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盏熄灭,我叹了口气走向我停放车的地方。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在靠近花坛的地方,我听到了车底传来轻微的猫叫声。
我将公文包立在一旁的石柱上,微微弯下腰,试探性地低下头打算查看,还未等我完全看清车底,一声与先前虚弱猫叫不同的声音,是有些低沉地威胁声,似乎在警告我不要靠近。
我仔细看去——一只浑身乌黑,只有爪子是白色的猫猫蹲在我的车底,黄色的瞳孔警惕地看着我,随后逐渐聚成一条缝,还未等我看清全貌,突然伸出爪子就要朝我抓过来。
“小猫猫没有礼貌可不行。”
在爪子伸出前我便早有准备,于是在猫猫向前扑的一瞬间,我稳稳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猫爪,将猫猫搂着屁股从车底托了出来。
尽管我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但是猫猫还是有些痛苦的发出了一声喵呜,这让我有些担心它是否受了伤,匆忙打开车门坐进去,猫猫还在我的怀里挣扎,我只好顺了顺它背后凌乱的毛发,随着灯光的亮起,比起先看清它的全貌,我先看到的是它圆滚滚的肚子。
“呦……还是个带馅的。”
自然的,我便以为它是只快要生产的母猫,匆忙驱车开往附近的动物医院,却发现早已关门,只得先将猫猫带回家。
而这时这只猫猫似乎也发现了我并不想伤害他,安静的趴在副驾驶上,护住鼓鼓囊囊的腹部,整个球随着有些粗重的呼吸起伏着。
所幸我家离得不算远,当我把猫猫带进家后,温暖的房间让猫猫有些惬意的窝在了门口的地毯上,它依旧护着肚子揣着手,看着我在浴室里忙前忙后——我打算给它简单检查一下。
看到它这幅懒洋洋的样子,我知道应该还不是很严重,而这猫猫似乎也能听懂人话,在我耐心的招呼下,自己慢悠悠地走进了浴室,而这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这个美好的夜晚我会受到多大的冲击。
我尝试拿湿巾擦去了它身上的泥泞,到腹部时我试探地揉了揉,还没有发现肚子有什么异常,小猫崽似乎也乖乖的待在体内。我没有恶意地揉了揉这颗手感不错的小肚子,继续用湿巾向下擦去,直到看到了它的小腿处似乎一直在流血,仔细擦拭后发现腿处确实有一道伤口,似乎还不浅。
我翻箱倒柜却只找到了家里仅剩的酒精,没办法,怕猫猫疼的挣扎起来,我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也顶了顶我的手,随后我轻手轻脚地用另一只手将它两只前爪摁住。
“乖嗷,涂完就好了,不许动嗷……”
这么说这,我拿起沾了酒精的棉签,仔细往那伤口擦去。果不其然,猫猫感受到疼痛,难受地挣扎起来,却被我摁住,一番鸡飞狗跳下,有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闪瞎了我的狗眼。
“乖乖别动,一会就好不疼嗷……嗷???!!!”
我揉了揉眼睛,看到了坠在明明是小母猫的它屁股后面坠着的两个圆坨坨。
“啊?”
很喜欢社畜的一句话……
我安抚好它之后又仔细看了看……它的蛋蛋。无视它有些鄙夷的眼神后,确认它真的是只公猫之后,我开始怀疑之前对它揣崽的这个判断。
此时的我还在想象难道是腹水这个假设,全然没有想起来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可不是正常的世界。
在伤口处大概包扎了一下后,我找到一个软垫将它抱到上面,简单的洗漱后困意袭来,便拖着社畜疲惫的身躯去卧室睡觉了。
——
再次醒来是被奇怪的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及轻微的喘息吵醒的。
我睡眼朦胧地看向床的另一侧,然后就看到窝在边缘被被子罩住一部分的一大坨不明生物,发出奇怪的动静,甚至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挨着我的腿。
“草。”
不敢细想下去,我惊恐地从床上跳起来,有些慌张地翻下床,但这一举动使我的脚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
只听被子里的生物传出一声痛呼,随后便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屋内只剩下我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声和被子生物有些痛苦的喘息。
「不对啊这我的床……今天就是鬼也不能拦着老子要睡觉。」
怀揣着社畜的幽怨以及极大的起床气,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我认命的随便拿起来了床头柜上厚厚的资料,走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刚开始的第一下被子还被死死拽住,如同小时候懒床的我死死拽住被子不想去上学一样。
但没过多久被子生物就有点拉不住被子了,随后被我一把掀开,一个只是听说的物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双孕」「流产」「短篇」「生子」「孕而不自知」「甜文」
“阿鸿!今天宝宝有没有闹你啊?”
穆然坐在办公桌旁,一边问着一边将筷中夹着的一块排骨送入了邵卿鸿的嘴中。
看着邵卿鸿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上的一份份合同文件,只知道机械式地咀嚼着的食物,穆然放下筷子,敲打声的声音从瓷碗上发出,明显带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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