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得知自己被裁的那天,意外的下起了小雪。这座南方的城市,下雪本就是一件极其罕见的事情。飘飘洒洒的雪粒,细密如丝,在空中还看得真切,落在地上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水。这里的天气,是存不住雪的。
我不知道胡长森是怎样跟我父亲讲的,只知道那天天都还没黑,门就被砰的一声打开了。走进来怒气冲冲的父亲,他把工牌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顺手掀翻了玄关的一只玻璃花瓶。
“操你妈!”他怒吼道。正在客厅刷短视频的母亲被吓得呆立在原地,甚至没来得及关掉手机的声音,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短视频尴尬的笑声和父亲因发火而不住的喘息。我默默的站在原地,无声的注视着这一切,观察父亲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
我想知道,胡长森是否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了他?
答案是否定的。父亲骂骂咧咧的冲过来,拎起我的衣领:“是不是你他妈跟他说什么了?”我淡漠的摇了摇头,没有一丝犹豫。他一把松开我,又狠狠的推搡了一把我的胸口,然后继续对着这里唯二的听众,用极其恶毒的词语咒骂着胡长森。
在他断断续续的咒骂中,母亲这才隐约明白了父亲已然丢掉了工作。她的,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和他亲在了一起,车门还是有一条小缝,我都还没来得及关。我一边觉得他和自己都很恶心,一边又想要他得要命。
父亲很快就自己脱下了裤子,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搓弄着,亲着他的嘴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他不安分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链,他的手也握住了我的鸡巴。
“你是婊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部,对着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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