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姐受这金蟒带一割,受伤不轻,却不肯轻易後退,仍是朝那棵树奔去,那老婆婆见状怒道:「执迷不悟到这种程度,你道我不敢杀你吗?」曹二姐不敢开口答话,左手按住胁下伤口,又向前跨了一步,那老婆婆甩出金蟒带直击曹二姐脑门,曹二姐侧身一避,却没想到那老婆婆已经欺近身来,一掌打向x口,曹二姐手刀直刺,那老婆婆早已料定曹二姐会使这招来化解,转动金蟒带将曹二姐的右手牢牢缠住,那一掌去势不停,重重打在曹二姐x口,曹二姐这下既受外伤复受内伤,一口气提不上来,便昏了过去。
俞汴壬见这老婆婆使动金蟒带,片刻之间便将曹二姐击败,自忖武功远远不及,不愿与她动手,但这曹二姐对自己大有用处,也不能任其自生自灭,便向那老婆婆道:「前辈武功高强,晚辈佩服,听黑寡妇与前辈的对话,两位似乎有些渊源,不过眼下黑寡妇是本门一大支柱,是以……」说着便向那老婆婆冲去,那老婆婆本在听俞汴壬说话,听他语气谦恭,以为俞汴壬不会动手,没想到俞汴壬说冲就冲,待那老婆婆回过神来,俞汴壬已欺到身前三丈之处,那老婆婆无暇将金蟒带自曹二姐身上解下来,只得连人舞带,俞汴壬顺势抓住带头,试图松开缠在曹二姐手臂上的金蟒带,不料却愈拉愈紧。那老婆婆虽然武功高强,但带上多了两个人的重量,仍是让她吃不消,脚步踉跄,差点被金蟒带拉飞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心想:「眼下两人都在金蟒带上,继续舞带既没办法打中他们,我却得大耗劲力,不如先将两人抖落,再来好好处置。」於是便反手一抖,便将两人抖落在地。说也奇怪,俞汴壬使劲拉了金蟒带,不但没办法将金蟒带自曹二姐手臂上解开,反而愈来愈紧;但那老婆婆反手轻轻一抖,金蟒带便松开了。
金蟒带一松开,俞、曹两人便自半空中掉了下来,俞汴壬不等落地,便一把抓住曹二姐的肩头,另一手弹指s出三枚毒针,那老婆婆啐道:「雕虫小技!」甩动金蟒带弹飞三枚毒针,俞汴壬道:「後会有期。」双手乱弹,s出数十枚毒针,其中一枚直飞向白纯儿,那老婆婆哼了一声,反手一挥金蟒带,又将那枚毒针击落,俞汴壬趁着这个空档,一落地便全速逃走,那老婆婆道:「想逃到哪儿去?」发足yu追,左脚才刚踏出,便瞥见眼前蓝光闪动,眼前五、六丈地全布满了毒针,针尖朝上,露出地面寸余,一踩上去非中针不可,原来刚才俞汴壬一阵乱弹s出的毒针全是针尾朝前s出,落地时针尾扎进土中,针尖露於地面,就是要困住那老婆婆,那老婆婆挥出金蟒带缠在一旁的大树上,使劲一荡,这才自针阵中脱身,但这麽一折腾,俞汴壬与曹二姐早就不见踪影了。
那老婆婆喃喃道:「也罢,救人要紧,好在最重要的一味解药已经得手,这邪教慢慢再来处置也不迟。唉,也不知小雪救到人没有。」说罢便挥动金蟒带将白纯儿自树顶拉下,这时白纯儿手足已经僵直,脸上黑气密布,已是命在旦夕。那老婆婆抱着白纯儿,向东方急奔而去。
直奔了大半个时辰,距离水神庙已有十余里,那老婆婆停在林中的一间木屋外头,谨慎地在四周巡视一番,才推门进屋。关好屋门後,那老婆婆对着屋中问道:「小雪你回来了吗?」只听见屋中传来「叩」一声,那老婆婆放心问道:「回来就好,可救到人了吗?」又听见屋中传来「叩」一声,没多久又传来「叩、叩」两声,那老婆婆被ga0糊涂了,苦笑道:「又是有又是没有的,究竟是救到人了没有?」屋中传来「叩、叩、叩」三声。那老婆婆道:「好、好、好,这就来了,也不t谅我跑了几里路回来。」只听见叩叩声不绝於耳传来,那老婆婆知道事态紧急,不再戏弄小雪,自柜中取出四、五个小瓷瓶,抱着白纯儿便走进房中。那老婆婆进到房中,看见上官鸿江、丁瑞、韩刚、方济世四人躺在榻上,满脸黑气,眼看就要没命了,这才明白小雪刚才一会儿答有救到,一会儿又答没救到的本意,这几个人确实快要没救了。那老婆婆对小雪道:「别担心,解药已经取得,快去取五碗清水来。」小雪匆匆跑出,不一会儿便用木盘端来五碗清水,那老婆婆取出金蟒带,用力推挤,说也奇怪,那金蟒带竟涓涓滴滴落下血滴,那老婆婆在五碗清水中各加入十余滴血,再加入五个瓷瓶中的粉末或药汁,调合之後便对小雪道:「一人灌下一碗,小心别泼出来了,金蟒带中的存血所剩不多,要是不小心打翻了一碗,可就真的没救了。」小雪点点头,小心地端起其中一碗,慢慢灌在上官鸿江口中。
那老婆婆亦一端起一碗灌在白纯儿口中,捏着白纯儿的下颔、喉头,使她将解药缓缓吞下,直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将整碗解药灌完,接着又去灌丁瑞、韩刚两人,小雪灌完上官鸿江後又灌了方济世,两人忙了大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将解药分别灌入五人肚中。上官鸿江、白纯儿、韩刚、方济世四人脸上的黑气逐渐退去,但脸上尚无血se,面容惨白。惟独丁瑞脸上黑气不退,腰间伤口不住渗出黑血,情况不甚乐观。那老婆婆看上官鸿江等四人脸上黑气退去,知道上官鸿江等四人已无大碍,唯独丁瑞的状况不对劲,显然毒x尚未去除,见到丁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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