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g0ng小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心理医生叫了凛两次,她才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问:“抱歉,您刚刚说的什么?”
医生无奈地换了个话题:“你昨晚玩得很晚吗?”
“嗯啊。”凛笑嘻嘻地扯谎道:“朋友开party,欢迎我回来呢。”
她还是未成年人,要是被医生和母亲知道她去酒吧蹦迪,肯定免不了说教加禁足的组合拳。
不过胆大的似乎也不止她一个。
昨晚她在翻龙胆钱包时,意外发现他竟然有两张身份证,其中一张显示他只b自己大上一个月,同样没满二十。
凛把玩着龙胆的手表,不着痕迹地向后倚了倚,好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她一开始只是想单纯地想找点乐子,却没想到碰上个猛的,把自己腰都快撞断了,要是昨晚她不把他放倒,她今天估计连床都下不了。
至于拿走龙胆的东西,倒是临时起意。
那家伙c她c得那么爽,她总该拿点报酬吧?
医生见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眉头一皱:“没有n用药物吧?”
“怎么会!”凛挑眉:“日本又不b美国。”
就算之前在国外,她也不喜欢飞叶子那种让自己意识脱离掌控的成瘾物品。
医生松了口气,从麻g0ng凛的态度来看,她似乎并没有说谎。
又问了她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医生在她的诊断记录表上写上:自杀倾向低、抑郁程度低、反社会倾向有所好转,便把她送出了诊室门。
“我下个月还用来吗?”凛笑眯眯地问。
医生的视线落在她手腕那副价值不菲的腕表上,沉y半晌:“如果情绪没有影响到日常生活,可以不用来。”
虽然从美国送来的诊断报告说,麻g0ng凛有严重的自毁倾向,但从她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他觉得她上一任医生应该有些小题大做。
“好的。”凛乖巧地同医生道了谢,静静看着他将诊断报告交给母亲的秘书,转身上了车。
她深知母亲这么做,并不是真的为了她的心理健康,而是因为她最近在竞选议员,担心自己这个问题少nv节外生枝、影响她的选票,才想方设法限制自己的行动。
母亲并没有追究她彻夜未归的事情,神se淡淡地说:“最近这段时间你消停一点,别老是往外跑。”
“嗯。”只要不被发现就好,凛默默地想。
车上弥漫着一gu尴尬的沉默,母亲从秘书手里接过报告翻了翻,没多久便递了回去。
看来是对她装出来的情况很满意。
“对了,你有见过我们之前的邻居吗?”母亲问。
凛将视线从窗外不断后退的景se移开,疑惑道:“谁?”
母亲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嘱咐她一句:“你可能不记得了,以前我们楼上住着一户姓灰谷的人家。”
听到“灰谷”这个姓,凛突然联想到她昨晚看到的那张身份证,眼皮一跳。
该不会这么巧吧?
但她面se不显:“不记得了,他们怎么了?”
母亲略微放下心来,叹了口气:“你去美国之后不久,灰谷他就进了监狱,在里面上吊自杀了。”
凛惊讶地睁大了眼。
听母亲提起,她才找回些许记忆。那个人似乎是母亲的学长,对她十分亲切,每次见她都会给她带礼物。
他们家有一对兄弟,自己以前还和他们一块玩过。
她只记得哥哥一肚子坏水,弟弟多动又黏糊,两个人都讨厌得不行,但母亲嘱咐她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她才没有表现出来。
母亲简单说了说他们家的现状。
灰谷先生si后,灰谷太太卷走了存款和保险金,不见踪影。两个男孩被亲戚们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最终进了收容所。
可能是怕麻烦,灰谷太太并没有带走灰谷先生留下的房产。
也曾有人为了房子想要收养灰谷两兄弟,但早已t会过人情冷暖的兄弟俩并不好骗,那屋子至今还在他们名下。
听说到母亲说,灰谷兄弟因为故意伤人而进了少年院,凛0了0藏在衣袖里的腕表,悄然咋舌。
真是有够疯的。
不过她对他们没什么恻隐之心,摊上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
凛瞥了一眼母亲,惊讶地发现她眼中的忧虑,心下嘲讽。
当初清算的时候,她肯定是把灰谷先生撇得一g二净才能全身而退,也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明白了,我会离他们远点的。”
凛乖巧地点头。
她可是成绩优异、姿容秀丽,还考上了名门大学的好孩子,就算有一点点叛逆,跟那种进过少年院的不良少年也不是一路人。
母亲有些yu言又止,但车已到达目的地,她便也没说什么,摇下车窗目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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