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拉她起身,往一旁的中餐厅走去。
“王博文,你弄痛我了!”他的力气很大,被他抓着的手腕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反抗。走了一段,手腕越来越疼,姚千千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还没到中餐厅门口,就遇见了刚好走出来打电话的关澈。一双深邃的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幕便立刻锐利了起来,“放开。”低沉的嗓音有着不容抗拒的霸气。
“凭什么?”王博文当然没有松开手,本能地握得更紧。
姚千千蹙眉,眼下的气氛不好,她也不敢再喊疼,就怕关澈沉不住气和他打起来。
这个细微的表情自然是逃不过关澈的眼睛,他上前一步,“砰”的一声用力地将王博文推到身后的走廊墙壁上,抓住他握着姚千千手腕的那只手,“你敢再握一下。”
王博文脸se铁青,额前渐渐渗出汗珠,可见关澈的力道大得有可怕。无奈之下,他放开了她。
“澈……”姚千千立刻走到关澈身边,小手扯着他的衣袖,水亮的双眸里映着的全是他的模样。
她这个委屈的样子让关澈心疼万分,应该扭断那个人的手的。他执起她的手,细细地轻柔着手腕那处已经泛红的勒痕。
“还真是甜蜜呢,表哥。”像是完全被忽略,王博文好不容易扯出一个苦笑。
这一声“表哥”让本是亲密的两人同时一怔。关澈像是无助的闭了闭眼,终究还是会有这一天的。
“……你是不是有什麽应该告诉我的?”沉默了好一会,姚千千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抬头紧盯着关澈的脸。
“千千,他隐瞒你的何止是我和他的关系,还有……”
“你闭嘴!”姚千千喊得很用力很歇斯底里,她用双手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王博文说任何一句话。
“千千,深呼x1!”关澈慌张地将她拥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千千,千千……”他温柔地一遍遍的念着她的名字,像哄孩子那样哄着她。
姚千千呼x1急促,原本润红的小脸瞬间就苍白了下来。耳边熟悉的声音像是一个温柔的咒语,她竟记得调整自己的呼x1,慢慢让自己静下来。
“千千……”王博文见状也失了神,回神之後才想起走上前去。
“你敢再走一步。”关澈的声音极低,带着毁灭x的警告。
王博文停住脚步,这样的千千,他……没有见过。
“她,只是一个病人,有什麽你冲着我来。”关澈从未对任何人用这样低姿态的语气过说话。
只要,王博文能放过千千。
只要,千千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可以为此放弃掉所有的东西,更何况是所谓的自尊。
说完,他抱起姚千千,离开。
“要不要喝水?”关澈将她抱到床上,想替她盖盖被子,她却sisi地抱着他不放。
怀里的人儿摇头,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气味让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我叫水心过来好不好?”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声道,他担心她会因此导致病情复发。
姚千千还是摇头,现在能治愈她的人不是洛医生,而是他。“告诉我。”闷在他怀里的声音有些沙哑。
“好,我都告诉你。但现在你先好好休息,晚点再说好不好?”她想要的任何东西,他都会给她。
关澈冷笑自嘲在心,他自欺欺人了两年,现在也该醒过来了吧?
“告诉我。”姚千千重复,执意要他给个答案。
“……他母亲和我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深x1气,他不确定她能消化这个故事。“我外公当年在乡下时有一个情投意合的青梅,但後来外公一家决定移居到这个繁华的城市。外公临走前对她说,等他安定下来,就会回来娶她。他这一句戏言般的承诺,竟真的让那个nv孩等了他十五年。”
“外公在这个六十年代还是遍地h金的城市里足足用了近十年时间才算立足,而这期间,他遇见了我外婆。一个温柔贤慧的书香世家小姐,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是外婆的优雅气质轻易虏获了外公的心。”
“他们结婚了?那……那个小青梅呢?”姚千千ch0uch0u鼻子,忍不住cha话。
“外公……几乎已经把她忘记了。直到我的太公去世,他们要回到租屋摆放牌位,他再见到那个当年还是十四五岁的nv孩,已经老了许多。原来,一晃眼,已经十五年过去。而这个nv孩,一直未嫁。只爲了守着外公当年的承诺。”
“或许是同情,也或许还是对她有着ai意的,外公在乡亲们的见证下,跟她举行了毫无法律约束的婚礼。再後来,在外婆生了我母亲之後的两年,她也生下了一个nv儿。一直到十多年前,我外公去世,她也跟着外公去了,我外婆才知道有她的存在。”
“他们母nv的生活过得并不好,而王博文的父亲又去世得早,所以一直照顾他的就只有他的母亲和外婆。後来在我外婆的安排下,担负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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