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扬着脸朝他微笑,似乎朝他说了句什么,而他便拿起身边的防晒油。我叹了口气,把镜头推过去,看着他的手滑过她丝缎般的皮肤,滑过她胸前那高傲耸立的少女双峰。他在揉它们,均匀地涂抹着防晒油。看着她皮肤上泛起的那一抹微光,我心头一下子悸动,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就像昨天黄昏时同样透过镜头看对窗的她裸着身子在窗边抱着画板写生,然后看着她和他在窗边亲吻然后交欢时一样。天啊,我湿了!她放肆地跨坐到他身上的时候,我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滑进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在身边不时的经过的行人眼皮下,用隐秘的方式不断地自渎,同时把前胸紧紧地贴在沙滩上摩擦,任自己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呻吟。相机摆在身前的沙滩上,快门却在喀喀地响,记下她的每一个瞬间——放纵,大胆,任性,肆意欢娱。嗯,她就是她,简单而快乐。就如同我就是我一样。欢愉之后,那帅哥像大多数男人一样睡倒过去,而她却起身,把她的黑色内裤穿回身上,却又似乎有一些意犹未尽一般,随手抱起身边的画夹,就那么蜷着身子坐在铺在沙滩的白色浴巾上,开始信手勾画。嗯,太美了。我也便执着捧着相机地拍下去,让天、海、云、沙和她赤裸的躯体构成一幅幅绝佳的图画,直到……直到镜头里的她做出那件令我诧异的事情。打开画夹,朝着自己身侧后方我所在的方向——画上是用马克笔随手勾画的地球与和平鸽,下面的英文,字体有些卡通,简简单单的两个词:“caught!”(抓住你了!)字的旁边,是卡通画的大大的感叹号。感叹号的旁边,是画外面她的脸——有些棱角,依旧是春天般的笑容,棕色的眉挑起来,活泼而野性。然后,她调皮地朝我的方向眨了眨深邃的蓝眼睛,做了个鬼脸,把画纸翻过一页。下一页上没有画,只是另外两个简单的,却让我一下子彻底高潮的词:“jo!”(加入我们!)天啊,这个鬼精灵!决堤的同时,我把这个画面拍下来了。发··新··地··址放下相机,我没有起身,只是把我那张高潮之后的慵懒脸庞抬起给她,笑着看她起身,看着她随手褪下了她的黑色内裤,看着她赤裸着朝我款款地走过来。她的眉毛挑着,眼睛在笑,像个调皮的孩子,太阳般的金发从两鬓垂下来,遮遮掩掩地掩映着她峰顶淡咖啡色的乳头,双腿结合的地方,有修剪整齐的一小条淡棕色的草丛覆盖。我有点发痴的时候,她已经走到我身边,随意地趴在我身前,和我头对着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那双眼睛——蔚蓝,深得像水。“arechese?”她开口,一边抬手去抚摸我的黑头发——她说英语,重音却略略有些靠后,带着优美得有些华丽的法兰西口音,让我想起枫丹白露和凡尔赛的玫瑰花。“ouivoetesfran?a‘est-cepas?”我故意用法语回话。她的蓝眼睛张得大了些,看得出,我的回答令她有些惊喜。“你怎么知道?”她问,一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听你的口音。”我说着,鼻子里几乎闻得到她没妙的气息——潮热、芬芳,带一丝野性和活力。“你也喜欢流浪?也喜欢这里?”她问,手滑到我的脊背上。“是。”我微笑,新却随着她的指尖滑动开始战栗。“想家吗?”“不,这里也许就是我的天堂。”我用手肘撑起上身,抬手,大胆地抚过她修长的颈。她没有逃避,只看着我笑,一边自语,“leparadis?…peut-etreest-cevrai…”“你是画家?”我问——她似乎并没有介意我的手滑到她自然垂下的饱满乳房上,反而享受般地轻轻叹了口气,“或许吧,你呢?摄影家?”“可以这么说吧……”我望着她的蓝眼睛,手指在她兴奋竖起的乳头上轻轻地打着圈圈,“你真没,很引人注意。”她没说话,只是望着我,微笑,随着我的手指呼吸,然后把那个开始升温身体和我贴近。她在对我说“你也是”,或者,她是在诱惑我,是吗?我这样想,感觉新跳得很快。“我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有……”说到这里我忽然顿了顿。“还有什么?”她挑逗似的挑了挑眉毛,微笑。“还有……我可以吻你吗?”我呆了呆,然后脱口而出。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盯着她蔚蓝色的眼睛,看着她的鼻翼微微翕动,看着她的可爱舌头轻轻舔舔了舔自已的温润的嘴唇。“你说呢?”她眨了眨眼睛,灿烂地笑,手一下子勾住我的脖子,便把嘴唇压上来。唇很软,舌头却热而倔强,冲动而肆意地游走挑逗。那一刹那,我几乎被她溶化了。赤裸战栗的鲜活躯体,在沙滩上蠕动绞缠,宛如发情中的两条蛇,彼此拥抱——她把头埋在我的熊前,然后婴儿般地吸吮我的乳头,手却下滑,经过我的小腹,然后……天啊!真好。没错,这里就是天堂,而她,这个有着太阳般灿烂金发的她,和我路上遇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是天使,抑或是魔鬼?我想不清楚,也懒得想,只是尽情体会。身体,在她有魔力般的纤长手指的cao纵下触电般地抽搐,呻吟着抱紧她优没的躯体,双手在她光洁的脊背上饥渴地摩挲。她温热的口舌宛如婴儿,在我的乳房上贪婪地吸吮、舔吻,然后把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咬啮——我在她的挑逗下呻吟呜咽,软软地任她爬上我的身体,分开我的双腿,然后埋头下去。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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