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走到他面前,却没有扶他起来,只轻轻挑起他的下颌,带着冷意笑了一下,眼中有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讥讽,冷漠,甚至毫不遮掩的恨意……
“是吗?曹孟德是篡逆之贼,你却愿意屈身从贼,如今朕拨乱反正,仍赐你丞相之职,却不知如今你与当日之曹丞相,又有何不同呢?”其实刘备说不上对他在政事上的忠诚几分怀疑,唯独在心中永远过不去的,便是冷心冷情的背叛,和那些下作的手段。
眼前人的神情如他所料般的有些急切了,“陛下如何要拿我与曹贼相比,彼时碍于情势,多有身不由己、口不能言之时,陛下又何故疑臣至此?”
诸葛亮终于抬头看向他,眼中仿如带着天大的不解和委屈,看得他竟有些迷惑,“是吗?身不由己,朕怎么看你心中倒是很愿意呢!当日你与那曹贼以嫁衣相戏之时,想不到朕就在外面吧,丞相是如何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朕都是亲眼目睹。”刘备积压太久的怨气恨不能一气抒解到底,再不说,他便要被这股痛心的愤恨生生憋得喘不上气来。
“如今却要说并非本意,丞相当朕是三岁孩童?”
此番语句一出,诸葛亮仰视他的目光明显带了受伤的意味,同当年魏宫不欢而散的争执一样,他仍旧是分毫不相信他。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刘备便又觉是诸葛亮无法自辩,那理亏气短的样子让他看了心中更觉怒不可遏,他宁可看诸葛亮肯主动自证、甚至摔摔打打和他吵一架也不是不行,也不想看到他跪伏在他脚下,低眉敛容一言不发的样子。
“丞相和朕无话可说吗?既然无话,便与朕侍寝执巾吧,这倒是丞相所善,自不必说。”刘备揽着诸葛亮的腰一下将人拖了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看着刘备堪称恶意的揶揄笑容,诸葛亮甚至有些茫然,眼前人变得太过陌生,面上竟是他从前从见有过的神情,心中开始泛起如坠冰窖般的凉意。
眼前人的话还没说完,“不必忧虑,你如何侍奉那曹贼的,便如何侍奉朕。”
他只怔怔地听着,神情恍然。
如此之言便是全然的羞辱了,拿他当个玩物一般的姬妾,甚至连寻常人家姬妾的尊重都半分不曾有,熟悉的畏惧将他淹没,眼前人的竟与噩梦中强取豪夺的身影逐渐重合,本能的抗拒让他顿时想要伸手推开刘备的钳制。
可刘备搂得太紧,如何也挣脱不开,阴郁而沉重的目光始终摄住他。
“自己脱掉”,眼前的人只轻轻吐出几个字,便足以击碎他在刘备面前早已所剩无几的的自尊。
诸葛亮心知他怒气正盛,若再抗拒今日定然没有好下场,于是便行至床榻处,动作拖延着开始解衣。
见他开始动作,刘备更是被踩中了痛处一般没好声气,他发觉自己既看不得这人在曹贼那恃宠而骄的娇态,更看不得如今这副低眉顺眼的柔顺之情,让他无端联想着是不是那曹贼将他教成了这幅样子,心中更泛起自己的物件被他人窃走了的恼怒与嫌恶。
“叫你脱你就脱吗!当真是不知廉耻!”
刘备猝不及防的大吼让诸葛亮整个人吓得一抖,他心中不尽屈辱,动作的也格外缓慢,此时雪白的里衣还穿在身上。
言罢刘备便将人拽了过来,动作也没轻没重地将他摔到了榻上,恨恨地覆上来便将人最后一层衣物粗暴除去。
见身下人神色已经有些泫然,刘备懒得再分辨这些情绪的真真假假,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胯下的性器一下子弹到了诸葛亮脸上。
男性腥膻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的鼻腔,他扭头想要躲避,却被刘备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性器的前端带着点点湿意,刻意沿着他的唇角涂抹摩擦,反复邀请着他启唇开口,容纳进这狰狞的巨物。
“给朕舔,别装死。”刘备懒洋洋的无情开口,上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颊。
诸葛亮睁大眼睛,仿佛不相信这如同青楼嫖妓一般的粗俗之语竟会出自刘备口中。从前他与刘备情深意笃之时,刘备床笫之上向来温情缱绻,从不曾让他做过这些。而如何也想不到,第一次为他口竟然要是在如此屈辱狼狈、半点温情也无的场景之中。
感受到性器已经不再逡巡徘徊,而是直接插进了他口中,诸葛亮喉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本能的反胃与恶心,喉口开始本能的迅速收缩。
生理性的收缩反而让刘备顿觉被包裹地格外舒爽,于是也便不顾身下人强烈的排斥与抗拒,直接将性器一捅到底,贯穿了喉口软肉的阻拦,直入咽喉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收缩,让诸葛亮顿时干呕频频,感受到刘备开始在咽喉处反复抽插,更是折腾地只有强行加力才能将他死死按住。
见诸葛亮口腔已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张口吸取一点微薄的空气,刘备的性器更是畅通无阻,不断冲撞来回,前端反复粗暴地划过咽喉深处娇嫩的软肉,无时不刻不带来胃中的翻滚和灼热的刺痛,
直到诸葛亮已经无力抗拒,只有咽喉还在尽心尽力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