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抽出银针,“再来,骚母狗。”
晴天霹雳!因为银针极细,乳头倒没有流血,可她实在没有勇气顶着银针前进了。
她在皇帝脚边砰砰磕头,“骚母狗没用,求主人帮帮母狗。”
结果还不是跪求着被通乳孔?
“求主人办事总要有所表示。”他看了眼作恶过的鞋子,“为了教你规矩,朕的寝殿,靴子都被你弄脏了。”
“呜呜呜呜呜都是母狗的错。”夏晚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忙爬过去,伸出舌头舔弄。
皇帝的鞋子虽然不像娘娘们一样相嵌各色珠宝,却经由京城手艺最佳的绣娘细细绣着繁复纹路,低调而奢华,让夏晚觉得分外硌舌头。
而且精液都有些干涸,卡在细小的纹路里,她只能变换角度才能舔干净。
初始还放不开,毕竟皇帝鞋子再干净也是踩在脚下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在她身体力留了一天,有精液、她的淫水和处女血混在一起,又腥又骚味道并不好。
然而舔到后头只记得和鞋子作斗争了,红艳艳的舌头一卷一卷地活像只勤奋舔食的小母狗。
舔完鞋子,地上的就容易多了,她小狗似的舔干净,乖巧的朝皇帝露出脏污的舌面。没有皇帝的命令她不敢随意吞咽。
“咽吧。”
‘咕唧’一声,脏污吞入肚里,她再度张开嘴伸舌头展示已经吞干净,大着舌头祈求,“求主人给骚母狗捅奶孔。”
男人施舍般摊开手,“乳头拿过来吧。贱骨头,非要讨一圈罚才开心。”
对皇帝的挖苦,夏晚真是有苦难言。
爬了两步,她脸上一沉眼前一暗,原来是男人的脚底踩在了她的脸上,似乎还是她舔过的那一只。
“就跪在这,自己揪着骚奶头递过来。”
夏晚被踩着脸,进不得,看不见,她觉自己已经拉到极限了却碰不到男人的手。
“磨磨蹭蹭干什么,骚奶头欠扎?”男人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主人……母狗不是。”女子柔软的身体都弯成c状,腰胸拼命往前挺,小脸不顾疼痛使劲往鞋底压,乳肉被扯呈锥形,一双柔荑拉着红果还在往前够。
虽然不若男人手劲狠辣,但她也用了最大的力气,受尽苦楚。
只是她不知道她往前拉一寸,恶劣的男人偏后退一寸。
等人身体抖得不成形,腿间再也夹不住噼啪掉落的淫水,脸上的软肉硬生生被踩得凹陷,才仁慈地接住那小奶头。
奶头不经玩弄,又肿得很大,那孔也终于羞答答得露了出来。
皇帝这才慢条斯理的把银针在早放在一旁的膏子里抹了两下。
这是太医院特制用来催乳的药膏,可见坏心眼的皇帝一开始就没想让人扎对过。哪怕小狗幸运真的自己捅进乳孔,皇帝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指甲不停搔刮小孔,逗得人连声哀叫的同时,另一只手快准狠得插了进去。
“呜!”女子屁股淫荡的抖了抖,哀鸣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夏晚脸色一变忙讨饶,“主人等等,骚母狗想出恭。”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一天没排泄了。
一只脚狠狠踏上微鼓的小腹,碾了碾小巧的肚脐眼,甚至用鞋头往进钻,硬是让那一块皮肉凹陷了不小的弧度。
“呵,朕可不知道母狗会出恭。”
“啊啊啊……”这一脚让本来都不再流的小穴又稀稀拉拉流出液体,夏晚眼泪根本抑制不住,大喊说,“骚母狗想撒尿,求主人放骚母狗尿了再玩好不好。”
“嘶,痛啊!”她肚脐疼得厉害,忙收腰后退,却忘了奶子还在男人手里,奶子上的神经像是要绷断了似的,一股股的跳动。
夏晚进退不得,全身都因为憋尿泛起了粉,才能勉强拦住汹涌的尿意。
她垂着头盯着地面,期期艾艾地等男人应许。
却看不见男人的目光已经移到另一只奶子上,手指微动。
“伊惹!”奶子骤然一痛,未见天日的软肉被层层暴力揉碾破开,痛楚间有酥麻电流直冲脑袋,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晚双手一阵乱挥,却什么都抓不到。
眼睁睁看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这回是真的失禁了。
穴口和尿口齐开,前者喷出一股清夜,后着延绵不绝,散发出一股骚味。
浑身力气抽空了般,她软软的跪坐在自己尿水里,顶着一脸鞋印红痕的赃污小脸直翻白眼,两只乳儿前的铃铛随身体时不时的抽搐发出清脆银铃声。
皇帝看看自己手边还没施展完的东西,规矩才讲了两句,很是不耐的皱了眉。
耐力真差。
如果可以就这么昏睡下去,夏晚愿意抄一百遍佛经,不,抄一辈子都可以。
皇帝差点被企图装晕的无赖样气笑。
说她不乖,只要得了教训便无不听从。说她乖巧又爱悄眯眯搞小动作,挨打就认错但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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