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宇谦洗好餐具走出厨房後,只见俞宸光正在玄关穿着鞋子准备出门,他立刻也拿起自己的东西,往玄关走去。
「要去哪?」季宇谦一边穿着鞋一边说。
俞宸光靠在门板上,等待季宇谦穿好鞋子,并道:「昨天那个夜店。叫……tens的那个。」
季宇谦停下穿鞋的动作,不解的看着她。
「他的外套在我这里,还是要还给人家。」
「我帮你拿去。」季宇谦试着抢走俞宸光手里的外套。
俞宸光认为应该要亲自还给他然後好好道个歉,便抱紧了外套,但是正要抢走外套的季宇谦的手却不偏不倚的隔着外套叠在俞宸光的x上,他们俩就这样僵持了三秒钟左右,直到季宇谦反应过来後才收回手,不好意思的sao着头。
「那……要陪我一起去吗?」率先打破尴尬气氛的是俞宸光,虽说和他认识了将近五年,但是两人毕竟已经都长大了不少,也已经接受对方是异x的事实。
季宇谦不喜欢这种两人之间有一层隔阂的感觉,便速速穿上鞋子,迳自往电梯走去。
「阿谦?」
「我不带你去你会去吗?」季宇谦双手环x,背对着俞宸光。
他停下脚步,等待俞宸光走到他旁边来。
俞宸光微微的一笑,迈开大步跟上眼前这个男孩,「季宇谦你耍什麽帅啊!」喊完後,便悠哉的走进电梯里。
靠,这是杀人啊。
季宇谦抚着头,看着在大笑的杀人犯,「好样的,俞宸光。」
两人最後的画面,是季宇谦在电梯里g住俞宸光的脖子,然後微笑。
夏以慎跑到tens的时候,已经剩下时哥坐在吧台里喝着酒。
他走到时哥面前,抢走时哥手里的酒杯,「一大早喝什麽酒,想si是不是。」
「呐,你的外套。」他将外套递给夏以慎,打个哈欠後就靠在椅背上,「你就像我老婆。」
夏以慎接过外套,先是穿在身上,再拿起来闻一闻,确定洗过了後,才肯放心。
「我是你的员工,我叫夏以慎。」他把刚刚时哥没喝完的酒一口饮尽。
时哥笑了笑,没有说话。
时哥本名方时赫,职业是夜店老板,毕业於t律系。
这不是徵婚启事,而且他结婚了,没有小孩。
时哥的老婆是业界知名调酒师,据说调出来的酒还在店里拍卖喊价。
最知名的是一杯是名叫「秋季」的自制调酒,至今已经过了七年多,七年间只调出五杯秋季,其中四杯是她亲手调出来的,另外一杯则是由她唯一的得意门生,夏以慎的双手一次一次尝试而来。
所有喝过秋季的人,都对这杯酒赞叹不绝,说是百年一见的传奇调酒也不为过。
秋季的se泽就像是秋天的枫叶般,红得漂亮,橘得剔透。在调秋季的过程中,速度、弧度、力度需固定相同,一有什麽错误,它就不是当年那杯「秋季」。
秋季的内容物只要亲眼看过的一定皆知,但选取分量却不是人人都能掌握,酒的温度也是考量之一,过冷的酒喝不出秋季的浓郁;过热的酒喝不出秋季的清凉,只有唯一那个温度,可以品嚐到秋季的真实,那种像是水火共存的美丽。
在酒面上,制作者通常会洒上桂花瓣,添加香气,更有一番秋天的风味。
这正是各个夜店酒吧都想拥有的名酒,秋季。
夏以慎在两年前调出他生平一样,被初时热恋期的约定缠身一般,好像无法做其他和相ai无关的事情,那种被约束的情感,有时候不如亲情来的温暖。
季宇谦在她心里是个如同家人般的角se,这一点毋庸置疑。
走着走着,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放眼望去,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在太yan的照映下,整片大地多了yan光加持,更显得蓬荜生辉,绿意盎然。
俞宸光慢慢的走进那绿se的大地,浓浓的青草味总让她觉得不舒服,但她不在意。
这里好美,美到好像有能平复心情的功能,加上太yan照s下来的yan光,使得这里的空气变得特别温暖,呼x1也变得轻松。
她和其他人一样躺在草地上,静静的让太yan晒着,闭上眼睛思考自己和季宇谦。
俞宸光回想着,她并没有要求季宇谦一定要一直在她的身边打转,但他总是在一旁微笑的看着她,久而久之就成了「他不能离开她」这个定律。
说定律可能太偏激了点,但就像个必须遵守的规则,他一消失,好b打破了规则,像是违法了一样。
还是说她以前说了类似不要离开的话语,让他会错了意,才会陪在她的身边?
一gu莫名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是不是那句话让他放弃了原有的自由?明明能够到处开心玩乐,却被她的一句话而留在有她的地方。
或许真的是这样,她会非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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