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一定很喜欢画画,可是只有画本没有笔怎麽可以,所以我就先帮你把笔都收起来了。
「你放心!掉在地上的东西我全部都捡起来了,我还到处巡了两、三次,应该是没有漏掉才对,不过怎麽说你都是这个铅笔盒的主人,还是要再检查一下b较好。如果真的少了什麽重要的画笔,那我们可以再回去找看看,说不定是滚到旁边的树丛里了,所以我当下没有注意到。」
看李有珍拼命地解释,好像b我还要担心那些笔,但笔袋里全都只是些便宜的铅笔、原子笔,还有简单的文具而已,哪有什麽重要的画笔。
我一点都不在意笔袋里的东西有没有缺少,反而是对李有珍因为擅自认定我喜欢画画,擅自认定这个笔袋对我很重要,还特地跑来找我这件事,感到有点排斥。但如果要我说出个排斥的原因,我说不出来,也想不到……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问,脸上的表情依旧无法放松。
李有珍笑着用手敲敲笔袋,「你的笔上面有贴姓名贴阿,你忘记了吗?虽然也是过了好几天了,但我就是因为这个姓名贴,才可以这麽快找到你阿,不然我可能到现在还在美术大楼和设计大楼里乱跑,一定要在那里问到有人知道你为止。
「不过只知道你的名字还有科系好像还是有点难找,我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你这个时间会在哪里,他们都说你很内向、很安静,常常一个人行动,独来独往的。但我猜你可能只是b较喜欢安静,毕竟画画需要专注集中,要是太吵的话,本来就很容易受到g扰,所以我就往这种人少的地方开始找,果然就被我找到了耶!」
我听着李有珍口中的他们,想像着他们和李有珍碰面的时候,会是用什麽样的嘴脸、什麽样的语气谈论我。我很不屑,非常地不屑,因为我知道他们说的,绝对b李有珍转述给我的,还要难听上百倍。
在同学的眼中,我是个异类,是个能不理就不理,能避开就避开的异类。
同学们用两个月的时间打成一片,而b别人晚两个月入学的我,不是团t的一份子,只是个个t。一开始当然会有人对我感到好奇,他们会主动跟我说话,询问我晚入学的原因,但可能是我的反应b较笨拙,b较不擅言词,渐渐的,他们不再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还对我产生了很多的误解。
他们说我整天都摆着一张臭脸,看起来很骄傲、自以为是,跟我说个话也是ai理不理的样子,很难相处。还说我b别人晚入学只是想要引起注意,但是成绩没有b较好,拳头也没有b较厉害,不知道到底想要别人注意我什麽。
也有人说我孤僻、奇怪,老是一副畏畏缩缩、很胆小的样子,有时候又要笑不笑的,看起来很猥琐、很恶心。每天都拿着一本画册,还以为是个画画多厉害的人,结果里头的画全都丑得要命,根本就不知道在画些什麽,说不定连小学生都画得b我好。
他们,都是这麽说我的。
我没有想要跟李有珍继续对话的意思,也不打算再和她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我收起了桌上的笔袋,连声谢谢都没有就起身离开,只是我才走没几步,李有珍居然跟了上来,还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身t被触碰到让我非常地敏感,我立刻甩开李有珍的手,防备x地退了几步,和她保持距离,同时也紧盯着她不放。我很慌张,而且能感觉到我的胆怯正在眼角或者指尖这些细微的地方凝聚着。
李有珍似乎是被我的反应给吓到了,她愣愣地看着我,有点慌张地问:「对、对不起……你、你要走了喔?」
我真的不知道李有珍在想什麽,她可以为了把几支不值钱的笔还给我,翻遍整个学校,现在看我要走了,又急急忙忙地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和她明明就不认识,也不是非要认识的关系,她对我做出这些事,到底有什麽目的?到底想要g嘛?
看我一直不讲话,李有珍有些犹豫,也有些尴尬,和刚刚说个不停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不过就在几分钟之後,大概是下定了决心,终於继续说:「那、那个,上次那幅画阿……就是那天我不小心撞到你,掉在地上的那本画本里,不是有一幅还没有完成的画吗?等你画完之後,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喔!是这样的啦!我看见那幅画上面有很多修改的痕迹,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刚开始学画画,但是我猜你一定非常喜欢画画。老实说我那天看到那幅画的时候,真的是看不懂它是什麽,不过就是因为现阶段看不懂,我才更想要看到这幅画的成品,想知道你到底是想要画出什麽。所以……可以吗?等你把它画完之後,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原本只提出请求的李有珍,连着解释又说了一大堆,不过她越说,脸上犹豫的表情就越淡,到最後竟然变成了一种期待,一种从闪闪发亮的目光中,不停透露出来的期待。
沉默,我只能沉默,自从上次在学生餐厅里,无论怎麽样都画不出那个自杀的nv孩之後,我就再也没有拿起笔画画了。因为我厌倦那样的自己,厌倦连笔都拿不好的自己,但其实我也没有过於刻意,只是在不知不觉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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