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淡的草莓香。和自己预想的一样。
一天的疲惫,被这可爱的小虫子治愈了不少,可以的话,他们可以经营一段长期的关系。
“看看小屁股长大没有……嗯,不错,已经85了。再肿一点就可以以假乱真了。”顾先生煞有介事的拿着皮尺,相当的无耻:“你不介意,我换个工具来帮帮你吧。”
“先生,求您……别用藤条。”猫猫虫眼睛哭得通红,可可怜怜,“那个真的太疼了。”
“可是办公室里也没有别的了。”雌虫故作惊喜地掏出一把数据线:“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
挽一挽,做出一式6股的细线散鞭。稍微用力抽在红臀上,就能留下道道细小愣子、交叠的部分被切割出菱形的方框,在皮肤上交织出可爱的花纹。
薛然有点后悔了。
草,这数据线比藤条还难挨,屁股控制不住地扭的飞,但还是逃不过执政官精准的打击。大腿上堆着脱了一半的丝袜,导致亚雌行动不变,只能像条幼虫一样咕蛹。
“手别摸,脚别蹬。再动就一起打肿了。”
猫猫虫不信邪,然后,真的被按着用笔筒里的直尺抽肿了手心和脚心。
“呜呜呜……”脚痛连站都站不稳,手也不敢乱抓,无助极了,屁股上针扎一样疼,身体还没有可靠的支点,这让亚雌连内心都变得慌乱了几分。像是误入陷阱的小动物,四处乱撞却找不到出口。
“唔顾先生……”
“到我身上来。”
猫猫虫被雌虫拎到雌虫腿上跨坐,两虫面对面,薛然的下巴放在执政官的肩膀上,温暖的触感比桌子舒服了很多,被执政官牢牢地箍住腰肢,反而给了他一些浮萍可依的安全感。屁股上的细小楞子又被巴掌炒肉打散,变得热烘烘的,争先恐后的充血让屁股更肿了,虽然也很痛,但是比起刚刚那顿数据线,薛然竟然品出些温情脉脉的味道。
铃兰的香气涌入鼻腔,这是顾炜礼的信息素,清冽而婉转,不愧是毒虫,连信息素的品种也是全株有毒的植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被抱住的紧缚感,被拍打的难耐,被爱抚的温暖,全部都变成不可名状的诱惑,让虫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产生更深的绑定。
雌虫打几个巴掌揉一揉,就像胡罗卜夹大棒,很好的去除了猫猫虫身心上的不安,虽然手脚还肿着,竟然也没觉得那么难受了。整支虫都挂在“上司”身上,薛然意识到这是一种ds的调教手段,显然执政官在性事上也是很擅长抓住虫心的,不过就算他心里分析地再清楚,在这个温柔的傍晚,也会一步步陷进这美好的春梦中。
“小然,你真漂亮。”
大手在红肿的臀肉上游移,点燃欲望,也带来痛苦。
顾炜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把虫抱起来屁股悬空坐在两腿之间,哄哄小孩,两虫的目光贴近,甚至能看到皮肤下血管的起伏和眼尾的红痕。
“刚刚小然表现的很好,现在肯定有86了,算你笔试过关。”
面试
室内的灯光被特意调暗,薛然被执政官抱在身上以后入的姿势,操进了后穴。也许是因为昨晚被元贺朗用工具操松了屁眼,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拍打使得穴口变得很松软湿润,没有更多的扩张也很顺利的进入了。
雌虫慢慢地顶弄着,并不急于一时。这就像恰恰和华尔兹的区别,显然执政官虫跟军雌的品味差别很大。但是感觉并不坏,极富技巧的挑逗,混合着肠肉一点点被操开的水声,连空气都粘腻着。
“唔……”
尾椎的敏感区被龟头撵弄到,虫屌进出深深浅浅,带来复合的刺激体验,就如同交响曲上每一个和弦一样,和而不同密不可分。直冲大脑皮层的蓬勃乐章不一定要是命运,也可以是月光曲,就和薛然一贯的口味一样,吃得了浓油赤酱,也懂开水白菜的滋味。
“好棒……呜呜……”
唔,真想用雄子的身体做一次,肯定会更爽。
“如果上司要求员工在私虫时间,处理一些不属于工作范畴的上司的私虫问题,你怎么看?”雌虫鬼魅的声音从耳后想起,吹得猫猫虫耳朵一热。
可是!
靠!什么虫会在这种场合问面试的正经问题啊!!!
薛然此前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有,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把思路从交合的穴口抽离出来,回答一下面试官的问题,因为——
“啊啊啊啊啊——”
细腰被雌虫掐住,以看不清的速度上下抽插,薛然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大号飞机杯,长长的虫屌要把他肚子都捅穿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小然不好好回答问题的话……就会被当成虫屌套子哦。”雌虫扶着单片眼镜,除了交合的部分,执行官衣冠整齐,而被面试的小虫子赤身裸体,身上到处是鞭痕,肿屁股还被挤压的变形。
“哈……唔……对,对不起”
“这,唔首先要看私事的性质,如果不违反原则的话……处理一下也没关系。”薛然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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