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打不下去了,赵晖浑浑噩噩地想,再这样下去,电话那头的人肯定会发现有什么异样。他喉咙里压抑着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呜咽,鸡巴被窄窄的口腔包裹着,口腔内壁和喉头的每一次挤压都让他在射精的边缘徘徊。
有多少年没有被口过了呢?赵晖记不清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但一想到是一个只比他小几岁的成年男性让他产生这样的快感,他又产生了想吐的冲动。
“不行了,要要射了”他趋近于无意识的呢喃道,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脑袋一边嗡嗡响,一边苍白地找补道:“射门,快射啊!”就在他话音刚落的同时,他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地朝胡长森嘴里顶了几下,一股浓精就泄在了他的嘴里。赵晖一时间失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秒钟,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对不起老婆,刚刚在看球,太激动了”赵晖后知后觉地解释道,还在不停轻喘着。
“嗯嗯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他的妻子回应到,随即挂断了电话。赵晖已经没有空去想这个女人究竟是信了还是没有,说到底他也根本不在乎,眼前更重要的是还跪在自己胯下嘴里含着自己一包精液的上司。
“她自己先挂了。”赵晖跟胡长森解释道,他看着胡长森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纸,然后将精液吐在了里面,攥了个团随便丢在了地上。胡长森无所谓地点点头,甚至懒得去假装惊讶一下原来这个男人已经有家室了,反而变得更兴奋了,西裤里的阴茎又勃起一分。
他抬手薅了薅散乱在自己额前的头发,膝盖跪的有些酸痛了,起身的动作都忍不住踉跄了一下。赵晖下意识地抬手去扶,胡长森擦着他的胸前起立,嘴角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擦干净的不明液体。一种夹杂着厌恶、恶心和渴望的情感占据了赵晖的内心,面前这个男人因为刚刚给他口交过,脸上有一种动情过后的的绯红,眼角还有因为最后两下顶弄而渗出的生理泪水。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胡长森这幅有些惹人动容的神情就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主导者的泰然自若。他松了松把自己脖子勒得通红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一颗风纪扣,不容拒绝的对赵晖说:“猜你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刚刚让你先爽了一下,已经够意思了吧?接下来就该让我爽了。”
说完,胡长森指着床上示意赵晖过去,赵晖这才重新想起来自己是要被操的那一个。未知的恐惧让他脱口而出地就想要拒绝,然而被胡长森的眼神驳回,只能假装毫不在意地在床上躺下,刚刚射过还有些疲软的阴茎垂在他的胯间,在雪白的床单上濡湿了一块。“你确定不用我来干你吗董事长?”赵晖心虚之余还不忘记嘴硬一下,他抬抬下巴示意自己性器官的客观尺寸,“刚刚顶得你嘴巴都塞不下了吧?”他继续挑衅到,丝毫不记得自己方才被男人口射的耻辱。
胡长森抬了下眼,对这个男人的挑衅感到很可笑。他冷笑着摇了摇头,从黑色挎包里摸出一瓶不知名的东西,然后在手指处挤了一团,看起来就像是无色的凝胶。“双腿张开,把你屁眼给我露出来。”他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赵晖的大腿,然后拖了过来。赵晖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力气这么大,被拖动的时候甚至很慌乱的抓了一下被子,不过没有抓稳。还没有来得及尴尬,一团冰凉的东西就糊在了自己的后庭,随即到来的是强烈的异物感。
虽然刚刚在自己灌肠的时候已经体验过屁眼插入异物的感觉,此时的赵晖仍然不是很适应,他眉头紧锁着,抑制住想一脚蹬开自己上司的冲动。“别乱动,等下就好了。”胡长森的语气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威胁。他用手指缓慢地在赵晖的后穴里抽动着,把润滑油仔细地送到每一个角落。这款润滑油是懂行的人卖给他的,据说是还有催情的效果,用来对付这种后庭处男再好不过了。胡长森估摸着赵晖的屁眼逐渐松弛下来了,人也开始不自主地发出一些哼哼,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尺寸不大的棒状物。
赵晖本来已经逐渐放松了警惕,正半眯着眼睛感受着,突然温暖的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他猛的睁开眼睛半起身往下面一看,居然是个他觉得女人才会用的震动棒,瞬间他就不乐意了,撑着身子准备往后面退。“胡长森你什么意思?拿这个东西来侮辱我是吧?你他妈不会鸡巴太小不好意思吧?”他一连甩出三个问句,最后很轻蔑地总结到:“怪不得一直穿着衣服裤子,原来是家伙太小没脸见人。”
还没有等到回应,后穴东西却动了,随即赵晖发觉自己的屁眼开始发热,并且有种瘙痒的感觉正在后庭里面蔓延。胡长森并不着急反驳,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把震动棒继续往里面推进着,直到主体基本完全没入后,他打开了开关。
瞬间,密密麻麻地快感从赵晖后穴的每一寸媚肉里渗出,他前半辈子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喘出生来。
“我他妈是为了钱啊!”赵晖在快感的缝隙间于心里默念着,“被男的干了又怎样”他决心彻底放下心中的嫌恶,这等快感甚至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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