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其实都是他咎由自取,于是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爸,你刚刚射了我一手。”他痛苦地闭上眼,没有再回答我。我不以为意,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脸,接着说:“接下来我想要操你了,配合我一下好吗?爸爸。”
他沉默了接近十秒钟,突然张开嘴喃喃道:“造孽啊!”
进入父亲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很多。实际上一开始我还不确定到底要怎样才能性交,于是我问父亲:“你可以把插进去的地方掰开吗?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进得去。”
其实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一些,头开始有点隐隐作痛。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一脸阴沉的盯着父亲,他迟疑了一会,或许觉得到这一步反悔已经太迟了,竟然顺从地把腿张开。
他的屁眼露了出来,深色的一个小洞,看起来插不进去任何东西。我突然有一点嫌弃,仿佛内心深处还在提醒我是一个直男,插男人屁眼这种事,简直太埋汰了。我问父亲,他今晚清洁过这里吗?他很窘迫地看了我一眼,为自己小声辩解,但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老子每次做完都会清洁,屁眼比你脸都干净。”
这个男人到这种地步了,反而脸皮开始厚了起来,我觉得有些滑稽。“那麻烦你把它撑开吧。”我心平气和地使唤父亲,并不理会他的挑衅。他闭上眼,把嘴抿成了一条缝,然后缓缓地用他的双手撑开那个小洞,露出湿漉漉的穴肉。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看着父亲已经完全湿润的后穴,进一步确信他早就发情了。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做过,更不用说操男人的屁眼了,但现在有一股原始的冲动驱使着我,让我的下腹热热的,想要把早就硬挺的鸡巴插进这个窄窄的洞里。
父亲也紧张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期待。我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我的鸡巴开始试探性地往里面深入。刚开始进去的时候有一点困难,父亲的穴口太窄了,而我的龟头不小,稍微使了一下劲才进去了。但突破之后就顺滑得多,一整根茎身都几乎被父亲给吃了进去。
我的动作很缓慢,因为父亲的穴道太紧了,也可能是我太大的缘故,每进去一点父亲都艰难地喘着气。我也喘着气,因为太爽了。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包裹感,温暖的肠道紧紧地贴合着我的鸡巴,我甚至能感受到肠道内壁的褶皱。
“嗯嗯”父亲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发出,像是不适又像是舒服。我逐渐适应了进入父亲身体的感觉,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要射了。
但是不能现在射,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平复着下体的冲动。刚刚插进父亲后穴的鸡巴,现在却不敢再动一下。
“等这股劲过去。”我心中默念道。
父亲本来呼吸都快变得急促,现在却因为我的异常情况而感到奇怪,他甚至睁开了眼睛。一种诡异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似乎是很嘲讽又很轻蔑,但又混合着被亲生儿子插入而感到的难堪。“小畜生你怎么不动了,不会是刚插进去就要射了吧?”父亲甚至在脸上挤出了一种难看的笑容,竭尽全力想要找回他的尊严,“你个雏还在这装个屁。”
我叹了一口气,装作被他说中的样子。实际上我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趁父亲还沉浸在他的自得当中,我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搭到了我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大腿开始用力地抽插着。每一下我都往最深处顶去,整根鸡巴没入他的后穴,睾丸拍击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我操哈啊”父亲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住了,他的手胡乱地抓住床单,想要找一个借力点。“别太深了啊”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嘶哑中带着一丝绵软。
父亲的喘气声让我热血沸腾,心脏像是被捏住一般又酸又酥,连脑子都像刚刚喝醉一样晕乎乎的。这完全跟那些a片里面女人甜腻的叫声不一样,这是父亲的呻吟,是父亲被我干得发出的喘息。
我兴奋地加快了顶弄的频率,父亲的屁眼都被操得夹不住我的鸡巴了,一直在往外面流着淫水,又因为快速的抽插而翻着白沫。
“明阳嗯啊啊啊慢慢点嗯嗯嗯”这下轮到父亲忍不住了,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喘息声太大传到隔壁。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疯狂地上下撸动着,完全忘记了在我面前淫态毕露。
“爸爸我干得你爽吗?”我操着父亲的屁眼,贪婪地看着他在我的面前自慰。
“啊啊啊爽太大了哈啊”父亲胡乱地回应到。
“爸爸的小穴好舒服嗯”我也爽得昏头昏脑,只管一个劲地顶弄着,“是谁把你干得这么爽?”
父亲哼哼地摆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恍惚地望着我:“是你唔嗯是你”我摇摇头,并不满意他的回答,“我是谁?”
“啊明阳赵明阳”父亲饥渴的眼神出卖了他的道德尊严伦理和一切,此刻他就是一个欠操的婊子,渴望着我的大鸡巴。
“爸爸赵明阳是你的谁?”我追问道,急切的从他的嘴里寻求那个称呼,那个他害怕喊出的称呼。果然父亲迟疑了,他呜呜地哼叫着,却不愿再说。
我生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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