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讨论的杂音,「嘴巴是你们的,不管你们说了什麽,我都没有办法阻止,可是田以翔是不是茧人,这个问题不是靠你们一直说、拼命说、用力说,就可以下结论的!
「就算今天警察找上了田以翔,甚至是真的带走了田以翔,那他也可能只是去配合调查而已。在事情还没有查出真相,凶手还没有被确定之前,无论是谁,都不能说田以翔就是茧人。所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那些没有根据、莫名其妙的话了,可以吗?」
餐厅里充斥着不屑的鼻息和哼声,还有一些零散的取笑声,李有珍多少也知道这样的言论不会被接受,所以也只是耸耸肩、瘪着嘴,翻了几个厌烦的白眼之後,又坐回到我对面的位子上。
我抿着唇,表情还是有点僵y,「他们这样嘲笑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了,我才懒得跟他们生气呢!」李有珍虽然这麽说,但她很显然地还是不太高兴。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对於李有珍总是会挡在我面前、替我出头的事,我似乎已经非常确信了,这就像是一件稀松平常,能让我完全放心的事,理所当然得不需要去怀疑。
因为这样,我的心情不但是平静得不像话,甚至还有些得意,我不在意刚刚发生的那些事,说不定我还有一种置身事外的心态,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一样,「既然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那你g嘛还要替我说那些话?」
李有珍随意瞥了餐厅里的人几眼,不满地说:「哼!他们都可以对你说出那麽不客气的话,我为什麽不行?而且他们对自己的言论负不起责任是他们的事,我负得起,也一定会负责!我才不想要变成什麽这年头讲话都不用负责任的那种人!」李有珍态度一转,面露担忧地看着我,「反倒是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什麽?」我歪着头,不太理解李有珍的问题。
「他们说的人不是我,但我光是听着,感觉就很差了,何况他们说的人是你,你的心情一定很不好,不过……」李有珍在原本苦恼的脸上,再次挂上了明朗的笑,「如果你真的觉得很难受的话,那就跟我说吧!把难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心里的负担就会小一点,整个人也会轻松很多喔!」
我其实一点都不难受,但我还是稍稍扬起了嘴角,表现出释怀的样子,「我没关系,反正你会相信我,对吧?」
「当然阿!」李有珍回答得很快,说得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只要能得到李有珍的信任就够了,其它的,我才不管。
後来发生的几起虫茧案几乎都找不到共通点,犯案的范围越来越大,被列为「茧人」的嫌疑人也越来越多,复杂的关系简直就是把整个案子打上了一个si结,连个可以下手拆解的地方都没有。
这个就算用力扯也扯不开的si结,把媒t和大众ga0得人心惶惶,就连应该是最了解案情的警察,也因为混淆了侦办的方向,发生了内部的争执,几度让案子陷入胶着甚至是停摆的状态。
不过胶着停摆的案情,好像让郑国雄得到了喘息和脱身的机会,要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恶狠狠地怒视着我了,「看来你的共犯不只有一个阿!他们在哪里?你最好赶快叫他们停手,否则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又是在人行道的树荫下,这里,是我和郑国雄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一样的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一样空无一人的走道,只有我们两个对峙,但不一样的是,我们都摘下了面具,不需要假装了。
我摇头,否认他的说法,「我不知道。」
郑国雄气得抓住我,用力地将我整个人推撞到一旁的围墙上,「你不知道?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你还要跟我装不知道吗?不要再跟我耍嘴皮子了,不然我就杀了你,现在就杀了你!」
背部的疼痛感满溢扩散,让我忍不住闭眼咬牙缓解了一下。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郑国雄,倒是表现出和他完全相反的情绪,我愉悦、轻笑,且游刃有余,「呵呵……警察都可以这样毫无理由地说杀人就杀人,那还有什麽资格说茧人是杀人犯?」
郑国雄说得激烈,说得咬牙切齿,「我杀了你是为民除害!是理所当然!这就是最有力的理由!像你这种杀人犯,根本就不值得同情,让你活着,只会让更多人受害!」
我拉长了唇,微微一笑,「大叔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茧人的事吗?那个时候我说,如果你不能理解茧人,那麽虫茧案也不可能会结束的。所以呢?在那之後,你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了吗?有找到茧人为什麽是茧人,知道虫茧案为什麽不可能会结束了吗?」
「还能是为什麽,不就是你的预告犯案吗?」郑国雄贴近我的脸,一双眼睛瞪得很大很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预告犯案是想要g嘛,你挑衅警方、藐视警方,想要当个有本事、一夕成名的杀人犯,在历史上留下名字是吗?我告诉你,你的名字我一定会留下的,不过是留在我的罪犯档案上,而且罪名、罪刑,一样都不会少,我一定会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双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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