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因为喜欢你。”
愚人金的眉头皱起来,而后极快地平缓下去。
他又一次阻止了诺顿要亲吻的行为,把话拐回上一个话题:“非常非常想是多少?”
诺顿想了两秒,回他:“你这学期的课,有分线下和线上的是吧?我有看你的视频。”
愚人金神情不变:“哦,每一节都看了?”
“嗯。”诺顿观察着他的表情,补充道:“因为没时间回来找你,所以——”
“既然看了,那考一次试试吧?”愚人金笑起来,用那被诺顿舔得湿漉漉的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力度非常重,很像在威胁:“别告诉我,你光顾着对我的脸打手枪,一点儿都没听我讲的什么。”
诺顿有些不服气:“我要是出来分数很高,我能对着你的脸射精吗?”
“当然可以。”愚人金回他,侧身在桌上翻出一沓空白的试卷,“我还能给你吞下去。”
诺顿顿时来了兴致。愚人金把桌后那一片地让给了诺顿,翻开卷把题指给诺顿看:“这个、这个、还有这片,最后两题不用写了,你没时间。”他看了下手表,“你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写完一半都够呛。诺顿迅速翻了下卷,把前面和后面的题型过了一遍。愚人金出的卷为百分制,单选和多选加起来20%,问答占30%,剩下的题是主观论述,往往与一年内的相关社会事件关联,但好消息是这片题目在每学期第一课上便会提到。诺顿仍记得愚人金给他们上的第一课,三个小时的课里,大部分时间里是搜索资料,以小组为单位写一份报告,接着是二十分钟的自由辩论,总结完毕便能离开。
诺顿无视了愚人金的好心提醒,他把卷翻到最后,从最后一题开始写。愚人金靠在桌边,没去盯着诺顿龙飞凤舞地写出来什么,倒是诺顿的左手下垂,在他的大腿内侧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年轻人的体温透了面料传过来,殊不知这点热情根本动摇不了年长者的理性。
愚人金在他的手背上拍拍,立刻被反客为主,整个手掌都被牵住了。
怎么跟没断奶的小狗似的。
诺顿的笔迹越是往后便越是乱到起飞,愚人金怀疑他根本没好好看完选择题的题目就选了。卡在最后五分钟,诺顿完成了最后一题,丢开笔站起来,把卷子甩到一边去,急切地咬上愚人金的嘴唇。他的体温比起之前更高了一些,眼睛亮晶晶的,愚人金捏捏他的下巴,小狗很快便张开嘴伸出舌头来,从愚人金的嘴角一路舔到脸颊上。
“你不检查?”愚人金笑着问道,他的手搭在诺顿脖子后面,跟随他的动作深入进头发里。诺顿摇摇头,他想咬一口愚人金的喉结,结果再次被制止了。
不能咬,更不能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愚人金每一次制止都让诺顿记起他们之间还有一层师生关系,而他此时还在工作时间,每分每秒过得如同在等地雷被踩上爆炸的惊心动魄。诺顿垂眼看向他的衣领内部,愚人金有定期去健身房上课的习惯,因此他的视线投向的尾端是愚人金的胸肌。他知道那捏起来的手感有多好。
“你什么时候下班?”诺顿问他。
愚人金伸手去把电脑屏幕点亮,给他看今日任务的清单和时间,“七点半。”诺顿沿着他的手臂看过去。预约、开会、检查课件,七点半的时间后面并不是空白的;去干洗店取衣服、买外卖回家4578ercedrw11,chishatterwithroastedpotatoe、讲座‘aapofthenewnoral:ftion,warandsans’、更换床套深灰色全棉纱线……诺顿好不容易在十点半后面看见一个打了问号的free。
“太晚了。”诺顿抬头看回愚人金,“我最迟七点要走。”
“我送你回去呢?”
诺顿一挑眉毛:“你一个人上完班还来回六小时车程?我要举报你疲劳驾驶。”
愚人金锲而不舍:“我记得你考了驾驶证,你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诺顿上手把他的嘴捂住了,“我不想在你的行程里见缝插针,或者打乱你的计划。”诺顿说得很慢,他也在说服自己:“……下次提前准备一个只有我跟你的行程吧。”
愚人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手机。”他向诺顿摊手,接过手机后输了一串电话号码:“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可以打给我。”说完他沉默了一会,诺顿用脚指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迅速嗯!了一声,哪想愚人金接上话来:“像上次那种……骚扰电话,也可以给我打。”
他的语气真的藏不住笑。诺顿已经被笑了四五个月了,脸皮自然比第一次知道那回要厚一点:“放心,我只点你。”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愚人金看了眼时间,推开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你的时间到了。”
这下诺顿真觉得他们已经完成了一个关于钱与肉体的违法交易……
诺顿低头扯了下上衣,整理好头发,那边愚人金已经把外套穿上,里面的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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