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拜逍遥子为师,自然回避他们师徒三人练武,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逍遥子为了防止上官鸿江逃走,无论上官鸿江如何威胁恳求,就是不肯教上官鸿江猎捕野兽、分辨可食的草木等方法。
上官鸿江本想放弃,但转念一想:「老贼不教我,我不会自己学吗?董芸跟关苇的武功都不及我,他们也偶尔能打到几只兔子、野j,我的身手b他们都好,没道理捉不到东西吃。那日逃走的时候事态紧急,一时没有捉到猎物就要饿si,眼下有他们供我吃食,我就算学个三日、五日都没捉到猎物,也不会饿si,何不自己来学?」
於是上官鸿江白天便在丛林中追逐猎物、分辨草木,以期有一天能够逃走。一开始逍遥子还担心上官鸿江逃走,跟着上官鸿江东奔西跑,後来发现上官鸿江用拙劣的方法在自学狩猎,也没有打算要逃走,肚子饿了便会回到木屋吃饭,就不再理会他了。
过了月余,上官鸿江心想:「我若再不练武,爹爹费尽苦心教我的一身武力不免付诸流水,但我若在他们面前练武,上官氏武功的jg要又会被他们看出来,这可怎麽办呢?」
上官鸿江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经过一处险崖,三面都是悬崖峭壁,高总有三、四十丈,崖底绝对瞧不见上头,仅有唯一一条上崖的路,若是背向悬崖,面向向山径练功,只要有人接近,必定远远就能看见,若到那儿去练功,必能防止逍遥子师徒三人前来刺探武功。
翌日一早,上官鸿江便来到那悬崖边,只见那崖顶平旷处总有六、七丈见方,三面临崖,仅有西面一条小路上崖,最狭窄处未及四尺,只容单人通过,那路几乎是沿着山棱线走,路上无甚树丛,从崖顶可以一眼望尽。上官鸿江再次确认环境,认为在此处练功再适合不过了。
上官鸿江自羽击势、飞羽掌练起,一路练到翔鹫掌法、飞鹰掌法。练完掌法後上官鸿江又头痛起来,手上根本没剑,要怎生练剑法?
上官鸿江颓然下崖,茫然回到木屋,逍遥子与董芸不见人影,只见关苇坐在门槛上编竹篓,关苇抬头见是上官鸿江,又低下头去忙着自己的事,上官鸿江随手ch0u出一条竹片,甩了两下觉得太轻,又扔回竹片堆里。
关苇道:「近,没练武?」上官鸿江心头一惊,心想:「难道我今日悄悄躲起来练武之事被那老贼发现了,老贼派小贼来刺探我吗?」
上官鸿江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道:「你师父想知道我家武功的关键,我偏偏不练武,瞧他能看出什麽鬼来。」
关苇道:「高明。」编了一会竹篓後又道:「瞧我,无妨。」
上官鸿江这次真的不知道关苇说看他做什麽无妨,遂问:「瞧你编竹篓无妨?」
关苇摇摇头道:「练武。」
上官鸿江惊讶的反问道:「我瞧你练武无妨?你们不担心我偷学你们的武功吗?」
关苇道:「灭派,失传,无妨。」上官鸿江想了一想道:「因为灵川派已经被灭派了,武功会有失传的危险,所以即使我偷学也无妨吗?」关苇点点头。
上官鸿江道:「即使你肯让我瞧,你师父肯定是不会让我瞧的,那有什麽用?」
关苇道:「勿忘吾师语。」
上官鸿江疑道:「你师父的话,你师父说了什麽话?」
关苇道:「胜其即释。」
上官鸿江努力回想,突然想起他试图逃走的那天早上,逍遥子有说过若是自己能用上官氏的武功战胜逍遥子,逍遥子就会将自己释放,反问道:「你是指我逃走那天早上,你师父说我哪天能用上官氏的武功打败他,他就哪天放我下山的事吗?」关苇点点头。
上官鸿江道:「你这样不是背叛你师父吗?为什麽要帮我?」
关苇道:「不让吾师收徒。」
上官鸿江道:「你不想要你师父收我为徒?所以你希望我能够赶快逃走吗?」关苇点点头。
上官鸿江奇道:「照你师父所说,收我为徒对灵川派百利而无一害,你为什麽不想让你师父收我为徒?」
关苇道:「天份太好。」
上官鸿江问道:「谁天份太好?」
关苇道:「你。」
上官鸿江又问道:「我天份太好又怎麽样?这跟你想不想让你师父收我为徒有什麽关系?」
关苇道:「天份好,教你,不教我。」
上官鸿江笑道:「哪有这种事?我若拜你师父为师,你就是我师兄了,怎麽可能只教我武功却不教你?」
关苇道:「一般,教;jg要,不教。」
上官鸿江失笑道:「你尽管去担心吧,你师父就是打si我,我也不会拜他为师的。」
关苇道:「夜长梦多,助你。」
上官鸿江道:「好,既然是你说要助我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要避开你师父和你师姐的耳目,有些不容易吧?」
关苇道:「午後,独练。」
上官鸿江道:「下午只有你自己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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