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胳膊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阳湛当然不会错过,几根粗长触手轮流埋进去体验被男人乳交的快乐,细小的触须缠上肿得发紫的乳头舔舐搔动。
触手以一种人类难以企及的速度继续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几乎晃成了一道暗红的残影,在陆应山即将被肏到晕厥之前,终于,阳湛埋在肉穴中的粗长触手弹动了一下,原本柔韧弯曲的触手像人类生殖器一样陡然变硬,随即抽动着在不断痉挛的肉穴中喷射出一股浑浊的半透明液体,喷射的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残酷的快感让陆应山扭着要想逃,被阳湛用触手强硬地把着腰按在后穴的触手上,男人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微微凸起的肚腩,双手被限制只能用双肘用力抵着涨得发疼的小腹想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
触手从肉穴中脱离的时候响亮的发出一声“啵”的空响,继而涌出一大股浑浊的粘液,被肏得大张的穴眼几乎能看见里面艳红的媚肉,在触手抽出后迅速收缩成的黄豆大的孔洞,继续缓缓收缩,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恢复不到原来紧闭的小口了,周遭的股缝通红一片,沾满了晶莹的淫水。
阳湛有些可惜的看着那还在不断从翕合的孔洞中溢出的液体,他如今的身体严格来说还处于幼年时期,因而还不能分泌所谓的精液,哪怕以后他进化出繁殖能力以后也只有惟一的一根生殖触能够射出精液或者排卵,现在射出的液体和触手表面分泌的粘液相差无几,有一定程度的改造身体的功能,具体来说,是提高母体的受孕成功率,也可以理解为营养液,至于会发情只是滋养身体的轻微的副作用,当然如果只有少数几次的话,这种变化并不会很明显。
阳湛拔出后穴触手的时候也好心地退出了插进男人尿道的触须,刚退出的瞬间,憋得黑紫的性器抽搐着吐出白精软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瘫在胯间,鲜红的玲口被撑得微微外翻着,最后甚至流出了几滴浑浊的尿液,谁也不知道那根细小的触须到底钻了多深,膀胱被挤压产生的尿意被灭顶的快感掩盖,不过陆应山应该不会想要体验第二次了。
陆应山好不容易从快感的泥潭解脱出来,身体像绷紧的弓弦骤然放松,近乎瘫软的仰头换气,被欲望染上薄红的喉结急促滑动,使用过度的喉咙沙哑着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近乎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感油然而生,可还没等情欲过后的理智回笼,原先那根触手的位置已经换了另一根补上了空缺,很快,伴随着噗呲的水声,陆应山的后穴再次被捅开,陷入新一轮的欲望旋涡。
不知过了多久,山林陷入了一片浓郁的黑暗,淫靡的水声,呻吟和肉体的拍击声终于消失了。那个诡异到恐怖的怪物悄无声息地不见了踪迹。
陆应山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反复被迫地沉溺于肉体的极致欢愉,不断地变换姿势被数不清的触手肏到高潮,男人的肉棒在第四次流出稀薄的精水后再硬起来只能靠插进去的触须帮忙了,肉穴被灌了数不清的浑浊粘液,肚子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灰色的内裤后面被开了个大洞,正好露出艳红的屁眼,现在没有了触手堵着穴眼射进去的粘液和着肠液就噗呲噗呲的往外流。阳刚英俊的脸上涂满了自己的眼泪和口水,被催熟的大奶不再大得夸张,红肿的乳头挂着几滴乳白的奶渍,身上其余地方也都是乱七八糟的淫水和被触手玩弄留下的青紫,整个人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寂静的林子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是脚步声,手电筒晃动的灯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陆应山听见也看见了,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意识终于回归了脱轨的身体,在先后经历了被诡异生物袭击,濒死,被怪物强奸,最终还清醒地活着,他本该因为看见了人类而感到庆幸和喜悦,只要他发出声音引人过来就能完全脱离之前的不安和恐惧,他得救了,他从那个怪物手里活了下来。可是只要有人现在过来看清他的样子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别人知道他被强奸对陆应山来说无异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怪物再强奸一次,甚至更加屈辱。
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要再回想,忘记它,你就还是原来的陆应山。
陆应山默然地看着手电筒的灯光远去,拖着酸软的身体从石头上滑入水中,溪水有些凉,男人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但也许还有之前那些恐怖的触手让他对水底下产生了ptsd,就算是现在,陆应山也不确定那个怪物是否真的离开了。他匆匆地清洗了身上的痕迹,忍着屈辱扣出了屁眼里的液体,要不是怕那怪物再回来,他还想把身上再搓下一层皮来,还有些实在用手指扣不出来,只好把已经破破烂烂的灰色内裤团吧团吧塞进屁眼堵着,最起码不会一不小心就从大腿根流出裤筒。最后勉强穿戴整齐,只是浑身都湿透了,男人还在一旁找到了被触手夺走的匕首,拖着酸软的身体摸黑回了营地。
陆应山远远地看见了营地在黑夜中十分显眼的明亮灯火,肉体上的疲惫在回来的路上就消失了,不过他只以为是自己的体质好所以恢复的快,只是离营地越近,男人就越犹疑,害怕身上的痕迹会被发现,可是脚步再慢也迟早会到达。
‘啪嗒’,陆应山的身影被发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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