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是孟骁,自己也说不上来现下对孟骁是什么感受,然而自己的身份哪里能由着她对孟骁品头论足,还奢望成为大将军的正妻?一时间想反问、想回应、想拒绝、想逃避,可谓五味杂陈,想说些什么却是鼻尖一酸生生哽住,只呆呆地看着男人,随即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个还不算熟悉的男人,一句话竟轻易让她抱有了期待。
微光中,孟骁看到杨令玥眼中有盈盈泪光,轻叹了口气,紧了紧搂着nv人的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信我。”
两人一时沉默。
孟骁低头轻轻吻了吻nv人的发顶,“我怕我撑不住又昏睡过去醒不来你再跟我说说话罢说些什么都好让我听着你的声音”
杨令玥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抹了眼角的泪想了想,“要不要不我给你唱个曲儿罢”
“吹破残烟入夜风。
一轩明月上帘栊。
因惊路远人还远,
纵得心同寝未同。
情脉脉,意忡忡。
碧云归去认无踪。
只应会向前生里,
ai把鸳鸯两处笼。”
伴着杨令玥的歌声,天光渐亮。
就在这时,忽听得旁边崖壁上“喀”的一响,接着“嗒嗒”的脚步声传来,二人皆是一惊。
听到动静,孟骁下意识地将杨令玥护在身后,转眼却见两个猎户打扮的山民立于他二人眼前。
原来此二人是青峰谷底距此处十里一个村子里的,此时正要往回赶。
猎户也惊异于竟然有人在此等偏僻隐蔽之地,知他二人不熟悉山路又见孟骁伤的严重,便说离他们村子不远的半山腰上有个尼姑庵,庵里有位谒真大师懂些许医术,村里人平日病了痛了都去那里求医问药,且带孟骁杨令玥他二人去那里便是。
在猎户相助下跋涉了几里地,刚到净虚庵见到谒真大师不久,孟骁就昏睡了过去。
小尼姑们以为他们二人是哪个有钱人家私奔出来的野鸳鸯,刚开始好大的不乐意,怕坏了清净之地的规矩,杨令玥也不好多做辩驳,只恳求谒真大师能瞧瞧孟骁的伤,为何这会儿人又昏睡了过去,叫她好生担心,那谒真大师也着实乐善好施几多通融,叫他们只管宿在这里等伤养好无需多虑。
厢房里,谒真揭下孟骁身上的布条,一时间只见血r0u模糊,简单清洗后取了膏药敷在伤口上,再重新包扎好,且费了一番功夫。
“还好命大,未伤及要害,但这背上腰上的两处伤却是极重,又耽搁了一夜,此前全凭意志吊着jg气神,这会儿安下心来自然伤痛尽显,心神不支,你且按时将药给他服下,这膏药敷伤亦不能落下。“谒真又望闻问切了一番,安抚杨令玥说道。
“我见你面se不好,似是大病初愈,听你方才所述,也是受惊受寒,须得好好调息才是,不然恐伤了根本,我且叫她们去给你熬点滋补汤药来。“
杨令玥仔细谢过谒真大师,又说了些话,才总算歇下。
接下来几日,孟骁在杨令玥的悉心照料下渐有起se。。
这日夜里,杨令玥打来热水让孟骁沐浴,她在外间收拾窗前的案几。杨令玥看着窗外的夜se,听着虫鸣,只叹今夜天朗气清,星月交辉,似是好久没有这般心情恬淡了,远离了人烟ga0盛的京城,远离了纸醉金迷的风月场,一时望着夏末的夜空有些出神。
突然,一阵灼热的气息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将她裹住,杨令玥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孟骁自身后拥入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横在她的x前,下颌轻轻搭在她的发顶上。
“看什么呢?”不知为何,男人沉沉的声音听得杨令玥有些脸红。
“星星。”
“喜欢?”
“自然喜欢。”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可惜这儿只是半山腰还不够高,不然你喜欢哪颗,我都给你摘了去。”
杨令玥转过身瞧孟骁,一双杏眼亮晶晶的。
“如何这般瞧我?”
杨令玥凝着孟骁曜黑的眼眸,仿佛就要陷入其中,一时顾左右而言他,“没想到将军还腹有诗书。”
“小瞧我,你且y一个。”
“嗯,想到一句,‘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说罢只见杨令玥神情带了丝狡黠。“关于此情此景,将军可还有诗要y?”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谁料杨令玥听了“噗嗤”一笑,“将军,现下马上就要入秋了,哪来的春日东风?“
孟骁见自己附庸风雅竟是被抓了个现形,没成想居然被这小nv人给作弄了,凝着杨令玥笑的如月牙儿般的双眸,搂过杨令玥的腰,捻起nv人的下巴就是一吻。这吻缠绵悠长,吻到深处,孟骁不禁摩挲起nv人的身子,揽着杨令玥几步就倒在一旁的床榻上。
nv人见状忙抵上男人的x膛,惊呼出声:
“你的伤!不可”
孟骁唇角一g,眉眼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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