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子死死嵌在排泄那口处,脸颊柔软的肌肤碰到稀疏的毛发,稍微有些味道,但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心理上的难堪。
“不懂规矩,便器先要大声闻,表达出喜爱主人才可能赏你。”男人斥责道。
“唔……”夏晚唉叫一声,立刻大声呼吸起来。
直到皇帝感觉她的胸脯起伏剧烈随呼吸一下一下顶在腿上,才出声,“乖,舔吧。”
夏晚动作停滞了瞬间,终于颤颤巍巍的伸出小舌,当舔到那处的褶皱上。夏晚很快适应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再没有做不到的命令了。
“母狗的舌头真不错。”皇帝眯着眼懒洋洋的享受美人唇舌的曼妙,“你可知楚国开国时,国库空虚,皇帝嫌草纸太粗糙,丝帛太奢侈,因此皇室子弟和后宫娘娘们如厕后都有专门的舌奴舔舐排泄后残余的污物。”
夏晚身子一抖,她还是低估了皇帝的变态,他总能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忙哀求道,“求主人不要……”
“那就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夏晚再也不敢嫌弃,用舌头认真捋顺菊口附近的毛发,直到她舔得舌头都发酸也不见男人喊停,她才开窍,翘着舌尖艰难地挤入穴口,一点苦涩的味道立刻在嘴里蔓延开来。情感告诉她快点离开,理智却让她更用力地掰着男人的臀,下贱的埋深往深处舔去。
“嘶……”皇帝舒服的吸了口气,等差不多了才松开手,拍拍她的脑袋,“淫贱的便器,男人的屁眼都舔得这么香,这么喜欢?”
夏晚点点头,“便器很喜欢,谢谢主人赏赐。”
“乖。”皇帝满意了,他用便器的软奶子射了精,又看了看女子的嘴,表情嫌弃的叫女子跪好,“张嘴接尿,最后一口不能咽,好好洗洗你那脏嘴。”
夏晚便真如便器一般,扬头张大嘴,眼睁睁看着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呈弧线落入她嘴中。
男人知道她不熟练,还会停下来等她吞咽。
夏晚宁可不要他这点柔情!
解了手的皇帝一身清爽的穿起衣服,太子时他常率兵出征倒没有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习惯。
见人利落就走,夏晚急了,忙爬过去轻轻拽拽男人的衣摆,她口不能言只能指指自己的肚子,表情痛苦而诚恳的表达一个意思:她快要憋炸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圆滚的肚子坏笑道,“你见过谁家便器自己会排尿,等朕下朝再倒夜壶罢。”
说完他像是才想起什么,叫人拿进来一台l形木架,竖直木柱后横套着一块木板,上面掏了两大一小三个懂,正上面刻着‘置物处’三个字。
夏晚的头和双手手腕被锁在三个洞口中,双腿大张开被绑在地面的两条木棍上,凸起的小腹也被绳子绑在竖直木棍上,稍一动弹就会勒到小腹。
她彻底成了只不能动的夜壶。
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夏晚泪眼婆娑,有了便器的经历做对比,她总算知道自己当母狗的时候还算幸福。唯一庆幸的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会遇到宫女太监。
可让夏晚没想到的是,本以为男人晨时下朝便能回来,可时至中午却一点都看不见人的影子。
夏晚只觉自己要死掉了,她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双腿抖得不成样,肚子大得骇人,她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来控制尿道,可仍然有几滴克制不住的滴下。
她今日尚未用过饭,力气很快耗尽,就在快憋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她噙着泪欣喜地看过去,以为看到了希望,然而来人却不是暗色金龙皇袍,而是正红牡丹纹女子华服。
心里那一瞬间的放松已经无法再抑制汹涌的尿意,夏晚面露呆滞,怔怔地看着那双熟悉的略带英气的眉眼,身下滴滴答答的流着尿液。
她认得来人是皇后娘娘,是楚国当之无愧的奇女子。她出身将军府,及笄时女扮男装入军营做小兵,之后一次作战时,身为主帅的他兄长重病,是她站住来挽回局面,从此也得了唯一一个女将军的称号。加之有太子帮扶,在出嫁前她过了一段潇洒军营的日子。
据说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因此与她惺惺相惜,结发为夫妻。
眼前这淫靡又香艳的一幕简直让顾漫恨不得当场吹口哨。女子一双美目似哀似羞地看着她,被刑具控制无法动弹的玲珑身子,胸前叮叮当当的铃铛,不正常鼓起的小腹和失禁的下半身。
美人受难的美景图狠狠戳中了顾漫的性癖。那是她欣赏再多美人都没有过的兴奋。
难怪皇帝一连几日都不进后宫,害得她被那群叽叽喳喳的娘们吵得头疼。今日才特意找皇帝来。
当然也是她想见小美人的缘故,否则也不会挑皇帝被朝臣绊住脚的时间来。
顾满生性爱好颜色,那日派江漠打听了朗月轩的事回来,她便对这个勾得皇帝都绕着弯子使手段的美人抱有极大的好奇,再加上听江漠说她多好看更是心痒难耐。
而今终于见了一面,她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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