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g0ng门外,就先是一场恶战,g0ng内的侍卫像着魔似的疯狂朝他们一行人攻击,幸而月靖朔带的人马不少,且皆经过特别训练,很快地制服了这群发狂的侍卫,但难题还在後头,大家心知肚明。
「我们得先往神巫殿方向而去。」第一目标就是神巫殿,月靖朔明白胡蝶青一定得见到月茵,他们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只有月茵知晓一切,只有月茵才可能知晓如何消灭月骥,虽不知道她会不会念在往日情怀不肯说出,但现在也没得选择,只能赌一赌了。
可是,当月靖朔一行人火速入g0ng奔往神巫殿时,在过了第一道门之後,脚步却纷纷停止了,无人敢再往前。
「父王!」
月靖朔惊呼一声,那在第二道石门口,被压制在地,被以剑指着头脚踩着背动弹不得的人,不就是他的父王敬月王吗?
而拿着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完全控制的月靖凯,而他的身边有gu黑雾笼罩着,且竟微微看得出人形,月靖朔不用猜想也知道那是月骥的灵t,心中大喊不妙。
照理说,除了胡蝶青以外,他们应该是看不见月骥的,但现在虽模糊却看得出形t,那就代表月骥的灵力应当是增强了,且他挡在神巫殿口,这下胡蝶青也无法进入找月茵,这样的情况真是糟到不能再糟了。
「怎麽办?」胡蝶青小声地问,脸se凝重。
「不能轻举妄动。」眼见父王受制,月靖朔哪敢妄动。
现在的氛围根本就是等着任人宰割,他虽急却是动不了。
「大哥,等你很久了,怎麽现在才来?四弟呢?我本来以为你们会一道来送si呢。」月靖凯语气轻轻地,就像在说平凡事般。
「靖凯,醒醒,你要继续这样下去吗?你现在脚下踩的,是你的父王,昨晚今早杀的,是你的手足,你还要一错再错吗!」按耐不住,月靖朔期盼三弟能苏醒,因为他不想再对兄弟挥剑。
「我有错吗?我只是在替我们偿还欠神巫一脉的债而已,这哪里错了?」月靖凯满脸不在乎,但眼神却是越发涣散了。
「纵使有错,也不该是这样玉石俱焚的情况,神巫主,如果你心中的愤怒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去,我任你宰割,请你放了我父王及弟弟。」迈出一大步,月靖朔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轻轻拨开胡蝶青的手,一步步往石门方向走去。
「月靖朔,你以为你能代表整个王室一脉吗……」
终於,月骥开口了,冰凉幽怨的嗓音回荡在空气里,带着浓浓的恨与怨,对月靖朔的话当场嗤之以鼻。
「我不能,但我愿意替先祖做的事负责。」要道歉,要发泄,都冲着他来,月靖朔自认身为长子,他愿意负也应该负这个责任,即便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只为保全他所关心所ai的人。
「哈哈哈……你可知你先祖有多残忍,b起他,我还差上一大截,所以几条人命怎麽够呢?你们王室一脉一定要毁灭,要不,我怎麽去见我神巫一脉那些白白牺牲的可怜人呢!」月骥当场大笑,笑得又疯又狂,同时间神巫殿大庭,也刮起一阵强风,席卷了所有人!
一时间风云变se,狠如利刃的狂风,毫不留情侵蚀在场每个人的身t,有人受不住倒了下去,有人被刀风刮到渗出血,但月靖朔没有动摇,眼神坚定地再次一步步朝石门靠近。
「不要—」
就算被狂风侵袭,胡蝶青还是在万分困难中看见月靖朔正不要命地往危险中心点走去,禁不住大叫一声。
「靖凯,醒醒……我是大哥,我们是兄弟,不是吗?大哥会护你安然无恙的,大哥会让你不再被嗤笑被责骂,你可以过你想要的日子,你快醒来!快醒来!」终於走到月靖凯面前,就算身子被狂风刮得发疼发痛,月靖朔也不管,只是抓住月靖凯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祈求人可以清醒过来!
「大……大哥……」这一瞬间,月靖凯手上的剑掉了,眼神恢复了焦距。
但可惜只有数秒,月靖凯的神智又再度混乱,他用力推开月靖朔,拾起地上的剑,毫不犹豫指着月靖朔的心口!
「该结束了,先解决了你,月靖誉也会乖乖来送si吧?」月骥冷冷笑着,冷眼看着这出兄弟相残的戏码,觉得无b畅快。
刺吧、杀吧,就是要这样的场面,月骥才会觉得痛快好受,瞧,今夜连月神都不愿意露面躲在乌云後了,这不就是默许他这样做吗?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被仇恨蒙蔽了所有感官认知的月骥疯狂地笑着,因为他知道,自己终於可以得偿夙愿了。
神巫灭,王室起,数百年後就该……
同归於尽!
诡谲的氛围,凝结的气氛,一gu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惧纠缠着所有人,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麽事。
然而,指着月靖朔心口的那剑,却始终没有往前刺下,而只有与月靖凯近在咫尺的月靖朔能看到,月靖凯正与自己在抗争。
「靖凯!」月靖凯忽来的拧眉,手微微地颤抖,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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