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兴许还能好过一点。
他可是皇帝,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拗得过?
“啪啪啪……”
“便器谢公公管教。”
“啪啪啪!”
“便器谢姑娘管教。”
往日安静的乾坤宫今日响起一声声的巴掌声和低贱的谢恩声。
夏晚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岔开跪在地上发丝散乱,仰头等着一个又一个人掌嘴,满脸泪痕狼狈不堪。
原本小巧带着唇珠的漂亮嘴唇如今已经面目全非,变成厚厚一圈香肠嘴,完全失去了形状,肿胀得像熟烂的葡萄,仿佛一碰就会破皮流血。
孙福海朝最后一个小宫女点了点头,这宫里见不得人的刑法多了是了,他深谙此道,自然熟悉如何打,打到什么程度。
这女子究竟皮子嫩,又罚得最柔软的唇,她已经到了极限,最后的宫女便轻轻扇几巴掌便算结束。
夏晚早已晕头转向,下意识谢罚后便被掰开嘴唇,揪出里头湿滑柔软的舌来。
那力道大得很不得把她的舌头拽下来,夏晚叫声干呕呜咽求饶道,“好痛……公公不要拔了便器的舌头。”
孙福海摸着良心发誓他没用多大力气,这女子就叫成这样,真是娇气。
只不过他也夹带私货,偷偷摸了把那好看得像神女似的眉眼。那日晃动的小腿,御书房前初见时低眉顺眼下的灵动都让他深深记在心里。
他也是从任人凄辱的小太监走过来,知道她在深宫中的无奈,知她空有美貌的却没有匹配的地位本身就是原罪。
他想着,若皇帝有朝一日厌弃了她,他便想办法求个恩典讨来,他一个无根之人,也不需她做什么,只要笑一笑便叫他世界多了彩色,满心欢喜了。
“啪嗒”一声,被拉到极致的舌根被夹上了颇有弹性的竹夹,竹夹两边稍长卡在嘴角。
夏晚就只能维持着张嘴吐舌的姿势,红艳艳的舌头便收不回去了。
“你先打吧。”孙公公对小宫女说。
小宫女顿时喜笑颜开,她刚才还没打过瘾呢,看着比她美貌百倍千倍的女子被她打得痛苦惨叫丑陋不堪才过瘾呢!
她站在夏晚身侧,拿起一旁细细的木条,抡圆了打上娇嫩的舌头。
“真是个下贱的便器,听说先前被封为御女竟然还不愿意偏生要当便器呢!”宫女讥讽道,四舍五入她一个洒扫的粗使宫女也是打过小主的人了!
“呜呜……唔嗯……”夏晚忍不住叫出声,真的好疼,比打嘴巴痛多了,竹棍在舌面舌尖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是猫舌头往日稍微烫到都疼得厉害,更不用说现在。
等不知过了几个人,她已经疼得控制不住要躲闪,双手忍不住乱动。
孙福海勒住她的手,控制住她身体。
下一个太监走过来看见舌面肿得老高,红紫斑驳一片笑嘻嘻道,“公公舌面不能打了,我便打舌底吧。”
“唔!啊啊啊!”
竹棍一次次好不留情地抽到夏晚细嫩的舌尖,以及被揪起舌头鞭挞的舌底软肉。
她像个小哑巴一样嗯嗯啊啊尖叫个不停,声声泣血,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恳切地看着每个人不住摇头。
可这些宫女太监毫无怜悯心,或者说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
夏晚对皇帝惧意恨意到了极致。
等刑罚完毕夏晚下巴糊满了口水和泪水,滴滴答答的在膝前汇成一小滩。
肿大的舌头从扁平的形状变成了近乎柱体,即使不再被竹夹夹着也收不回去了。红中泛着青紫的唇虚虚裹在舌根周围,稍微动一下就扎心般的疼。夏晚眼睛无神得靠在门口的角落里,身体随着抽噎偶尔抖动一下。
孙公公进屋禀报,“回皇上,便器惩罚已经完成,可要上药?不然她如今怕是不能继续使用。”
“嗯,那盒生肌膏你叫人给她涂上,不必省着用。”男人从积堆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道,手指扣了扣桌面,“她今日受了罚,便叫她去朕宫里的温泉泡会解解乏,叫人伺候洗漱了再送到朕寝殿。”
“是。”孙公公俯身退下。
夏晚模模糊糊看到有人向她靠近,以为还要罚她,惊恐地缩回墙角,呜呜地叫着不住摇头。
“别害怕姑娘,惩罚已经结束了,我是来给你上药的。”孙福海声音从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声音轻得仿佛怕吓到一只蚂蚁似的,“这药是御用贡品,活血生肌,咱家保你明天就漂漂亮亮啦。”
见女子双眼无声,并无反应,他又继续劝道,“我只你心里难过,可人活着就是希望,皇上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你越反抗就越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你恭顺服从,他总有腻歪的时候不是吗?”
“届时你讨个恩典或做个小主,或去寺庙代发修行,甚至去行宫当个女官清闲度日都不无可能。”
见人眼中逐渐有了光彩,孙公公笑道,“你须明白,这人呀活着才能笑道最后。”
“呜呜呜……”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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