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小姐。”韶北川被她搡得身形摇了一下,他喉结动了动,吸了几口粘稠的空气。肺部要被堵住了,他喘不上来气,浑身上下都像火燎,皮肤被群蚁啃啮,手指不自觉地掐住了大腿。
疼、热、胀。
有东西在他胸膛里横冲乱撞。
“什么?”女人诧异,不可置信。
他看着对方不可置信的脸,漠然地和她解释:“一个嫖,一个卖,听不懂么?”
“你……”韶芍气噎,无力地倒在副驾上,双手垂在两侧:”那孩子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的。”男人看着她涨红的脸,突然笑了:“他爱是谁的就是谁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韶……”女人不可置信地睁开眼,重新审视着面前的人。
这还是她认识的韶北川吗?
韶芍看着他的脸,把到嘴的斥责吞了回去。她咬咬牙,努力把脸上的肌肉抹平:“那你上次带套了吗?”
“没有。”韶北川笑了出来,盯着韶芍额前的碎发,伸手想要把它们拨开。
“呵——”女人气笑,嘴角的肌肉在细微地抽搐。她闭上眼,把头顶的手打开,指腹轻轻压着太阳穴。
沉默了许久,韶芍睁开眼,几次张嘴都没说出声。
“算了。“
“韶北川,还有个事情我觉得得和你说明白……”她叹了口气,咬咬后牙槽,扭头看向男人。
对方只是笑,躲过话题,目光变得渐渐玩味:“胡筱还和你说什么了?”
“她……”
她长得和自己太像了,像到韶芍看了都觉得别扭。她弟弟,搂着和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做爱,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韶芍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
“她什么都敢说。”韶北川笑了,“她找你要钱了吗?”
女人一愣,沉默地点了点头。她觉得韶家对不起胡筱,就把包里的卡给她了。送出去的时候韶芍觉得自己变成了帮凶,她弟弟让女人堕胎,她却只能会用钱来道歉。
男人是坏,她是龌龊。
“呵!”韶北川嗤笑,盯着韶芍,继续问道:“是她说孩子是我的,对吗?”
“是……”
“你宁可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都不肯信你亲弟弟么?”
“啪嗒”一声,主驾驶座的安全带弹开了。韶北川侧了侧身,看着韶芍:“她告诉你我和她做了几次么?什么体位?我嘴里喊得谁的名字?”
韶芍错愕地抬头,对上男人猩红的笑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你当真以为胡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韶芍,她睡过的男人比你床上的那些加起来两倍都多……”
热,有链子扯着他的脖子在往后拖。他要下地狱,那个声音告诉他他要下地狱,那个微张的嘴,那颗小巧的尖牙,那个他抱着别人缠绵时候喊出的名字……那些有关她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他要下地狱。
该停下来了,药呢,他今天怎么就忘吃药了呢?
车上有吗?抽屉里?夹层的抽屉,他把药放在那儿了。
他的情绪太糟糕了,医生说应该用药物维持了。见到她总归还是要笑嘻嘻的吧,应该正常一点,她是他姐姐,他得正常一点。
“北川!”
药呢?他记得在这儿呀。
“北川!唔——”
男人看着她,突然就栖身压了过来。韶芍被吓得猝不及防,安全带困着她脱不开,只几下就被男人反剪了手按在座椅上。
座椅被调平了,韶北川的身形倾轧式压上来,一条腿迈过中间的手刹,直直地抵在她的两膝盖之间。胸脯贴上来了,小腹贴上来了,隔着裤子她感受到一团滚烫的硬,直挺挺地抵在她肚脐上。
“韶北川!你发什么疯!”
嘴唇被他咬破了,腥甜的铁锈味溢了出来,渗透唇舌。男人的嘴角蘸了一摸猩红,潦草地涂在唇边。他还是顶着她啃咬,不知情一样,把磨破的下唇扯着含在齿间。
粗粝的掌心探了进来,腰带被解开了,韶芍心里一凉,恐惧如海浪一样涌了上来。
“韶北川!你醒醒!我是你姐!”
韶芍拼了命地用膝盖顶他,蜷起来的小腿连踢带踹地跺向他。
他俩现在在干什么?接吻,在车里接吻,可他是她弟弟啊!
韶北川被她踢得闷哼一声,嘴角咧得更加放肆。他干脆把另一条腿也伸了过来,跨过驾驶舱,和女人一起挤在狭小的副驾座椅上。
车里的没开空调,闷热的空气像桑拿房一样蒸得人喘不上气来。胸口更加闷了,有怪物压着他背,他要护着韶芍,才能让她不被那怪物的爪牙刺穿。
他要清醒过来,她不能受伤害。
“对,你是我姐。”韶北川笑,把韶芍的胳膊拉直了抻到头顶,张嘴就咬在她胸脯上。
填满了齿牙的柔软,他泄愤一样用舌头刮了她一下。他原本能在十几年前就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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