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妻子在揭开丈夫另一面的时候犹豫了,下一刻就要掀起床被的手停了下来。
不想直面接下来的事情,翠绿的瞳眸不敢直视那明显有人的被铺,莫洛可说出了逃避现实的话语。
「汝说什麽呢?!羽羽,妾身给汝认错的机会!不然的话,妾身可是会让汝知道真正的恶魔是什麽样的。」
「小玲,先冷静一点啦。不要用这样的态度。说不定小夏是不知情的,只是小叶偷偷跑到小夏的床上啦!」
不忍将自己的丈夫联想成背叛自己的存在,将自己丈夫出轨的错全都怪罪在了他物件的身上。
希望扑灭华玲心中燃起的盛焰,庄雪樱期盼自己的话语能够减少羽夏身上的罪恶。
「哈?不知情?别人都爬上了自己的床,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啊?汝说是不是啊~~羽羽。」
将一切的错都怪罪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踹开房门的妻子,就要用手中的利刃刺向和情人缠绵的丈夫。
纤细的美足准确地找上羽夏腰侧的位置,华玲隔着被子以强蛮地力道践踏了上去。像是暴君下达残酷的杀戮命令一样,冰冷的渗人微笑g勒在她neng美的脸颊上。
「噗!」
呼x1都要断掉,面对来自华玲的踩踏,意识快要脱离羽夏的身t上。
「嗯?羽羽,汝在哪啊?!再不出来的话,就不要怪妾身不客气了啦~~」
下放出最後通牒的瞬间,华玲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已经了解到自己被发现的事实,羽夏已经准备掀开被子。
等等——
手、手动不了了!
上帝在为你关上门的时候,为了避免冷气的流失,连窗户也一起关掉。可是上帝却忘记了,这样的房间是无法补充氧气的。
羽夏的左手被羽叶的身子压住,跨过羽叶後背的右手也被她sisi地搂抱住。羽夏相信,当被子被华玲掀开的那个瞬间,就是自己末日的来临。
「玲、玲玲——」
强光刺入羽夏的双眸,想要说出求饶的发言也因此打断。
「我、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坐一下好了……」
白皙的小手扶着额头,莫洛可的视线迅速地从抱在一起的羽夏和羽叶身上移开。yan光从外界穿透进来,照s在她那变得苍白的脸庞上。
「小、小夏只是不知道小叶跑shang而已。嗯,是的,只是这样的啊……」
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说话,推了推快要从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庄雪樱坐在了莫洛可的身旁。
「羽羽,临si前汝有什麽想要说的吗?」
捏起手指的骨头,发出「啪」「啪」的声音震动着羽夏的心房。si神的微笑高挂在华玲的脸颊上,窒息般的威吓涌向羽夏。
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羽叶似乎在尽力理解事情的发展。
「等、等等!玲玲,这只是个误会——」
话语被打断了,华玲那neng滑的脚板踩踏在了羽夏的脸蛋上。强劲的力道冲击着羽夏的大脑,意识连同华玲穿着着粉se内k的记忆也一起飞出脑海。华玲的身影变得模糊,迎接羽夏倒下的身躯是羽叶伸出的小臂和硕大的x部。
「好痛啊……玲玲你下次踢,能不能轻一点啊?」
「汝还想有下次啊?」
时间已经b近中午了,yan光从树叶的间隙中穿透到地面上,如同繁星在夜空闪烁,朴素中带些华丽。
走在登上山顶的路上,泥土的气味与经由绿叶净化的空气钻入羽夏等人的鼻腔中。r0u着发痛的鼻梁,羽夏只能向华玲发起无用的抗议。
赤红的眼眸瞪视了羽夏一眼,华玲的发言堵塞了羽夏任何辩解的可能x。
失落的小狗,耸塌着尾巴和耳朵,委屈地响起低鸣。
垂着脑袋的羽夏,没有再多说什麽。
「夏夏我也觉得,和别的nv生一起睡觉这种事,还是不要有下次好呢。」
从羽夏和羽叶睡了一晚的冲击中回复过来的莫洛可,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自己那金se的秀发後,用笨拙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小叶,下次不要和小夏一起睡了哦。」
由华玲提出的话题作为延伸,庄雪樱表达赞同的时候还和羽叶普及着必要的常识。
「为什麽?」
「因、因为男nv有别啦!」
「就算是夏也不行?」
「就算是小夏也不行!」
羽叶的追问让庄雪樱的音调变得尖锐,少有地表现出急躁的态度。
「汝笑什麽啊?好恶心啊!」
「没有,只是觉得没有跟大队上山,就我们五个人走挺开心的。」
下意识忽视华玲後半段的发言,羽夏带着微笑坦率地给出了回答。
「这样啊。如果、只是如果哦!如果只有汝和妾身的话,汝会觉得开心吗?」
伴着话语的进行,华玲窥探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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