩还在昏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时闹钟响了起来,你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六点了。往常的你才刚刚醒来,准备洗漱做早餐,然后六点五十出门,七点十五到学校。每天都是如此千篇一律。
但你不觉得无趣,这已成了习惯,就跟每天到饭点想吃饭一样。
你不想去学校,但是如果不去,那你可能会被有心人怀疑和男孩的失踪有关,毕竟他刚刚失踪,你就请假,这太巧合了。
尤其是徐浪那个疯狗,发起疯来谁都咬,听说背景很深,现在的你还惹不起他。
最久明天,你就会理所当然请假回家;让自己生病受伤的方式太多了,你深谙此道。
收拾好自己,你来不及做早饭,匆匆喝了杯温水勉强填了填肚子。
临走之前,你再三检查了束缚男孩的装备,以及绑在床四角绳子是否牢固,确定没有问题,你才出门。
这一天你老是心不在焉,心里装着事,想着屋里的男孩。
从一大早你来的学校,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首先是几乎天天来得比学生还早的班主任今天整个早自习都没有出现过;其次是徐浪这个大麻烦,在中午的时候匆匆离开了学校,你猜他应该知道了点儿什么;再然后是班里气氛诡异,比往常安静许多,中午吃饭是朋友告诉你她新打探来的消息,关于胡旻舜可能失踪的消息。
胡旻舜就是你喜欢的男孩。
你安安静静地听她讲述明显被夸大的事件,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局外人,时不时说出一些错误的、却也显得合情合理的“猜想”,来诱导她的思维方向,借她之口来扰乱他们的侦查方向。你的这位朋友,和徐浪关系不错。
刚吃完午饭,你被叫进了办公室。
这在你意料之中。
你和男孩同路,虽然你不坐公交,但你会经过男孩等车的车站。
问话的过程中你表现得很自然,只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路过车站是也没看见男孩,更别提那摊血迹。
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你将手缩进袖子里,没人发现你汗津津的手掌。
先把班主任应付过去,你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面对徐浪,他比班主任难对付得多。
保存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过五分,突然感到有些饥饿,这才想起你早上起来到现在滴米未沾,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途中你经过囚禁男孩的房间,这才想起男孩还在房间里独自接受惩罚。
算了,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去弄吃的,不要把人给玩坏了。
你还没有尽兴呢。
推开门,男孩黯哑的哭声有气无力地传入你的耳中,还带着气音,像小钩子一样,一点一点挠住你的心。
你关了炮台开关,男孩还有些神志不清,抬起屁股一点一点把自己送到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上,穴口流出的淫水混着血丝,把那根黑色假阳磨得发亮,假阳上脉络越发清晰,就像真的一样。
突然间,男孩停下来动作,翻起白眼,从大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紧接着浑身发颤,涨得紫青的阳具抖了抖,从尖端漏出白色液体,红肿的穴口急剧收缩,粉色的内壁依稀可见。
你站在床边观看,按照男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干性高潮了吧。
只能说他天赋异禀。
就算润滑剂有催情成分,正常人也做不到刚开苞就能用上炮台这种强力玩具,害被玩到干性高潮。
正好,耐操,玩的时候不用顾及那么多。
男孩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你替他取下口球,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用两指夹住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
男孩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很配合,讨好似的舔着你的手指,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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