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帮主受了什麽蒙蔽,才会不由分说的要取咱们家众人的项上人头,既然上官少帮主答应了回去瞿yan帮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你就让他们去吧。」
杨磊仰天叹道:「灵州杨氏就这样任人宰割了吗?」满厅的杨氏宗族、门人皆默然不语。上官鸿江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就由我代替叔公再来领教杨大侠的大回风刀法。」丁瑞道:「少主,让我来……」上官鸿江道:「不成,我们不能恃强凌弱,杨大侠断了一臂,武功已大不如前,由我出马,那是再适合不过了。」杨磊笑道:「想不到上官少帮主年纪轻轻,倒有英雄气概,那好,你赢了我就让你们三人离开杨府,若是我赢了呢?」上官鸿江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若我输了,跪下来给你磕头,瞿yan帮的名头就给你留下了。」杨磊道:「很好,进招吧!」上官鸿江一边拔出腰际短剑,一面道:「杨大侠,得罪了。」
上官鸿江使出家传剑法向杨磊一阵急攻,杨磊左手使刀虽然不够稳当,却不像刚才与韩刚交手时畏惧兵刃相交,一上来便挡了上官鸿江一剑,手中钢刀虽然远远荡开,但丝毫没有脱手而出的危险,杨磊料定上官鸿江劲力不足以击落自己手中的钢刀,这才冒险一试,一试之下果然不错,只是手臂持刀不稳,钢刀荡开的距离远b预期来的大,不得不退後三步以避上官鸿江的攻势。上官鸿江本以为杨磊不会y挡,没想到竟y生生交了一剑,反倒震得虎口酸麻,心想:「本以为这杨磊断臂之後,武功大打折扣,能够轻易获胜,没想到此人左手使刀,仍旧刚猛如此,我这可是骑虎难下了,真要输了,别要说我不愿磕这头,瞿yan帮也丢不起这个脸,说不得,只好全力取胜了。」
上官鸿江初遇大敌,连忙打起十二万分的jg神,出招收式恪守父亲上官盛yan的传授,登时将上官氏武艺中师法羽族的「飞跃灵动、锐如爪喙」八字jg要发挥的淋漓尽致。杨磊起初欺上官鸿江是个r臭未乾的孩子,以为他只是凭着父亲上官盛yan的威名,瞧不起自己是个断臂的废人,没想到短剑出招有条有理,招式jg妙不说,招式之间的流转、应对毫不迟疑,攻如飞鹰攫兔,守若鴞立梢头,俨然是位剑术名家,反倒是自己越打越居下风,心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看这上官鸿江也不过十二、三岁年纪,这手剑术已不下我族门下的成年弟子,上官盛yan名满天下,实非侥幸。」
杨磊不愿屈居下风,虎吼一声,使出大回风刀法来,登时大厅上风声呼呼,犹如狂风怒号,声势惊人,但却见上官鸿江面露笑容,丝毫没有畏惧的神情,手中短剑一转,也跟着变换剑法,正是当年上官盛yan在瞿yan帮帮主擂台上夺去九名高手x命的成名绝技「扬凤剑法」,剑光点点,直b杨磊而来,杨磊挥刀挡架,无奈大回风刀法讲究运刀jg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一招「飞沙走石」刀锋飘忽,浑无飞沙走石之势,杨太清看了直摇头,上官鸿江一剑劈出,正是一招「一鸣惊人」,刀剑相交,杨磊刀势直往下沉,上官鸿江回剑一刺,直取杨磊x口,杨磐惊呼:「大堂兄留神!」杨磊举刀不及,上身後仰,挥刀砍向上官鸿江的手臂,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丁瑞亦情不自禁的喊道:「少主当心!」上官鸿江一派轻松道:「别担心,丁泥鳅。」上官鸿江双脚一蹬,由杨磊头顶上翻身而过,剑尖一刻不离杨磊头脸三寸之处,却使杨磊一刀挥空,上官鸿江落地站定,剑尖抵住杨磊背心,杨磊长叹一声道:「瞿yan帮近年好生兴旺,果然有些门道,灵州杨氏今日败於上官少帮主的手中,也不冤枉。」左手一松,弃刀认输,上官鸿江亦收剑退後,昂首阔步走回丁瑞身旁。
杨太清越看越心惊,他本来就不愿得罪瞿yan帮,毕竟上官盛yan是江湖上谁也不愿惹上的人,若是双方的恩怨能在今天了结,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然而眼见自己的长子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击败,终究不是太舒服的事,尤其是自己的孩子曾经是声名远播的「杨大侠」时。
丁瑞则是松了一口气,缓颊道:「多谢杨大侠手下留情,没让我们少帮主受伤,本帮上下同感大德,这次回到帮中本舵,老泥鳅必定为灵州杨氏说些好话,使帮主与灵州杨氏尽释前嫌,双方交好。」杨太清道:「丁游龙愿替灵州杨氏向贵帮帮主分说,那是再好不过了,愿双方以和为贵,余愿足矣。」杨碇重伤之际听父亲如此说,不由得挣扎爬起,勉力道:「爹爹……爹爹……瞿yan帮欺到咱们头上……咱们难道就这样……」杨磊朗声道:「技不如人,又有什麽好说的,你没打赢韩刚,我又输在上官少帮主的手下,放眼今日的灵州杨氏,又有谁能挡得了瞿yan帮的人?更何况上官帮主还没现身呢,难道要让爹爹晚节不保吗?」杨碇一听,虽然咽不下这口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默然不语。
丁瑞道:「既是如此,我们三人就先行告辞,不劳杨大侠相送了。」杨太清指着先前带领上官鸿江三人进屋的大汉道:「康境,送客人出门。」那大汉虽然满脸不乐意,仍然带着上官鸿江等三人离开。走到门口,康境只是摆摆手让他们出去,竟连一句「慢走」也没说,一等三人出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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