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你可以送我去公交站吗?”
蒲笙一口气将理由和目的都发给了宁白,屏息等着他的回答。
“在哪里?”宁白发来。蒲笙看见消息,心里似是有烟花绽放,满是兴奋与期待地回道: “餐厅门口。”
此时林月拍了拍蒲笙肩膀道:“我男朋友开车来了,我们走吧。”
“你先走吧你先走吧,马上白教授要来送我到公交站去。”林月反被蒲笙推着肩向她男朋友车的方向去,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蒲笙笑靥如花。
蒲笙还说着:“我说的你已经走了,刚发的微信,他马上过来了。”
拗不过蒲笙的林月,上了车准备离开,还是放不下心说道:“那你到了校门口给我打电话来接你。”等到蒲笙的回答才离开。
当宁白把车开过来时,餐厅前只剩了蒲笙一人。
他看见,她低着头玩手机,今天穿的一条小白裙,圆领设计露出嫩白的脖颈,泡泡袖遮住了肩,收腰显得她腰那么的纤细,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柔软的裙摆长到膝盖上方,随着微风微微荡漾。
宁白盯了片刻,目光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开车到了蒲笙面前。
蒲笙感觉到有车过来,抬起头,美眸轻扬,笑着眼道:“你来啦!”宁白撇了她一眼,淡淡地回了句嗯,便让蒲笙上了车。
蒲笙上了副驾,扣上安全带,双手抓着胸前的安全带,似是有些紧张地对宁白说道:“白教授你送我到最近的公交站就行了。”
宁白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天色已晚,漆黑的夜晚,好像都被照了一层雾,在外面的灯光和车灯的照亮下才能被看清,雨刷器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才能保持车窗的清晰可见。
宁白想了下,回着蒲笙:“我送你回去,去哪里?”
蒲笙没想到宁白会这样说,先是注视着宁白微微一愣,片刻便回到:“回……回学校。”
宁白听见后没有回答她,双手打着方向盘开走。
蒲笙回了回神,看着窗外的雨,真好,她才不想去猜测宁白为什么要送她回去,虽然答案很明显,但是她觉得享受此刻就行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坐上白教授的车呢,蒲笙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她环顾着宁白的车,她也不是很懂车,深灰的的内饰低调简洁,一尘不染的台面上没有多余的装饰,中间有一个白色透明的香薰,散发出淡淡的木质香,使得车内都围绕着舒适的味道。
蒲笙闻见了很喜欢,这就是宁白身上的味道,淡淡地,就像在一个温暖的午后,躺在长椅上让人宁静心安。
最右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盆栽,是一个仙人球。蒲笙用手去戳了戳,被蛰了下,猛的收回手,小声嘟囔道:“嘶~是真的。”
瞧完车内,又望向正在开车宁白,他把眼镜带上了,还是那幅黑丝边眼镜,聚精会神地看着前面,骨节分明的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放在档位上。空荡荡的手,握着肯定很舒服,蒲笙心里想。
宁白专心开着车,余光瞥见副驾的少女时而东瞧西瞧,时而拿手戳他的那个小盆栽,还把自己戳疼了,而后还偷看他。宁白心里更加确信,真的是个小女孩儿。
一会儿蒲笙便安静了下来,她侧着头望着车窗,雨滴打在车窗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车内却安静得不行,好像都能听到自己心砰砰跳的声音,好想能一直这样,和宁白两个人待着,这是她俩单独待过最长的时间。
到了校门口,宁白瞧了瞧雨势,虽比刚刚小了些,但还是能将人淋湿。
蒲笙在解安全带,准备下车去保安室避下雨然后给林月打电话。
“伞拿着。”宁白从他那边拿出一把黑色的伞递给蒲笙。解开安全带的蒲笙盯着宁白手上的伞,先是一愣,便顺手就接了过来,盈盈笑着回道:“谢谢白教授。”
蒲笙下车撑开伞,微微弯着腰,杏眼还留在宁白脸上,说道:“谢谢白教授的伞,我会还你的。”
“白教授再见。”
宁白听着她一口一个白教授叫着,颔首轻轻回了一个微笑说道:“再见。”便开车离去。
当林月回寝室时,只看见蒲笙双手托腮,盯着眼前的伞目不转睛。
“笙,干嘛呢?回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林月在蒲笙眼前挥挥手。
蒲笙回过神来,指着桌子上的拿把伞,激动的对着林月说:“你看,白教授给我的伞。”
“一把伞这么激动?”林月不解。
“哎呀还不明白吗,他给我伞我,我肯定要还他呀,还给他肯定就要见面,见面我就可以以感谢地名义请他吃饭……”
林月看着蒲笙手舞足蹈的讲着,又看到伞上面好像印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赫然印着四个金色的大字“金鼎印刷”。
“这伞真的用还吗?”林月指着指了指伞上面的字,说:“这是广告伞吧,一般人都不要的。”
蒲笙看见,刚刚只顾着开心,都没仔细看伞上面还有字,很明显,这伞肯定不是宁白自己用的,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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