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季,你说的也不能算错。”沈行书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妻主。
本来经过一夜劳累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妻主也同意二妹的观念,那他算什么?
他眼眶发热,头一次感觉到强烈的虚无感和无价值感。
“我赞同鸢国对于男子的剥削太过,男子从出生就面临着层层规矩束缚,还有上锁这些过于摧残身体的要求。我也支持你去发起运动,改善男子地位,去除一些陋习。但是这些规矩观念刻在鸢国人心里已经几千年,怎么可能一朝一夕更改。你如此极端的对抗,只能引起国民的不满和反抗情绪。”
沈行书低下头,默默地藏到妻主身后,掩饰自己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为了妻主所做的那些努力,原来在她看来都是错误的……
他昨天还庆幸没有选错香膏,妻主喜欢这个味道。也为自己的贞洁自豪,将自己的身子养护的很好,将所有的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
足足追了百十米,马车才悠扬的停下,她满头大汗,狼狈的上车去,用随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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