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舌头越来越深,好像要顶到她喉咙里,将她亲窒息一样。
酒味太重了,文心鼻息间全都是爸爸热乎乎的气息,她被迫仰着脖子,修长白皙的脖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爸爸握在了手里,文心睁大了双眼,爸爸施力掐着她的脖子,就那么保持着舌头在她嘴里的姿势将手指连着内裤布料伸进了她的穴里。
“嗯唔唔唔唔唔!!”
窒息感连同极大的痛感瞬间侵蚀了文心的大脑,让她眼角立刻涌出泪水,手脚发软,一瞬间根本无法呼吸,脸蛋涨得通红,文建鹏的手指胡乱在她逼肉上搅弄,丝毫不在意少女的花穴有多脆弱,揉的文心又痛又麻。
大概持续了两三秒钟,文建鹏松开了文心的嘴和脖子,醉眼朦胧地将手放在少女腰上,文心在他身下剧烈咳嗽起来,嗓子里难受的不行。
“啊哈!咳咳咳咳……”
两人原本体型差异就很大,女孩纤细的小腿甚至比不上文建鹏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粗,文心被醉酒的爸爸随意摆弄着,就好像是个充气娃娃一样,抓着胳膊将她的上衣脱到脸上,文心被蒙着脸,不得不抽噎着张开嘴巴用力呼吸,两只大白奶子在微弱的光线里摇摇晃晃,果冻一样有弹性,文建鹏醉醺醺地舔了上去,用舌头对着女儿软绵绵的大奶子一顿舔舐,发出极其色情的口水声。
硬硬的胡渣摩擦着文心细腻的乳肉,她疼坏了,被上衣蒙着的脸闷闷的,赤裸的上半身则是被爸爸当成了可以玩弄的玩具,男人的手和嘴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从滑腻的后背到柔软的细腰,爸爸更是把她的两只奶子舔了个边,舌头又热又粗糙,黏腻的口水让她很不舒服,感觉湿漉漉的,乳头还要被爸爸的嘴含着吮吸,爸爸太用力了,吸得她很疼很不舒服,好几次将背挺起来又急促地倒下,身子在床单上动来动去。
这当然是文心爸爸妈妈的房间,文心小声哭的快要岔气,某些不太恰当的回忆在这个时候涌入了她的脑海,她清楚记得自己不经意间听到的那些喘息,床整夜摇晃的声音。
去年有次她深夜醒来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听到爸妈房间里隐约传来妈妈断断续续拔高的尖叫声,好像是在和爸爸说,老公不要了,受不了了,文心吓得满脸通红,拿着那瓶水急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想都不敢想爸爸妈妈的一些夜间活动。
她还没把自己当成大人,还以为这种事情是只有大人才可以做的。
“妈妈,呜……”
文心太害怕了,不由自主地想起不知道正在哪里的妈妈,爸爸还在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亲,嘴唇贴上了内裤边,呼哧呼哧喘着气,用双手扯下了她的内裤。
倘若光线再亮一点,文建鹏就能看到自己女儿的逼有多娇嫩漂亮,和已经被干成了熟妇的妻子不同,女儿的逼是圆圆的馒头逼,颜色很浅,又软又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艳红小缝,还从来没有被男人的鸡巴打开过,此刻竟然被亲生父亲埋头粗鲁地舔了起来。
舌头一舔到文心腿间的细缝,她就立刻有了反应,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声音委屈又色情,青春期的身体往往更加敏感,娇滴滴的肉花被胡子刮得很痒,可这种痒又带着微妙的快感,爸爸的舌头就顺着她紧闭的逼口钻进去,将未经人事的嫩逼舔的水光淋漓。
文心脑袋里一片空白,伸着胳膊费力笨拙地脱下了那件蒙在自己脑袋上的衣服,眼前是一片迷蒙水雾,文心流着泪,看到爸爸正衣衫不整将头伸在自己双腿间,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如同一座黑漆漆的小山。
爸爸是不是想要把她给……可是这怎么能……他们可是亲父女……
仅剩的理智推动文心向前挣扎,光着上半身在床上胡乱扭动,腰部以下的地方被爸爸紧紧禁锢着,文心浑身脱力,如同一条被海水冲到岸上的鱼一般扭着身子。
可她腿间的文建鹏丝毫不受影响,连看都懒得去看她的那些小打小闹,用舌头将本来就流了水的嫩逼舔了个湿头,舌尖抵着那颗敏感的肉豆来回摩擦,没多久就让文心尝到了甜头,性快感违背了女孩的意愿,让她哆哆嗦嗦地爽到连腰都在小幅度震颤。
全然陌生的感觉令文心大脑触电,她嘴上语无伦次地求饶,本能地捂着自己早就被看光了舔完了的光溜溜的上半身。
内裤和裤子都已经被退到了大腿往下,女孩的身体白皙娇软,皮肤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文建鹏舔着那朵肉花,觉得差不多湿的能插进来了,就坐在这小婊子腿上调整了下姿势,粗重地喘了一声,那根十八厘米长的鸡巴对准了女儿没开过苞的嫩逼。
文建鹏逆着光,以至于文心根本看不到他露出的那根阴茎到底有多可怕,文建鹏年轻时候能流连花丛,不就是靠的他胯下这根傲人的狰狞巨物么,这根粗长的肉棒子挺立在茂密的丛林里,龟头硕大,此刻昂首挺胸如同一把要硬生生穿透文心身体的武器。
“唔嗯……不要……爸爸……我是心儿呜呜……我们不能这样……哈啊……妈妈在哪里呜呜呜……不要……”
文心还在梨花带雨地哭叫,徒劳地在爸爸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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