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
沈行书不明所以,他所知道的所有知识都来自于嬷嬷的讲授和礼经男戒。
从来没有听说过。
爹爹端起一旁的热茶,半截袖子掩住脸喝茶,好像回避着什么一样。
一旁的嬷嬷转身关严大门。
掏出一个崭新的金子打造的小笼子,有一段是圆柱形,前段有一个锁眼,后面是他看不懂的构造。
嬷嬷说这是他的嫁妆之一,特意找了名匠打造的。
向来听话懂事的沈行书看着那陌生的器具,维持不住端庄的跪姿,有些害怕的后退,却被自己的爹爹钳住腋下。
他被抱到一个特殊的躺椅上,脚腕用特制的皮具固定,手也被反绑在椅子扶手上,他的衣服被嬷嬷褪了个干净。
嬷嬷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他如玉般光洁没有任何伤疤的肌肤,笑眯眯地说:“公子别怕,你的身子养的极好,未来妻主一定会喜欢。”
说着又翻看起他的守宫砂,他的守宫砂长在左胸上,在那因害怕而站立的小红豆一侧。
嬷嬷粗糙的手指在上面用力搓动几下,确认不是伪造的守宫砂。
才说:“很好,公子真是标致极了。”
从小就被教授不能大声叫喊的沈行书此刻咬着下唇,不安地看着嬷嬷的手向那禁忌之地抓去,那可是男子最重要的地方,也是最隐秘的地方。
从小到大只有爹爹碰过,他能自理后,就再无他人见过。
他洗澡时都不敢多碰,只是老老实实地洗干净后,连边也不敢沾,这是属于未来妻主的禁忌之地,只有他的妻主能享用。
沈行书心底还有最深的一层畏惧,他怕多碰几下,守宫砂消失了,妻主就不要他,他会被浸猪笼。
毫无理由的臆想,让沈行书对腹部以下的部位讳莫如深。
此刻那禁地,不容碰的处男根被嬷嬷攥在手中,陌生的刺激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小东西很快涨大。
嬷嬷用手掌量了下尺寸,“确实不错。”
又曲起中指弹了几下那脆弱之处。
沈行书疼得眼角沁出泪花,惊恐地呼叫自己的爹爹,爹爹却只是站一边看着他。
嬷嬷又揉捏几下那玉柱,它变得更加粗大后,嬷嬷洗净双手,用一旁的热毛巾细细擦拭他的柱身,又擦拭一遍那奇怪的器具。
然后用一根鸭毛,细长的管部沾满花生油,左手捏住他的玉柱,大拇指指甲刮扫几下铃口的积液,他敏感地身子拉成一张弓,嘴里忍不住发出夹杂着情欲地痛呼。
那铃口张得更大了,嬷嬷用鸭毛的毛端轻轻刮扫顶端,等到他敏感地身子适应了这样的触碰,夸赞一句:“不错。接下来可能有点疼。”
嬷嬷这下直接把油浇到他洁白的柱身上,用左手抹匀,用鸭毛的根管端,刺入他前段玉茎的小眼,最脆弱敏感地地方遭到坚硬之物的入侵,使得他额头上冒了细细密密的汗,大腿绷紧,想要往里夹护住自己的脆弱之地。
可惜被固定的脚腕限制住,让他呈一个八字腿。
嬷嬷扇了他大腿内侧根部一巴掌,发出响亮的一声,“张开。”
听命令从小就刻进了沈行书的骨子里,他条件反射的把腿张得更开,下一秒,鸭毛直接插到最深处。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身体条件反射的要弹起,差点带翻这把奇怪的椅子。
那嬷嬷将鸭毛空管上下抽插,疼痛杂糅着陌生的快感,让沈行书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待他适应了这样的鸭毛粗细后,嬷嬷又找来一根更粗的鸭毛,同样操作捅了进去。
直到那根最粗的也畅通无阻后,嬷嬷才拿来那陌生的器具。
表情严肃的对着满头大汗,狼狈无比的沈行书说:“锁上后,再也不能拿下来,只有你的妻主有权利打开它,钥匙会寄给你的未婚妻保管。贞洁就是男子最好的嫁妆。”
沈行书不明白,嬷嬷已经给那笼子一样的东西细细得抹上油,单手抽出插进玉茎的鸭毛,把那那金笼套上他的玉茎。“可能会有点痛。”
又取出一根粗长的金棍,往马眼中塞去。
狭窄敏感又脆弱的管道哪里经得起冰冷坚硬的金属入侵,玉茎好像被劈成两半,沈行书痛的生生掰断木头椅子的扶手,手上被倒刺扎进去也感受不到疼痛。
所有注意力都被下端的入侵物夺走了,太奇怪了……
又冰又胀,有种要小解的错觉,玉茎好像不再属于他,而是被做成什么摆件,供未来妻主赏玩。
嬷嬷是个熟手,很快把整个棒子塞进去,盖上盖子,拧上钥匙,又把那金钥匙妥帖的放进锦盒。
转头和沈主君汇报,“这几天稍微注意一下,一般都没问题,小少爷长得实在漂亮,我们家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后来沈行书才知道,鸢国的男子到了发育的年龄,为了保持贞操,都要上锁。这锁叫贞操锁。越是富贵权势大的人家,越早给自己的郎君上锁。
都是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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