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了呗。
「那这麽说起来,并不是因为开封菜好吃大家才选择它,而是因为大家能里说的。」她一脸正经地瞎扯淡。
「······」
对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会胡编乱造名人名言了。
看着我吃瘪,她一脸「反击成功」的快活,笑着说:「我来吧,你先让让。」
我退後几步,好给她留出施展的空间来。她的目光聚焦到门口的箱子之上。随後,那沉重的大块头缓慢但无阻滞地从地面缓缓升起,高度大概在两公分左右,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它实际上已经浮空而起了。
接着,那箱子向着门内缓缓飘移,不多时,它已经整个地来到玄关里面了。
而从刚刚开始就没有移动位置她必须全神贯注的小瓷,很自然地和这个大大的箱子「融为一t」了。如果不是她的脑袋还从箱子上头透出来小小的一块儿头发来,那还真是看不出这儿还有个人······咳咳,有个鬼了。
而且,想像一下被装在冰箱里的nv孩儿······总感觉充满了某种独特而猎奇的美感。
「噗——!」我的嘴角憋不住声儿,但还好我的手及时帮助了它。
只是,这轻不可闻的声音还是被小瓷捕捉到了——
「感觉你在心里编排我啊!」nv孩儿的声音从箱子里传出来,但这声音并没有那种被物t阻挡的空灵感,而是一如往常的清晰,「老郑,你觉得是在夏威夷跳草裙舞b较好,还是在北极圈的冰屋里跳草裙舞b较好啊?」
哪一个都不好!我的额头冒出些许冷汗,心想着这姑娘怎麽这麽敏感,简直像是有读心术似得。沉默半晌,我强笑着说道:「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让一个nv孩子帮忙搬东西什麽的,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而已,咳咳,就只是这样罢了。」
我强作镇定,希望这个理由能够蒙混过关。
好在小瓷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追究,只是象徵x地说了一句:「自作多情。」
然後,那大而沉重的箱子缓缓落在玄关内,小瓷也施施然从箱子里闪出来,「呼,还真是挺重的,怪不得你搬不动呢。我也只是搬了这麽一段距离就有点儿累了。」
我看着敞开的大门和大门里叉着腰的小瓷,担心这样的场景要是被外人看到可就解释不清了。於是,我四下看看虽然这并没有什麽卵用,接着回到玄关,把大门关上了。
小瓷稍作休息,又接着开始了自己的搬运工作。
她的工作流程和一般人有些不同,别人是用力抬起箱子并和它一起移动,而她则是先站到离箱子还稍有一段距离的位置,接着这箱子在她的「念动力」作用下缓缓靠近她的所在。
而等到箱子和她重合,她就休息一会儿,然後又开始新一轮的搬运。虽然这段距离并不长,但是如此反复数次,这个我都奈何不得的大箱子终於被搬到了客厅中央。
「啊!脑袋好蒙!好累啊!」
小瓷瘫倒在沙发上,发出带着疲累的喊声。
看起来,这样连续地高强度使用这种神奇的力量,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啊。
只是,让我有些好奇的是,上次她将我凭空举起来的时候,似乎没有像现在这样累得瘫倒在地嘛?
「好累啊,好累啊,我感觉一定要狠狠地玩游戏才可以缓解我jg神上的疲惫啊!」
她的语气显得更加可怜了,只是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潜台词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如果这时候,我的面前有一台px4的话,我想我一定能立刻就恢复jg神吧?」
好嘛,这回是彻底把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nv孩儿,觉得自己刚刚对她「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的担心实在是喂了狗。
「喂!醒醒!工头叫你起来搬砖了!」
我走到沙发边上,对着佯作姿态的小瓷恨恨地吐槽道。
滚来滚去的nv孩儿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计画没有成功,很是不情愿地从沙发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丝毫未见之前的疲惫不堪,「唉,px4不行的话,来个xbxx也行啊。我不挑的!」
「呵呵,这不是你挑不挑的问题,是我钱包鼓不鼓的问题。」我走到箱子边上,「而很可惜,我钱包的回答是‘不’!」
她鼓着脸颊,一步三摇地从沙发那边「蹭」了过来,仿佛这段距离对她是个莫大的折磨。我没好气地拍拍箱子的外壳:「好了,先做正事,把这个箱子拆开。至於游戏机的事情,也不是没得谈,只要你好好表现——」
这就是所谓的空头支票嘛,我随手开出来没有任何压力。
她的jg神顿时为之一振,但随後又发出了不信的声音:「说得好听,但是空口大白话的,我可不相信。」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儿都不上当。我有些苦恼起来,在亲戚家的几个熊孩子身上屡试不爽的这套「只要你好好表现」到了小瓷身上好像没了原本的作用,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还真得给她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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