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多了,竹棍在舌面舌尖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是猫舌头往日稍微烫到都疼得厉害,更不用说现在。
等不知过了几个人,她已经疼得控制不住要躲闪,双手忍不住乱动。
孙福海勒住她的手,控制住她身体。
下一个太监走过来看见舌面肿得老高,红紫斑驳一片笑嘻嘻道,“公公舌面不能打了,我便打舌底吧。”
“唔!啊啊啊!”
竹棍一次次好不留情地抽到夏晚细嫩的舌尖,以及被揪起舌头鞭挞的舌底软肉。
她像个小哑巴一样嗯嗯啊啊尖叫个不停,声声泣血,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恳切地看着每个人不住摇头。
可这些宫女太监毫无怜悯心,或者说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
夏晚对皇帝惧意恨意到了极致。
等刑罚完毕夏晚下巴糊满了口水和泪水,滴滴答答的在膝前汇成一小滩。
肿大的舌头从扁平的形状变成了近乎柱体,即使不再被竹夹夹着也收不回去了。红中泛着青紫的唇虚虚裹在舌根周围,稍微动一下就扎心般的疼。夏晚眼睛无神得靠在门口的角落里,身体随着抽噎偶尔抖动一下。
孙公公进屋禀报,“回皇上,便器惩罚已经完成,可要上药?不然她如今怕是不能继续使用。”
“嗯,那盒生肌膏你叫人给她涂上,不必省着用。”男人从积堆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道,手指扣了扣桌面,“她今日受了罚,便叫她去朕宫里的温泉泡会解解乏,叫人伺候洗漱了再送到朕寝殿。”
“是。”孙公公俯身退下。
夏晚模模糊糊看到有人向她靠近,以为还要罚她,惊恐地缩回墙角,呜呜地叫着不住摇头。
“别害怕姑娘,惩罚已经结束了,我是来给你上药的。”孙福海声音从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声音轻得仿佛怕吓到一只蚂蚁似的,“这药是御用贡品,活血生肌,咱家保你明天就漂漂亮亮啦。”
见女子双眼无声,并无反应,他又继续劝道,“我只你心里难过,可人活着就是希望,皇上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你越反抗就越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你恭顺服从,他总有腻歪的时候不是吗?”
“届时你讨个恩典或做个小主,或去寺庙代发修行,甚至去行宫当个女官清闲度日都不无可能。”
见人眼中逐渐有了光彩,孙公公笑道,“你须明白,这人呀活着才能笑道最后。”
“呜呜呜……”夏晚感受位数不多的善意,拽着孙公公的衣袖哭得声嘶力竭,这与她挨打求饶时的哭泣不同,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将一腔委屈诉与他人。
殿内忽地传来‘嘭’的一阵巨响,皇帝不满的声音传出来,“孙福海,叫人进来!”
怎么了这是?突然生了气。
他不敢耽搁,拍了拍女子的背,令人进去。
夏晚一进去便磕了头,她说不出话便只能无声的跪在地上。孙福海扶起被踹翻的龙椅,看看情况麻溜的走了。
绣金龙纹的靴子出现在夏晚眼前,皇帝语气不善,“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哭着撒娇,到朕面前就哑巴了?”
明明女子受罚时一直在哭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听见夏晚在别人面前那样委屈痛哭时心里却觉得心里刺痛,她当他这个主人死了吗?
夏晚小心翼翼地抬头指了指自己地嘴巴,摇摇头。而后又马上低垂视线,男人说过她的视线不能超过裆部。
那双眼眸中没有预料中的愤怒,只是认真乖顺的向他解释,皇帝心中不满突然泄了气,“真是娇贵的便器,朕给你上药。”
夏晚前所未有的乖巧,叫皇帝满意的同时又觉少了些什么。
再看过去,夏晚怯生生的看着他,他要的难道不就是她的顺从吗?真是庸人自扰。
皇帝勾唇一笑,“看来学乖了不少,朕便只罚你做一天的夜壶,明晚恢复你狗奴的身份,你只需服从朕一人的管教如何?”
“呜呜。”夏晚高兴的点头。
待宫女将她清洗干净,夏晚得了允许去皇帝的温泉池里泡了一小会。
享受片刻安宁后,她便由宫女牵着乳链回到御书房回到皇帝身边。
“啊!”夏晚惊呼一声,宫女刚退出去,她便被皇帝掐着腰放在腿上。
“接好了。”男人沉声道,一手将龟头塞进穴口,强劲的水柱便射进穴里,夏晚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胀了起来。
“唔,满……了。”夏晚虚虚捂着肚子,勉强挤出几个字眼。水柱直接喷在不深的骚点上,激得她不停抖着小屁股,可尿液像是无穷无尽似的,她觉得自己肚子要爆炸了,男人还没有结束。
“放心,这里是孕育孩子得地方,弹性很大呢。”
为了便器调教他特意喝了不少水。
等男人尿完,随手拿着短塞塞上,龟头在夏晚脸上擦了擦,“记住,有了当便器这一遭,即便恢复母狗的身份也要谨记,以后你脸,舌头仍是主人的擦脚布、厕纸。”
不顾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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