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了黑寡妇的毒,她会让你们si不成、活不了,那小姑娘更是他们上好的材料,就算这样你还是不肯让我瞧瞧那小姑娘吗?」韩刚道:「哪来的臭婆娘,滚到一边去!」那老婆婆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恭敬一些。」也不见那老婆婆迈步,只听见韩刚惨呼一声,竟倒地不起。那老婆婆嘟囔了一句:「还叫得出声音来,武功算是不差的了,手少y心经已然迟滞,这毒下得真猛,再过一个时辰便没救了。」丁瑞不知这老婆婆是敌是友,但她一出手便撂倒了韩刚,即便韩刚身中剧毒,也不会如此不济,眼前这痀偻老婆婆武功高深,那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丁瑞自知不敌,只能抱拳恭敬道:「我的同伴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我代替他向您道歉。听老前辈的口吻,似乎有法子能救我们的x命,请您大发慈悲,救救我们。」那老婆婆叹道:「解毒的法子,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最重要的一味药,眼下还没到,能否解得此毒,得要看魍魉门肯不肯放过你们了。」
丁瑞正要寻问详情,达达的马蹄声b近,俞汴壬、曹二姐、章笙及魍魉门的教众骑马追到,俞汴壬灵巧下马,双足毫无肿胀,行动自如,显然昨晚的巨足病是装出来的。曹二姐见到韩刚及白纯儿倒地不动,以为自己下的毒已经发作,便向丁瑞道:「丁游龙,看来你们五人都已经中毒了,乖乖束手就擒的话,姐姐我会让你们活久一点,要si也不会让你们si得太痛苦;如果你们还想做垂si挣扎,那全身血ye凝固的滋味可不好受呀。」方济世听闻此言,心头一惊,暗想:「刚才那老婆婆说手少y心经已然迟滞,现在黑寡妇又说全身血ye凝固,莫非她下的是会使人全身血ye凝固的屍僵蛛毒?」丁瑞怒道:「是谁指使你们来下毒的?难道没听过上官盛yan的名号吗?」俞汴壬哈哈一笑道:「是谁指使的?哈哈,我们要下毒便下毒,为什麽要受人指使?上官盛yan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的儿子碰上我们魍魉门,还不是得化作僵屍一具,当真好笑!」丁瑞道:「魍魉门小小教派也敢动瞿yan帮吗?」俞汴壬道:「昨日你们挫了我的面子,不仅让我被迫撤到後殿,还猜出了我的真实身分,怎能让你们安然离去?」方济世心想:「原来是为了这事!就因为这样就要置我们五人於si地吗?也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吧?」丁瑞道:「水神庙本就不是你们这邪教所有,我们进来借住,又有什麽不对?你有什麽见不得人之处,不能见人也不能被人谈论?」俞汴壬傲然道:「本门崇高的理想,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会明白,少妨碍我!黑寡妇、白蛆,这五人要活捉回去,一根手指头也不准少,尤其是那小姑娘,可是上好货se,千万不能损伤了。」曹二姐与章笙齐道:「是,教主。」
丁瑞回头对方济世道:「方兄,请你带着少主、小姑娘和韩兄先走,我在这里挡住他们。」方济世未及答话,上官鸿江先道:「丁泥鳅,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你道我们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先逃吗?」丁瑞道:「虽然我中了毒,但还不至於打不过这几个小喽罗,你们待在这里我还要分神照顾你们,本来打得过也变得打不过啦!快走、快走,我随後便会赶上你们。」方济世还想说些什麽,黑白双使已经攻到,丁瑞顾不得身分,拔出腰际钢刀御敌。曹二姐五指并拢直刺而来,似掌非掌,似拳非拳,手上戴了铁手套,五指之前皆有钢针,长三寸有余,针尖蓝光闪烁,显然淬上了剧毒。章笙使一短鞭,长三尺有余,粗如小儿腿,通t白透,十分沉重的模样。丁瑞挥刀挡下曹二姐的刺击,却避不开章笙的软鞭,眼见这鞭就要打在丁瑞背上,方济世一拳打中章笙右臂,正是「裂石拳法」中的一招「石破天惊」;上官鸿江亦挥动短剑直刺章笙,将章笙b退三步。丁瑞忙道:「方兄、少主,你们先走,这儿我应付得了!」上官鸿江道:「丁泥鳅,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在灵州遇见的那个小喽罗秃头老六都知道同进同退才是江湖道义,你今天要b我们走,岂不是强b我们罔顾江湖道义吗?哼,也太不够意思了。」丁瑞一面招架曹二姐的钢针刺击,一边道:「事态紧急,也顾不得江湖道义了,快走、快走。」丁瑞察觉自己的动作愈来愈不灵活,知道毒x已蔓延到全身,渐渐动不了了,连出险招想将曹二姐毙於刀下,无奈曹二姐深知中毒之後的症状,拉开距离与丁瑞游斗,还不住挑衅道:「唉呀这刀力道真强,可惜没砍中,再来呀,你要是没杀了我,待会你敬ai的少主就要落入我们的手中罗,哈哈!」
上官鸿江与方济世联手对付章笙,却占不到半点便宜,论功力,章笙与方济世莫约在伯仲之间,b之上官鸿江也高不了多少,虽然方济世与上官鸿江两人中了毒,但两人联手再怎麽说也该远胜章笙才是,但却打成平手,关键就在章笙手中的那根特异短鞭,无论是上官鸿江手中的短剑,或是方济世的拳脚,章笙一律挥鞭挡下,说也奇怪,无论章笙如何挥鞭,那鞭必能击中攻来的短剑或拳头,加之那鞭质地特异,无论中剑中拳,皆能反弹回去,本身丝毫未损,上官鸿江几次想将那短鞭削断,都无法奏效。时间一长,上官鸿江出剑也是愈来愈迟滞,靠着方济世的掩护,才没有落败,但左肩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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