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莫大的喜悦。
“小桐很棒,休息一下我们继续……”顾云轩帮爱人擦去鬓边的汗水,看着他苍白的唇,不禁吻了上去,吻毕,二人都已情至深处——
“小桐,我爱你……”
“我也爱你,顾哥……呃啊……又开始了……”
在三人的努力下,卫桐又断断续续用了几次力,一刻后,房间里终于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几个月后
“卖报——卖报——曾经辉煌的卫家正式宣告破产,偷税漏税被捕入狱……”
卖报郎的声音渐行渐远,顾云轩抱着分量不小的崽子,含笑看着卫桐在路边的街摊上挑选着拨浪鼓。
“顾哥哥发什么呆呢,你看这个拨浪鼓怎么样。”
“来了。”
——完——
“周哥,你告诉我,我肚子里到底是什么……”
——
六个月前,我家小朋友总是会莫名上吐下泻,每天都闷闷不乐,甚至还有点嗜睡,没办法,我当然是带他去了医院。
“你爱人怀孕了,恭喜恭喜,这可是很少见的男性怀孕。”医生拿着报告单笑着看着我说。
方才检查完后,我家那位又急匆匆地跑去厕所了,因此没有听到医生的这番话。
他很怕疼,喜欢穿漂亮衣服,喜欢自由自在地做一些事情,有时候会在看到亲戚家的孩子闹腾时,皱着眉头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我一点也不喜欢孩子……好麻烦好吵……”其实喜欢孩子的我每次都捏着他的脸,违心地说好,我们不要孩子。
这个孩子肯定是两个月前,他喝多了在兴奋时脱掉了“我”身上的雨衣留下来的。
拿着手里的体检单,等着他的时候我陷入了无尽的苦恼。孩子才两个月,可以打掉,但是我私心又十分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在他从厕所出来后,我藏起来了体检单:“只是胃病,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当然,在他不在的时候,我去找医生开了安胎药……就当骗他是胃药好了。
只是过了两个月,他的肚子就鼓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不过好在孕吐现象消失了,他每次穿衣服捏着自己的肚子,都会对我抱怨:“你看看,我都长小肚子了……”而我只能摸着他的肚子,代替他捏来捏去的爪子,心虚地说:“嗯,我喂肥了。”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动了一下,他摸着已经有不小弧度的肚子,惊慌失措地拉着我:“我肚子里有什么动了一下……”在他的慌张下,我只能带他去医院。
在去的路上,我悄悄给医生发消息,让他准备一个肿瘤的报告单,就骗他是肿瘤好了,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我搂着他,在心里想着对策。
“只是肿瘤,良性的,不要担心,肚子会动是因为胃胀气……再过三个月就可以切除……”医生帮着我瞒天过海。
我看见他摸着肚子,有些害怕地拉住了我的手。我捏了捏他因紧张而出汗的手:“没关系,宝贝不要怕,只是良性的……”
他对我的信任并没有让他发现我话里的漏洞,只是埋在我怀里,将肚子抵在我的身上,低低地说了句好。
后来他经常会跟我发牢骚,比如好看的衣服都穿不下了,脚经常会抽筋,手也有些肿,甚至套不下我们的结婚戒指。我将下巴轻轻搭在他毛茸茸的发顶,看着镜子里托着肚子的他,将手放在他的腹底:“没关系,衣服我可以再给你买……等切掉肿瘤,宝贝就又可以穿了……”
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我再没有让他和他的朋友们去参加什么飙车,登山等剧烈运动,他每天都闷闷不乐地呆在家里,等着肿瘤切除后,将所有应该的狂欢补回来。
当然,他还是知道了。
孩子八个月了。那天晚上睡觉,他从厕所出来便往被子里钻,把肚子往我身上贴,哼唧着肚子疼要我揉揉。我无奈地帮他揉着,问怎么会肚子疼。
“唔……刚刚我上厕所,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肚子不小心磕到了洗手台边上,好痛……帮我揉揉……”他边说便委屈地看着我帮他揉着大肚的手。
我低头帮他揉着肚子,吻着他的额头安慰着他。突然,他的肚皮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脚丫——以往的胎动都只是孩子打个滚翻个身,都被我成功的糊弄过去了。
唯独这一次,我希望他没有看到,但是他在我怀里僵住的身体还是告诉我他也看到了的这个事实。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我听到他颤抖着的声音:“周哥,你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到底是什么……”我知道,在这期间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肚子里的到底是不是肿瘤,在瞒着他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迟早会被他发现……
“是……我们的小宝宝。”出于私心,我特意强调了我们的,轻轻地将他搂得紧了些。
他窝在我的怀里,似乎在消化着这个事实。过了一会,他在我怀里颤抖了起来,我知道他在哭了,因为我的衣服似乎被打湿了。
“你……这个孩子我不要!”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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