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妖nv做神nv也真是可笑!还有,你是什麽东西,你白se的头发象徵着不洁你知道吗?你一定是恶魔生养的!」
「!」我听了气坏了,推了nv祭司一把说。「你才是妖婆!老妖婆!」
「臭,臭臭臭小鬼!!!!你等着天狼咬si你!」
nv祭司嘶吼着就要往我身上扑,但在大祭司的阻止下,她还是没能接近我。
「够了!今天的事情够多了!你别再这瞎说了,快点下山去准备献祭!」
在大祭司的威严怒视之下,那个老nv人才悻悻离开。
「小鬼,你们也是,赶紧离开吧。」
「我得调查一下这里,这里可是作案现场。」
「……别做无用功了,这不是什麽杀人,这是天谴。」
大祭司瞥了我们一眼,自顾自的离开了。他似乎在示意我们可以调查,因为他并没有阻止。
「天谴……吗。」
我回忆起近一周以来的所有事情,又看了看这个封闭的神殿,或许真是天谴也说不定。
白娅失落的自言自语说:「到底发生什麽了?为什麽,为什麽他们对裙子的事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恶语相向呢?」她看着裙子刚才躺过的地方,小声说:「她明明还没和我决出胜负呢……」
「……」
白娅在这数日里和裙子成为了朋友,我从未见过在别人面前那样健谈且欢乐的白娅。想到这里,就连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做了。如果裙子没醒过来,那我来调查还有个p用啊?真是混蛋。我马上回忆起昨夜与那个犯罪者相遇的画面。难道说——
「难道这就是克罗托ga0的鬼!」
我惊呼出来!那家伙竟然敢——!
听了我的话,白娅愣了愣,对我说:「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抓住他。」
「啊。」
我答应到。虽然一想到裙子的事情就让我心情低落,但我们不能就此消沉。
我回忆起最开始的情景。
裙子面相大门伏倒在地上,凶器就在裙子的手上,在裙子被发现到送下山的期间里,并没有人碰过这把刀,所以上面应该残留这犯人的指纹。
关於血迹,刚进来的时候血迹从殿内往外延伸,直至裙子倒下的地方,也就是门口。那就是说……裙子可能是在里面被刺,然後拼命爬到门口附近的。而现在血ye星星点点的往门外撒去。血ye还没有变黑,现在看起来都还有些血se。
「白娅,你估计裙子被刺了多久了?」
白娅听了我的话,搓了搓手上的血迹,思考片刻後说。
「大概……半小时多,不到一个小时。」
不到一个小时,那就是说有人在这一小时之内潜入殿内想要谋杀裙子。可是上下山的路都只有一条,而且出入口处还有一座吊桥,如果有人在这期间出入一定会有人发现,那麽只要到山下问一问出入人员的情况就能得知犯人是谁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得彻底检查一下这里。
神殿之内,所有窗子是从里面锁si的,我一一检查过。而大门,在神官将栓子卸下之前也应该是从里面锁si的。
那麽问题来了,犯人是怎样进入大殿的?结合现知的条件,根本不可能……没有人,根本没有人能做到。
这是一个密室。
一个可怕的臆想浮上脑头——天谴。
难道真是天谴?
怎麽可能,简直胡说八道。要是有哪个蠢神这样惩罚裙子的话,我就算把天扒了也要把他打落人间,然後让他暴屍荒野。另外,门外有五匹狼,它们在山神庙里已经待了5个小时之久,而且直到我们到来它们才离开。一般人看见狼只敢跑,我不认为期间有人能够闯到神殿里去。
果真是不可能……
完全的密室。
不可能的谋杀。
这些谜团萦绕在我的脑中。在我陷入思考之中时,白娅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会不会是,有人藏在神殿里面,趁裙子不注意刺了她?」
虽然白娅也是拼命想了,但这个推理根本就不成立,於是我向她解释说。
「那样的话,门是谁锁上的呢?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所以你的推理不成立。」
「嗯……那麽,如果犯人是躲在殿内,守株待兔的刺伤裙子,然後又躲在里面,伺机逃跑呢?!」
也就是说犯人现在就躲在殿内某个角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白娅的这个推理让我背上的汗毛的竖了起来。
我警惕起来,屏息去听殿内的一切声音。紧接着,我开始检查起神殿内的每一个角落,白娅缩成一团,抓着我的袖子跟在我身後。
但最终都没找到守株待兔的犯人,仔细寻找之下也没能找到藏匿犯人的密室,我们连硕大的神像内部都检查了一遍。
「没,没有的样子。」
「嗯,嗯。」
我们终於长舒了一口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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