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秀美的细眉微皱,双手虚虚护着肚子,猫儿似地蜷缩在脚踏边,是皇帝一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
“唔……啊!”夏晚惊呼一声,眼睛还带着睡意,像被提着脖颈的小白猫一样,被提着青丝将上半身拽上龙床钻入被子里,肚子正好磕到床沿,她眼中瞬间泛起泪花清醒过来。一晚上过去她穴里,膀胱都涨得不行,鼓起不小的尿包,这一下子让她差点失禁了。
然而皇帝并不会理会一个便器的想法,只按着人的后脑往腿间挤。
夏晚眼前一暗,小脸碰到了扎人的毛发。随着后脑的手大力按动了几下,她几乎埋进了男人双腿间,鼻子被夹在男人的睾丸间,鼻尖甚至陷入了股缝,头顶着男人的灼热的肉棒。
她感觉到呼吸困难,只得张大嘴从闷热的被窝里勉强吸取氧气,只觉自己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了。
“母狗最喜欢主人的味道,以后这就是叫主人起床的方式,懂了么?”
“是,主人。”夏晚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男人不由笑了笑。
“伸舌头舔。”
夏晚被按着无法动弹,只能勾起舌尖勉强舔到男人的双丸,粉红的小舌在丑陋的囊袋缝隙间来回舔弄。那味道说不上好,有淡淡的咸腥味,但夏晚还能接受。
她以为自己接下来会伺候头上硬挺的家伙,甚至喝尿,却没想到皇帝大手扣着她的头换了个方向,将她往后拽了拽。
这样就变成夏晚的小脸就完全贴在男人的屁股上。
男人大手力道不减,夏晚憋气憋得脸色涨红。
就算是皇帝,那也是男人的屁股,排泄的地方!
“身为便器要替主人全部清洁干净。”
“呜呜呜……”夏晚简直想哭,但硬生生忍下来,如果不听男人的话,她只会更惨。
她颤抖着双手,手指微微掰开男人的臀,嘴唇走上前轻轻碰到那片褶皱。
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下一刻男人的手掌用力按着她,她的鼻子死死嵌在排泄那口处,脸颊柔软的肌肤碰到稀疏的毛发,稍微有些味道,但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心理上的难堪。
“不懂规矩,便器先要大声闻,表达出喜爱主人才可能赏你。”男人斥责道。
“唔……”夏晚唉叫一声,立刻大声呼吸起来。
直到皇帝感觉她的胸脯起伏剧烈随呼吸一下一下顶在腿上,才出声,“乖,舔吧。”
夏晚动作停滞了瞬间,终于颤颤巍巍的伸出小舌,当舔到那处的褶皱上。夏晚很快适应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再没有做不到的命令了。
“母狗的舌头真不错。”皇帝眯着眼懒洋洋的享受美人唇舌的曼妙,“你可知楚国开国时,国库空虚,皇帝嫌草纸太粗糙,丝帛太奢侈,因此皇室子弟和后宫娘娘们如厕后都有专门的舌奴舔舐排泄后残余的污物。”
夏晚身子一抖,她还是低估了皇帝的变态,他总能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忙哀求道,“求主人不要……”
“那就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夏晚再也不敢嫌弃,用舌头认真捋顺菊口附近的毛发,直到她舔得舌头都发酸也不见男人喊停,她才开窍,翘着舌尖艰难地挤入穴口,一点苦涩的味道立刻在嘴里蔓延开来。情感告诉她快点离开,理智却让她更用力地掰着男人的臀,下贱的埋深往深处舔去。
“嘶……”皇帝舒服的吸了口气,等差不多了才松开手,拍拍她的脑袋,“淫贱的便器,男人的屁眼都舔得这么香,这么喜欢?”
夏晚点点头,“便器很喜欢,谢谢主人赏赐。”
“乖。”皇帝满意了,他用便器的软奶子射了精,又看了看女子的嘴,表情嫌弃的叫女子跪好,“张嘴接尿,最后一口不能咽,好好洗洗你那脏嘴。”
夏晚便真如便器一般,扬头张大嘴,眼睁睁看着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呈弧线落入她嘴中。
男人知道她不熟练,还会停下来等她吞咽。
夏晚宁可不要他这点柔情!
解了手的皇帝一身清爽的穿起衣服,太子时他常率兵出征倒没有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习惯。
见人利落就走,夏晚急了,忙爬过去轻轻拽拽男人的衣摆,她口不能言只能指指自己的肚子,表情痛苦而诚恳的表达一个意思:她快要憋炸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圆滚的肚子坏笑道,“你见过谁家便器自己会排尿,等朕下朝再倒夜壶罢。”
说完他像是才想起什么,叫人拿进来一台l形木架,竖直木柱后横套着一块木板,上面掏了两大一小三个懂,正上面刻着‘置物处’三个字。
夏晚的头和双手手腕被锁在三个洞口中,双腿大张开被绑在地面的两条木棍上,凸起的小腹也被绳子绑在竖直木棍上,稍一动弹就会勒到小腹。
她彻底成了只不能动的夜壶。
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夏晚泪眼婆娑,有了便器的经历做对比,她总算知道自己当母狗的时候还算幸福。唯一庆幸的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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