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圭瑜发现元贺朗居然赴宴的时候,是有点吃惊的。
这位最年轻的军团长,几乎不出席任何贵族聚会,他们位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在议会,双恨不得撕下体面,骂对方怎么会如此无耻而贪婪。
虫族的贵族体系是依据区域和产业逐渐形成的,在古老的年代里,一开始他们只需要把收上来的赋税交给中央议会一部分,剩下的自己支配发展就可以,是以老贵族常年积累富得流油。但是随着烦恼
王谢圭瑜走出谢魏然卧室的时候,元贺朗还在,对方抽着烟,见虫出来也没有多言,两人目光交锋,平白让华丽的走廊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元中将好自为之。”
“王谢家主也是。”
擦肩而过的小山,消失在走廊深处。军团虫伸手掐灭烟头,塞进烟盒里。
薛然今晚真的忙翻天,这边刚刚安抚好家主虫,那边又不得不签下一堆不平等条约安抚那个军团虫。幸好两人不常见面,要不多多几次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等到房间只剩自己,他才有功夫安抚自己的小兄弟。解除了【障眼法】,变回雄虫的身体更加敏感,屁股上的肿块被将军揉散了,现在的余痛酥酥刺刺的,是薛然最爱的那一挂。
屁股和尾巴压在床上,一只手握住肉茎,另一只手葱探入早就湿润的不得了的后穴,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打着旋,摩擦着括约肌的肉壁,但是只是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要更粗更深的东西插进来。
“唔……”
刚刚求一求军团虫就好了。不过今晚的将军好像格外性冷淡,似乎也不太行。
极品抖段没有自立根生的道理,想起自己早些时候自己哄家主虫的话,他内裤也没穿,再次让系统装载好【障眼法】,就这么光着大腿穿着睡袍拖鞋啪哒啪嗒地去敲门了。
“进。”
家主虫还在看文件,光脑的白光照在威严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王谢圭瑜抬眼看这个明明看起来很乖但是实际上并不省心的远方侄子,心情复杂。
“舅舅,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2小时前谢魏然卧室——
“舅舅,”亚雌声音哽咽,“对不起,我没想瞒着您的……”
他抽噎着,哭的情真意切:“我是害怕您讨厌我,我生来就是个怪物,小时候被别的幼虫欺负了,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很快乐,为此雌父也不喜欢我……”
“后来我拼命想隐藏,做个正常的虫,结果还是被同学发现了。呜呜,当时他们把我塞到厕所里,还在我嘴里塞烟头,我难受的想哭,可是身体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那天的事情我不敢给雌父说,我不想再让他失望了……”小孩的模样弱小又可怜,很难让虫苛责他,更何况他还长着一张迷惑虫心的脸,“我尝试过很多方法,甚至自残和自杀,可是我太懦弱了呜呜呜……”
“将军呜呜呜,将军他不嫌弃我,所以……”
家主虫坐到床边,拿过床边的纸巾递给亚雌。
“虫族屈从于自己的欲望,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
实际上,雌虫在这件事情上更有发言权,如果不是因为雄虫的信息素,家主虫也不会一次一次的去元老院提起约会。
“舅舅,我给谢氏丢脸了呜呜……”
小孩哭的要断气,王谢圭瑜拍拍他的背脊,等他稍微平静了,才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贵族本来就有任性的权力,以后小心一点,这点秘密王谢家还是兜得住的。”
长盛的贵族总是知道更多隐秘阴暗,王谢圭瑜并没有觉得谢魏然这样过于出格。除了找了军团长这个稍显不妥的对象。
“那,那我还可以找将军吗?”亚雌小心翼翼试探。
“元中将并非良配,如果小然需要这方面的虫选,可以跟管家或者我直接说。我们会帮你提供安全的选择的。”
“唔,那舅舅可以帮帮我吗?”他拉住家主虫的手,又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放开:“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是每次都需要做的……而且我也不是不会痛,受到教训也会安分一点的。”
亚雌吸吸鼻子,擦掉眼泪,脸颊和眼睛周围红彤彤,美人含苞欲放,不过如此。
“我知道自己不够听话,舅舅可以教训我的,我会很乖的。”
教训
系统:【少爷,你真的太牛逼了!!!!!一天晚上就能找两个攻略对象上大分。刚刚王谢圭瑜的进度条也往前推了一截,到百分之十五了。】
薛然:【看来我的策略还是很正确的嘛,你看他们长着抖s的脸,很难想象之前那些玩家怎么拿着做攻的剧本玩下去的。失败也不奇怪。】
系统:【少爷我浅薄了,狭隘了,那你再努努力,另外两条线也加把劲儿。】
薛然:【生产队的牛也不是这么用的!今天到此位置,我要休息了……】
系统:【那少爷你屏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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