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救我呢。
"宝贝你在里面吗?"
我一抖,忽然放松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是会长,他来了。
来救我了。
我满心的惶恐不安总算有了宣泄处,我无心去想一些事情。
我现在只知道是他,是他救了我。
门被打开了,我扑进他怀里。
我哭的发抖。
他轻抚我的脊背安慰我,不停亲吻我的头顶。
像在安抚一只名贵的猫。
番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按在了床上。
穿着哥哥的衣服,在哥哥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一起,滚在哥哥的床上。
我刚扣好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像在拆礼物的包装。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里,激起一片战栗。
他俯下头,在我胸膛上缓慢地舔吻,湿热的物体滑动于皮肤上。
我不知怎么形容。
从脖颈往下漫出了无边的酥麻感。尾椎处却越发地空虚。
不够。
我捧着他的头向下按,湿吻落到肋侧,落到小腹。然后包裹住了……
我惊喘,双腿蹬动,捧着他的手也颤抖着。想说好了,却又觉得沉溺。
他的手在我臀丘处滑动,时不时戳刺。
眼前一阵白光,我痉挛着射了。
会长抬起头,张嘴示意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俊秀的脸,高冷的气质,却粘上了这种东西。
我又兴奋了。
他再次埋首,却舔向了穴/口,我射出来的东西成了润滑。
只觉得是个软软的东西,却强硬地抵开穴/口,在里面刮刺。只是不够长也不够硬。我内里觉得空虚,那里也好像泌出了什么液体。
会长起身,牵扯出长长的淫丝。他抿了下舌尖,笑得,非常色/情。
裤链被拉开,弹出了一个发红的,又硬又长的。
我上道的凑过去,像撮糖一样吸着。然后试图将前端含进嘴里。
发现不行便半个半个的舔。他见我跪在床上,吃得啧啧有声,眼眶泛红看着他。棒子便越发坚硬。
然后我被干了。
我像最淫/荡的母狗,趴伏在床上,摇着屁股,浑身漫着粉。
熟悉的东西插在我体内,我感受它每一处纹理与我的内壁摩擦。
我像是他的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随他心意发出吟叫。
胸前的两颗被捻弄,我抖着。
激烈且有技巧的冲撞,快感很快累积到了我不能负载的地步。
我泄了好几次,后头的人却还不肯放过我。
我边哭边逃,口中叫着求饶的话。
仍是被他按着腰拖了回来。
两条腿环绕在他腰上,脚趾绷到极致,在抖。
我爽的直翻白眼,涕泪满面。
一片朦胧中,我醒了。
我被逆光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他瞳色漆黑,面无表情。
死死盯着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我说,小sao货,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哥哥轻轻说着,眼睛反射了一点窗外的光,我不知怎的战栗了一下。
"穿着我的衣服,在我的床上,跟别的男人乱搞。"他缓慢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嗯?"
我瑟地后退。
直靠到床边,鼻尖几乎与我贴在一起。
"你摔坏了脑子,忘了哥哥,哥哥不怪你。"
他的手从我腹侧的痕迹往上摸,"可你偏偏,记住了旁人。"
"哥哥对你不好吗?"手在胸乳处揉弄。
"那么小的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乖乖的不哭不闹,你不是说喜欢哥哥。"他眼眶有些红,纤长浓密的睫毛勾出一条上调的眼线,眼皮很薄,此刻也是发红的。
好像哥哥也是桃花眼。
"林溪午有什么好的啊。呵,我早知道,你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蛋。"哥哥一边说着,一边解起了皮带。
"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他摸到肿胀的穴/口,动作一滞,狠狠揉了几下。
"名字都是我给你起的,我叫云光,你叫璧台。"
云光上璧台。原本只是想连起来,现在一看,正合适。
哥哥没有进来,俯下/身,咬了我。咬得很用力,估计出了血,我哀哀痛叫。他抬脸看我,唇角沾上了我的血迹。有些像摄人心魂的艳鬼。
"璧台,弟弟,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他说这话竟有些委屈,埋首我颈窝,下面火热的东西却在我腿间磨蹭。
我惶恐地不敢说一句话,心里很乱。
这关系怎么越捋越乱,我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哥……你先,别激动……”感受到颈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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