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
赵易光向言雪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言雪眨了眨眼睛,俏丽的脸蛋上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我不要……”
“其实我可以把视频发给你爸妈,问问他们对小女儿的奶子什么看法?”
言雪不安地抖了抖,小声呜咽着跪了下来。
赵易光坐在床上,享受着高中生小姨子不熟练的口交服务。
他刚和妻子做爱完就穿上睡衣来找言雪,内裤是湿的,阴茎上沾满了透明液体,大概是从言雪姐姐的骚逼里带出来的骚水,他本钱相当不错,鸡巴又粗又长,是很难看的青紫色,上面遍布混乱交错的经脉,加之毛发茂盛,言雪的脸几乎快要埋到他腿间的丛林里。
“呜呜呜……”
言雪一直在发出委屈的啜泣声,要是换成别的床伴,赵易光早就抓着头发往她喉咙里戳了,可他对言雪有充足的耐心,温和地感受着她一点点用舌头舔舐自己的脏鸡巴。
言雪跪在地上,两只手扶着床沿维持平衡,光裸的膝盖贴在硬地板上,很显然不太舒服,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角度会让赵易光恰好看到明晃晃的乳沟,在灯光下白的发亮。
男人性器的味道很怪异,有点像石楠花盛开的时候,不住地往言雪鼻子里钻,她张着嘴巴,软舌舔舐着姐夫湿漉漉的阴茎。
到底是好学生,学什么都比别人快,刚才还生涩到不敢用力舔,现在已经有点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些许窍门,红着脸左右来回舔舐,吃了不少自己亲姐姐的潮吹液。
说她纯倒也纯,说她骚未必不对。
赵易光抓着言雪一缕头发,兴致勃勃地把玩着手上绸缎一样的发丝,言雪晚上刚刚洗了澡,发间有淡淡清香,尤其吸引赵易光的是她身上那种处子特有的娇憨气息。
言雪的姐姐想当年也是一个样子,被家里管教地太严格,到了床上反而意外地能放得开,法,只能越夹越深。
“姐夫!放开我!哇啊!”
言雪始料未及,自己居然被姐夫一路扛到了楼上的主卧室里,赵易光踢开门,那张大床上被褥凌乱,一个枕头落在地上,床上还堆着几件属于言雪姐姐的衣服。
这是姐姐和姐夫的床,言雪目瞪口呆,被重重丢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赵易光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手指直接扒开她的逼,扯出那只快要掉出来的跳蛋。
“不行!不能在这里!”
言雪用力推了姐夫一把,赵易光笑着稳稳不动,手里拿着那颗沾着透明淫液的跳蛋。
“不在这儿在哪?你姐今天早上才刚在这儿给我舔过鸡巴,她是个大骚货,还有你这个欠抽的小骚货。”
赵易光向前一步,直接用膝盖压着言雪的大奶子,跨步坐在她身上。
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言雪被姐夫当成坐垫骑着,男人的胯部正对着她的脸,不由得让她腿软腰颤,脑袋里满是昨天晚上无数次被肉棒捅开的场景。
更何况言雪的衬衣纽扣已经被蛮力弄掉了几个,里面的小背心也很松垮,奶子几乎一览无余,下半身则是全裸的,昨天还是一条肉缝的柔嫩女穴已经被鸡巴破开过一次,颜色还是娇嫩的浅粉色,阴唇形状饱满,看起来湿润泛着光。
“你放开我……你答应我就那一次的……”
言雪被他压着,手脚乱动捶打赵易光的身体,赵易光对她这点小打小闹不以为然,歪着身子从床头柜子里取出一卷透明胶带,双手拽着用力扯开长长一截。
胶带被撕扯开的声音令言雪不寒而栗,她狠狠在赵易光大腿上锤了一下,对方立刻以牙还牙,强硬又熟练地用胶带将她的双手缠绕捆绑了起来。
少女纤细白嫩的手臂被迫完全伸展,两只手腕被并拢紧紧禁锢住还不够,赵易光按着她的大腿将她两腿分开,膝盖抵在言雪腿间,裤子布料直接摩擦娇嫩湿润的花心。
“唔……”
言雪浑身一抖,敏感的下半身居然被姐夫的膝盖蹭出了某种怪异感觉,其实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她就感到穴里微微发痒,尝试过一次性爱的身体居然食髓知味起来,不由自主地怀念起被姐夫那根粗大肉棒彻底填满的快感。
赵易光看她神情变化,对这小婊子骨子里的骚样了然于心,随手掀起床上乱糟糟的被子丢到地上,打扫好战场,用手上的透明胶带继续缠绕言雪的脚腕。
少女发抖挣扎,身体又是饥渴又是恐惧,柔软的双腿不停扭动,平坦的小腹也起起伏伏,赵易光嫌弃她嘴里叫嚷个没完,索性用胶带从她耳后开始缠绕,将少女的嘴巴紧紧实实缠住。
“呜呜……”
言雪漂亮的眸子里立刻盈满了水光,俏丽的小脸蛋涨得通红,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哽咽声,小幅度来回摆动,手腕脚腕都被固定妥当,整个人好像一只精美的仿真型充气娃娃。
赵易光满意地看着床上的少女,皮肤白皙,腰细腿长,长相清纯,小鹿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极能激发起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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