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有答话。过了好久,他道:「来吧,一命偿一命是吗?」苏乐儿突然记起了许冰冰,她不疾不徐地走到李子光和四个黑衣大汉中间,道:「你们慢慢打,先让个路呗。」四名大汉见她没有佩剑,虽仍是全神戒备,但一介nv流,自然心生轻敌之心。容弓道:「这位小姑娘,可是你的心上人?」李子光气得面红耳赤,道:「她……她……我根本不认识她。」容弓冷笑一声,道:「不认识?」他突然上前,一下「龙爪手」,抓起了苏乐儿的手。苏乐儿的脸红了一片,手一甩,朝他啐了一口,推门走进了隔壁的房间。本来苏乐儿绝不会如此容易被抓着,只是她临敌经验不足,根本不知道容弓会突然发难,但一冷静下来,便给他一下「甩瓜子」,把他又粗又黑的手甩开了。许冰冰忐忑不安地坐在牀上,一见苏乐儿,彷佛见到了救星,喜道:「小姐!」苏乐儿「嘘」的一声,拉着她把她推了出窗外,悄声道:「快跑到树林里,别让他们瞧见,他们是野蛮人,不会对你留情的。」许冰冰点头,忧虑地道:「小姐……你……」苏乐儿压下声音道:「你觉得那个书生可以打得过吗?我帮他一把,起码能保他到钟山。」许冰冰犹疑了一会儿,转身奔走了。?
那个容弓呆呆地感觉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有点麻痹,竟然被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轻易地伤到。李子光正认真地想着怎麽逃避y着头皮上场,容弓大喝一声,举手挥拳打破了苏乐儿进入了那间客房的门。苏乐儿本来已戴着脸纱,木门被打得粉碎,她的眼珠动也没动,端坐在牀上,彷佛暴风雪中的一片霜花,静静地等待狂风暴两散去。容弓顿时怔住了,向苏乐儿抱拳道:「能否向姑娘讨教一招?」苏乐儿淘气地笑道:「史元派b起光宁教,可是正气得多了,怎会是邪魔外道?我素来不分正邪,只是想知道阁下刚才抓我的手是要做甚麽呢?」容弓恼羞成怒,道:「我派正邪不用外人说三道四!容某虽然做事手法异於常人,但绝不是招花惹草之人!」他手一翻,手中多了一柄沉重的大刀,吼道:「既然姑娘敬酒不吃吃罚酒,容某就不客气了!」他提刀上前,苏乐儿眼角瞥见李子光被两个黑衣汉子围着攻击,而且他们的打打杀杀之声引来了不少侠士围观,甚至有些人手握拳头,要上阵。她从牀上站起,要用一双手应对着那把大刀。容弓的刀法沉稳狠辣,一招一招非常清晰,一刀斩向她的腰,一刀斩向她的肩头。
苏乐儿心中一凛,这些江湖好手的风格b禁军更为特别。她双手交叉,对着那柄大刀使「九牛之力」。容弓只觉一阵宏厚的yan正内力扑面而来,不敢怠慢,把刀一撗,像舞着一个大盾般,刀在x前缓缓拉过,把内力化解。他还未出刀,苏乐儿已迅速收掌,伸出右手两只小指,用一丝极细极厚的内力,向刀背割去。容弓大惊,这不是无形剑吗?
他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把大刀在身前划了个圈,想摆脱她那无痕的内力。只是苏乐儿不愿放手,他的刀到那儿,苏乐儿的「剑」便到那儿。容弓满头大汗,出道这麽二十多年,只听说过一个人有这样的能耐。他虽把刀越舞越快,但刀的中心的裂痕越来越长,最後「当!」的一声,被苏乐儿生生割开了,半截刀尖掉在地上。苏乐儿笑着停下了来,容弓满头大汗,道:「姑娘好好的无形剑。这……请问张前辈是姑娘的甚麽人?」苏乐儿迷惘地道:「谁?哪个?」容弓疑道:「玉手仙……张……张芷玲前辈。」苏乐儿心道:「就是那个师父曾经问过的人?她到底是谁啊?」容弓见她没有回应,便抱拳道:「多谢赐教。」苏乐儿点头,甚麽都没有说。?
容弓拾起断刀,向外走去,一直喃喃说着甚麽输给新玉手不亏。苏乐儿手臂一伸,人影一闪,到了李子光与大汉们的圈子里。他一直游走,看似没有出过手。他那轻功风驰电掣,而且古古怪怪,根本无路可捉,令大汉们都束手无策,只有努力追上去的份。其他围观的人要不自知追不上,要不不屑cha手,都眼巴巴地看着这场闹剧。苏乐儿见容弓领着剩下的一名汉子要离开客店,便叫道:「容……容……容掌门!」容弓转过头来,道:「我师父才是史元派掌门,容某何德何能当掌门人?」苏乐儿追上去,道:「那……容弓先生,你不带两位大汉子先生们离开吗?」容弓微微一笑,道:「他们要杀人,跟容某没有甚麽关系,容某只能由他们自便了。」苏乐儿双眉一竖,这些江湖人怎这麽不讲道理?明明输了,为了完成任务便y说成他们互不相识!她怒之下,突然转身,飞向一名大汉。她向上翻了个跟斗,脚尖落在其中一个大汉的肩头上。那名大汉本见一个黑影飞近,心中已大叫不妙,向左移了一步,怎知这个黑影在空个仍能转弯,正正地落在自己的肩上。出道二十年,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般屈辱!?
他大喝一声,左右摇晃,想把苏乐儿甩下来。谁知苏乐儿的脚尖像是黏在他的肩头上,上身虽摇摆不定,但脚尖却牢牢贴在他肩上,纹丝不动。她就如小草一般,虽随风飘动,根部却紮在泥中,铁石一般。那汉子摇她不下,正苦恼,忽觉得头上风声强劲,大惊之下,连脚都软了,整个人僵住。容弓见苏乐儿忽然飞身跳上师弟的肩上,师弟动也动不了,也不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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