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摄影棚里,月浓还怕得要命呢。”安罗摸着她的发顶调侃道。
月浓歪着脑袋,花瓣般的红唇满是崇拜地亲吻着男人的阴茎,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儿地细细舔着,惹得男人闷哼一声:“谁叫您……唔哦……那么过分……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嗯……强暴您的亲外甥女……唔嗯……”
安罗捉着月浓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安抚地亲一下她的菱唇:“我们月浓太漂亮了,不只是我,在场所有人都想强奸你,想把鸡巴捅进你的嘴里,小逼里,屁股里,奸得我们的长公主哭都哭不出来,月浓信不信?”
安罗描述的画面太过淫乱,月浓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屄穴更是翕动着,吐出一股股蜜露来。
“小屄流水了是不是?”安罗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他拍了拍月浓潮红的脸颊,命令道:“转过去撑好。”
月浓媚眼如丝地勾了安罗一下,细喘着转过去,双手刚撑住梳妆台的桌面,便猝不及防被狠狠的贯穿了。安罗毫不怜惜地又快又猛地抽送起来。
“呃啊——!进来了……好大……唔啊啊……小屄要被烫化了……嗯……”
婉转娇声中似乎有几分不堪凶猛的哀凄,身在桃源的安罗感受到的却是柔腻的屄肉在肏进时大口地吞吮着他的性器,紧致的穴口像个弹性上佳的套子一样阻挠着阴茎的每一次拔出,贪吃不舍,以至于被阴茎狠狠拖出内里嫣红的穴肉来。
“月浓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安罗低喘着笑道。
月浓当然能听出话里的淫亵之意:“嗯……您怎么可
以……唔哈……说这种话……您太过分了……哦,好酸……”小屄里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慢了下来,拖着敏感的穴肉慢条斯理地磨,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没有规律地顶撞,似乎随时会冲进窄幼的苞宫,又似乎下一刻就会无情地退离。
憋尿一般的酸涨感袭来,月浓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丰沛的潮水已经充满了宫腔,却因为男人刻意的迁延厮磨不得而出。月浓纤细的腰肢求饶地摆了摆:“父亲……哦啊……小识要尿了……呜呜……好奇怪……小识憋不住了……”
“乖孩子。”洛佩附下身,占有欲十足的亲吻接连落在少女削薄的脊背上,“不要憋,小识是要长大了。”
“……真的吗?”少女就着被压在床铺里的姿势回过头,纯美的小脸上挂满泪水,飞着情欲的红霞。
硕大的阴茎缓慢地退出来,少女刚开的苞蕾挂满初血和情液的混合物,一片狼藉。洛佩低头看着,眼神浓稠似夜:“当然。”话音刚落,那狰狞的性器又快又狠地一顶,径直破入少女的宫腔。
“咿啊啊啊——”洛识哀艳地尖叫起来,豆大的泪珠从仰起的小脸上滚落,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两条细腿打着哆嗦想要合拢,却被腿间的雄躯阻拦,只能绝望地大开着,任由高潮淋漓的汁水在男人眼前喷涌。
汹涌的潮吹抽干了少女的力气,她茫然着神态,连小舌都吐在唇边:“坏了……小识坏掉了……”
安罗抽出阴茎坐回椅子里,将月浓拉过来按在胯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撸动几下性器,大量的浓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落在长公主的嘴里、脸边。
“小识不会坏,小识永远是父亲的宝贝。”
「先说好咯,」明思丢掉手里的残牌,「不许画在明显的地方,我明天要上班的。」
明益不满道:「现在可是夏天。」
「当然是夏天啦。」明思往沙发靠背上一仰,伸长了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画啦。」
「夏天穿的衣服,画在哪里都遮不住的嘛。」明益抱怨道,「姐姐就是想耍赖。」
明思想了想:「好像也是。」
「好了。」大哥明成出言打断,「不玩了就都去睡觉。」
明益立马跳起来:「不行!说好高考完陪我玩通宵的…大哥刚刚还在工作,根本就没在认真玩嘛。」
明知圆场道:「快点画完,我们下一把,大哥也把电脑关上,可以吧?」
明成挑了挑眉毛,倒是没说什么,当真把电脑放到了一边。
明思嘟嘟哝哝:「什么嘛,一边工作一边打牌还能赢,输的人好没面子哦。」
坐在地毯上的明益戳了戳面前姐姐的小腿:「耍赖的人最没面子。」
明思呀地轻呼一声,抬腿把小弟作怪的手踩在脚底下:「不要随便对姐姐动手动脚。」
明益回嘴道:「我只动了手,是姐姐对我动脚……」话音未落,便诧异地睁大眼睛。
明思把脱下来的上衣扔到一边,顺手捋了一把头发,「可以了吧?」
明益说话都磕巴了:「你……你干嘛?」
「接受惩罚咯。」明思坐起来,她还踩着明益的手,虽然没有用力,但上身前倾的动作仍不可避免地让明益感觉到手背上的压力在逐渐增加。
「快点画。」明益听到明思说。
他震惊过度了吗?明益茫然地转头看看大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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