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根本就没看懂我在说什么吧?怪不得答应得那么快。”
“等等,等等,”邱秋连忙制止住他的思维发散,“我承认,这件事情上是我不对,可‘勾肩搭背’真的是无中生有啊!我什么时候和人‘勾肩搭背’过了?”
“还说没有,”赫斯特烦躁得皱起眉,“那个丁承,就你特地送过礼物的那个,他和你说话的时候嘴巴都快贴到你耳朵边上了!”
“哎呀,”邱秋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无奈地扶额,“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个角度看到的,但丁承只是想要和我旁边的樊柘讲选课的事情,甚至都不是在对我说话啊!”
两两沉默,好一会儿后。
“真的?”赫斯特将信将疑。
邱秋怕了他了,双手合十,求神拜佛似的,“真的,真的,没什么比这个更真了,不信你去查监控嘛!多找几个角度的,肯定能看到的呀!”
见他这副笃定的样子,赫斯特也知道是自己搞错了。
弄出这般误会,说到底两个人都有不对,可邱秋现在还得求着alpha躲在卧室不出门,于是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说话也和撒娇似的,一边主动承认错误,一边再次对alpha提出请求,
赫斯特搓了搓袖子,刚要顺着台阶下,可还没来得及张口,邱秋背后就突然响起“咚咚”两道敲门声。
那声音近在咫尺,几乎要当场撞进房间里来。
霎时间,邱秋的天灵盖仿佛被雷劈了一下似的,整个人过电般狠狠抖了一下。
邱秋几乎当场化作石雕,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而背后“咚咚”的敲门声却还在断断续续地响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回过神,小心翼翼地对赫斯特比了个“嘘”的手势,努力稳住声线:“谁啊?”
“是我,”丁承欢脱的声音响起,“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找错地方了呢!”
邱秋顿时暗恨,早知道就装作房间里没人了,可如今应都应了,只能硬着头皮接,“有什么事儿吗?”
“是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但隔着门讲算怎么回事?你倒是放我进来啊!”
邱秋眼睛都瞪大了,赶紧给赫斯特比手势让他躲一躲。然而alpha很不配合,抱着胸用口型问他还能往哪儿躲,邱秋下意识指了指衣柜,但很快也反应过来,让堂堂帝国元帅为了个军校生躲衣柜里,确实是不像话。
于是邱秋抵着门喊:“稍微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然后哀求似的给赫斯特比手势,让他千万不要出声,稍微站得偏一点别杵在门口。
赫斯特当然很不满自己躲躲藏藏、一退再退的境地,可小少爷都求成这样了,今天又是人家的生日,他也很难强硬地拒绝,所以不甘不愿地往旁边走了两步。
两步距离着实不多,只不再是正正好对着门,但屋外的人若是探一探头,抑或是目光多偏上几分,还是很容易瞧见的。不过alpha能让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邱秋也没想再多做什么要求,只回过身,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从缝隙里观察到丁承安安生生地站在门口,就慢慢把门缝拉大一点,然后侧着身子从门缝中挤出去。
“你干嘛呢?怎么和做贼一样?”丁承一头雾水。
好奇之下,丁承歪了歪头往房间里看,不成想竟瞧见了一只深黑色的鞋尖,看上去是男性的款式,只一眼分不出是alpha还是别的性别的。
可邱秋的卧室里怎么会有其他人呢?丁承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再凝神打算认真看一眼时,那鞋尖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而邱秋也笔笔直直卡在自己和房屋的中间,挡住视线,顺带还关上了门。
“看什么看呢?”邱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到底什么事情,非要上来找我说?”
丁承原本就不是爱多想的性子,只甩甩头,觉得自己大概是看错了。再回想起自己专程找邱秋说私话的目的,一时摸了摸脑袋,有点犹豫地说:“你对莱顿·埃尔维斯有印象吗?”
“啊?”邱秋很困惑,“谁啊?”
“一个红头发的alpha,之前选修了乐器课,和我们一起上过几节课的。”
“没印象了。”
“那挺好的,”丁承向来是直来直去的,他很不习惯绕弯子的说话方式,于是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有话直说,“他好像对你有意思,之前选乐器课也是冲着你来的,最近似乎还有什么打算……不过我听说,这个莱顿有点心术不正,你可别轻信这种alpha的花言巧语,小心被人骗了。”
邱秋听完,眨眨眼睛,用手背去贴丁承的额头。
丁承一把拍开他:“干什么呢你!我和你说正事呢!”
“也没发烧啊,”邱秋摸着手背笑了两声,“好了,你可别瞎编了,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莱顿,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上次还信誓旦旦说人家邹学姐对我有意思呢,结果一转头人就有对象了,要我说啊,你的判断根本就不准!”
然而丁承被全盘否定了观点,却没有生气,反而突然笑起来,嘴角一下子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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