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仅仅是浅层皮肉的开裂 ,实在不算什么。
“不太严重。”他的手已经被韶芍用睡衣的腰捆了起来,懒散地搁在脑后,“但如果你想,也可以先处理一下。”
他又指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酒瓶,由于被捆着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他朝那儿看了一眼,道:“刚刚沾了水,你可以帮我用酒精消消毒。”
韶芍按照他说的起身去拿酒瓶,白色的双臀在俯身时暴露在男人的视野外,雪肤下隐隐约约藏着那条隐秘的沟壑,穴口随着动作外翻,被体液粘腻得泛出水光。
“你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不太在意。”她单手撑地,勾着另一条胳膊把酒瓶拿过来:“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会发烧…啊!”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尖叫打断了,男人从身后扑了过来,张嘴咬在她的臀肉内侧。
没有手臂的支撑,他整个重量全都直挺挺地砸了过来,撞得韶芍一个踉跄,酒都洒出去小半。
伴着低笑,汤昭在她腰侧留下一个重重的牙印:“不会,我有分寸。”
舌头在她体下游走,粗砺凶狠,韶芍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头豹子舔弄,那条舌头仿佛带了倒刺,勾着后穴褶皱的软肉,扎的痒中带痛。
男人被捆绑的双手压在她后腰上,即使带着束缚,力量也是碾压性的。韶芍抓着酒瓶趴在床面上,随着轻呼紧紧扯住被单。
“嘶——轻、轻点…”床单被她拽得皱皱巴巴的,韶芍听见身后的低笑,脊椎骨都被那声从喉咙里滚动的哑音震酥了,一敲就碎。
“说要在上面做,就这点本事?”汤昭用虎牙嗑了一下女人的阴蒂,听见对方粘稠的喘息和轻叫,笑声都带上了嘲弄。他向前拱了供身,胸脯压上了韶芍的脊背,嘴唇在到达女人耳廓的时候吐出一声忍痛的闷哼。
男人像一只被猎枪打伤的猛兽,韶芍固执地扭头看他,对上那双漆黑的瞳孔,险些一恍神陷进去。
汤昭压着她没再有下一步举动,嘴角划出来的弧度带着戏谑,让韶芍看着很闷火。她瞪了他一眼,扭动着从男人身下抽身,侧腰挨着他的刀口蹭出来一道血线。
“疼就先忍忍。”
“哈!”一声难掩的嗤笑。
韶芍把汤昭推在床头,跨坐在男人身上翻了个白眼。还是那张臭脸,男人笑着看她。他被绑着,可韶芍却总觉得自己才是被按在利爪下待宰的小兽,巴巴地鞍前马后给这个捕食者叼草药处理伤口。
她不爽,倒酒的动作也很恶劣,琥珀色的浆液一下子被倾倒在伤口上,把床单阴湿了一片。
汤昭猛地倒抽了一口气,忍耐的闷哼被他憋在胸口,如轻擂闷鼓:“报复心好强啊。”
韶芍按照他说的话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卷纱布,闻言又瞪了他一眼,赌气扯下来一段叠了叠就按在他伤口上。
“嘶——”
这次汤昭没能压制住低呼,连小腹的肌肉都绷紧了。女人的手按在他伤口上毫不留情,暗色的酒液和艳红的血全都透过纱布渗出来,伤口比不处理之前还要惨。
“痛快了?”他反问,看着女人另一只手握着自己阴囊揉捏。痛感加强了他对性的感知,女人的舌头舔过马眼的时候,他大腿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性器挺立得很快,几乎是肉眼可见,肿胀得发紫的变大了一圈,戳破两腿的缝隙弹在女人脸上。韶芍微张着嘴把舌头收了回来,口水粘在男人的体毛上,如密林新雨。蓬勃的青筋在茎身上攀爬,鼓起来脉络惊心。她那指尖戳了一下,肉棒随着动作偏移,很快又弹回来。
“你不能把绳子解开。”韶芍所有的捆绑术都是跟汤昭学的,她知道自己根本困不住他,更何况是睡衣上拿下来的脆弱的绸带。只要男人想,随意一挣就能把缎带撕成碎片。
“好。”汤昭带着笑看她,点了点头。
韶芍不放心,又把男人手上的绳子扯紧了些。
“你或许可以和我讲讲克劳芬的事情?”完全吃下身下的性器还是有些困难,尽管穴口已经足够湿滑柔软了。她扶着男人的胸脯,吃力地让自己一点点坐下,直到臀瓣触到了他的大腿,韶芍紧皱的眉头才倏然展开。
她呼出了一口气,适应着体内的肿胀感,开始缓慢地套坐起来:“你不太开心。”
韶芍对这些本没有太多的好奇,她只是为了减缓自己的生理不适而随便扯了一个话题没想过得到回答,所以听见男人的那声略带轻蔑的嗤笑也不意外。
“伤心这个词不太适合我。”汤昭看了她一眼,背光让女人的骨骼更加混沌,他只能看见一个暗色的鼻影轮廓:“不太适合我们。”
自己和克劳芬,都不能花太多的时间去伤心,回忆会摧毁所有强撑的意志,理智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
男人往后靠了靠,让背脊更加贴合枕头的弧度,双手不自由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不便,比如现在他就不能提醒韶芍让对方把压在自己伤口上的手移开。但他没说,转而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他是我父亲打磨得最锋利的一把刀,所以当父亲病情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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