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
“听见了吗?听见就给点反应,摆出这么一副被肏坏的样子,是骚逼还没吃够鸡巴吗?”
项南觉得曲幸就是行走的春药,不管怎样都让人想肏他。
即使他现在躺在自己尿里,身上黄的白的一堆,项南依旧觉得性感的要命。
“操!”
项南狠狠骂了一句,鸡巴又硬了。
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禽兽,知道曲幸刚刚被自己肏出血了,短时间内不能做法的挑逗,却让曲幸爽得不知所以,抱着男人的脖子大声呻吟,神情迷乱。
“哈啊阴蒂被指甲刮到了好爽手指再摸摸小逼小逼被摸得好舒服”
他扭腰迎合男人手指的奸淫,湿漉漉的穴口不断翕张着,希望能吞下更粗大的东西狠狠磨蹭穴肉解痒。
“不要手指唔啊要大鸡巴阿南哈啊肏我用大鸡巴肏小逼”
他等不及了,主动伸手去解项南的裤子,要把那根一直在屁股底下折磨自己的、滚烫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却被项南抓住双手,反剪在身后,他挣扎着看向男人,乞求似的呼唤他的名字。
“阿南”
曲幸的手腕细,项南一只手就抓住了,另一只手就在绵软的胸脯流连,手指揉弄着早就凸起挺立的奶头,手掌揉捏着软弹可爱的乳肉,忙的不亦乐乎。
今日的项南格外有耐心,手没闲着,嘴也忙碌,温热的口腔含着曲幸小巧的耳垂,小小的一片软肉被叼在牙齿之间,时不时地研磨两下,逼出其主人一串放浪的呻吟。
再往下,是细长的颈子,项南埋头深吸一口,满是沐浴露清新的香气,他伸出舌头绕着颈子划一圈,停在喉结上,模仿曲幸啃自己嘴角的样子,啃弄这个致命的玩意。
颈子的皮肤薄,喉结又格外敏感,牙齿甫一搭上,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就从咽喉窜出,伴随着致命点被玩弄的刺激和酥麻。矛盾的感觉让曲幸拼命摇头挣扎,却很快被扯住头发固定脑袋,被迫接受男人的戏弄。
“阿南不要啃那里好奇怪放开我阿南”
曲幸快哭了,声音开始哽咽,却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脆弱的喉结依旧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渐渐地,他开始习惯咽喉的不适,酥麻的刺激占据上风,令他忍不住仰头,彻底献出自己,更真切地感受项南给予的一切。
“阿南阿南”
喉结随着曲幸的呼唤在舌尖不断划动,项南狠狠嘬了一口,听着对方难以忍受的呜咽,吻住那张不忠的嘴。
野蛮粗暴的吻,曲幸甚至尝到了血腥味,他分不出是自己的还是项南的,被掠夺了氧气的大脑昏昏沉沉,无法做出任何思考,他只能靠本能去感受项南异常的情绪。
他在生气。
曲幸意识到这点,软和的哼哼着,勾起舌头,讨好地舔了舔项南的上颚,手指也努力搔刮男人的手背。
也许是对方感受到他讨饶的心意,曲幸的双手被放开,他立刻捧住项南的脸,开始掌控这个吻。
他隐去体内喧嚣的情欲,努力让这个吻变得温和缠绵,抚平项南的怒火。
分开时,一缕银丝牵连着二人。曲幸依旧捧着项南的脸,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
两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直到项南的情绪彻底平歇,他看着曲幸湿漉漉的眼,拍了拍对方的屁股问:“还要吗?”
曲幸点了点头,讨好地啄吻项南的脸。
项南推开曲幸,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抬着两条细长的白腿分开,检查小逼的恢复情况。
“让我看看,能不能吃鸡巴了。”
湿乎乎的淫穴彻底暴露,艳红的逼口还微微肿着,在项南的注视下,不停往外吐骚水,他伸手一根手指插进小穴,前后探了探道。
“穴还肿着,逼口也松,不能肏。”
说完他就要抽出手指,曲幸急忙夹紧骚逼挽留:“可以肏,小逼很耐肏的”
项南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继续抽出手指,他看向底下的后穴,被淫水浸得又湿又软,即使没有被触碰也一下一下翕张着,饥渴极了,他用手指揉了揉,立刻被吸进一个指节。
“这洗了吗?”
曲幸点头,将腿分得更开,主动抬起屁股迎合项南的手指。
后穴已然松软,项南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看着花瓣似的穴口柔软包裹着指尖吞吐,眼中欲望更深,边戳按穴肉寻找敏感点边问。
“这被肏过没有?”
曲幸没敢开口,只是沉默着点头,他听见项南发出一声冷笑,忍不住将头撇到一边,不敢直视他戏谑的眼神。
后穴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得发胀,曲幸忍不住哼唧着,扭腰摆臀往手指上凑,突然,穴内某点被指尖碾过,激烈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窜过全身,令他瞪大双眼,猛地缩紧后穴。
“啊啊——戳到了好爽阿南好厉害还要再按那里小穴还要”
项南知道这就是他的敏感点了,每次插入都勾起手指狠狠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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