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耳了,刚刚升起的高涨情欲一下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肉棒看着都有些要软下去了。
敬灏与眼巴巴地看着姬越,墨绿色的瞳孔像淋了水的绿宝石一般,哀哀地开口求饶:“主人…换一个吧……”
但姬越笑容温和地摇头,完全不给他们商讨的余地。
敬灏与的脸色既黑又白了好一会儿,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紧了眼睛凑到另一个男人的两腿间,浑身僵硬地把颤抖的舌尖伸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上了那瓣因为害怕而抖着花液的花唇。
入鼻都是熟悉的,以往只会在自己身上出现的骚水味,还伴随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味。
明明是清香的青草味,却令他直犯恶心。
颗粒感十足的舌面碾过湿红软沃的逼穴,硬挺的鼻梁时不时戳到娇嫩的阴蒂上,把又红又小的蒂子顶的东倒西歪的外翻,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外边受着酷刑。
“再重点,拿出你平时舔鸡巴的力度来。”
耳边传来更加无情的指示,敬灏与被羞得呜咽一声,舌面重重地压过穴口,甚至连舌尖都伸进去了一点,抽出来时几乎是狼狈地舔吮着淫水吞咽下去。
荀瞻堰绷紧了脚背挣扎哭吟,但内心翻腾的恶心感也架不住这幅淫荡皮肉获得的快感,不多时就逼穴抽搐着喷了上将先生一脸,让两个男人都崩溃地扭头哭泣。
姬越伸手给已经在打哭嗝的小兔子擦了擦眼泪,抱起放在了床边。
但惩罚还没有结束,毕竟年夜饭上这两人整出来的闹剧,可是让姬越窝了一肚子的火。
她抬手扶起已经半瘫倒在地敬灏与,让他仰躺在床上,然后又不容拒绝地把荀瞻堰架起,让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叠在了一起,即使是亲兄弟也不会有的坦诚姿势。
两个肤色不一但又同样漂亮的屁股叠加在了一起,上将先生的屁股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肉也更紧实挺翘,而另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公子的屁股则是肥软的如大白馒头一般,只要轻轻顶撞就能撞出好看的肉浪。
原本蓬松的狼尾根部已经沾满了骚水,没精打采地压在最底下,上面便是四口一样骚浪的湿润红穴,都在一张一缩的吐水。
但是今晚,它们是都吃不到了。
“磨,你们谁先把对方磨到失禁我就让谁回房间睡觉。”
说完姬越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不远处,看着四条长腿无措地抖动,最后又纠缠在一起,趴在上方的荀瞻堰更好用力,但是他刚撑起手臂做出姿势,硬涨的肉棒没磨两下就脱力地倒了下去,两人差点就嘴对着嘴来了次深吻,还好敬灏与眼疾手快,偏头勉强躲过。
两个不同风格的帅哥在自己眼前磨豆腐的样子也让姬越性欲高涨,打了个电话把芈郴叫来。
刚一进门芈郴就立马羞窘地垂了头,耳尖红透的被人拉到怀里,要求背对着她坐下一下下地吞吐肉棒,同时还要用上敬称的跟她事无巨细汇报。
“嗯……荀先生的小、小穴已经湿透啊嗯!小穴一缩一合的……我、我可以看见里面的…骚肉……”
“哈啊……上将大人的肉、肉棒……”
“是、对不起小姐……啊!是上将大人的鸡、鸡巴喷了……”
“小姐唔啊!是……小骚货的骚穴也很爽嗯啊!”
“没有、没有……没有也想被别的啊……别的男人磨鸡巴哈啊!”
“小姐,是直接回去吗?”
原本倚着车窗处于神游状态的姬越稍微醒了醒神,“啊,我们到哪了?”
芈郴打着方向盘在十字路口掉头,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已经回到s市了,现在在封丘。”
提及这个地名芈郴后知后觉地顿了顿,果不其然,车内后视镜中小姐的神色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姬越有些迷茫地看向窗外,入眼所及皆是熟悉的街道楼宇,但岁月的流逝又让它们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有了些偏差。
“那就……去一趟泪湖吧。”
“是,小姐。”
泪湖其实是个占地较大的公园,以那汪碧蓝湖水命名的名字自带有一丝忧伤而寂寞的意境,而这公园也确如它的名字。即便公园绿草如茵,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为游客建立起了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绿洲,即便湖水宽广而碧蓝,湖心岛如公园心脏一般神秘静谧。但曾来到这处风景如画的世界里寻求生命的解脱的人着实不少,漫步湖畔,你可以在每一丝被微风荡起的涟漪下找到千万颗曾闪烁过的泪珠。
这里像是一个无法触及的遥远世界,只有飞燕还会不远千里地到此带来春天的讯息,又在秋日把故乡的气息捎向遥远的国界。被拒绝的旅人不再能前往泪湖,而这里也应该是一片寂静的广袤天地。
但是,就在这条通往泪湖的蜿蜒小径尽头,姬越看到了一个独自垂钓的身影。
那个人的背影显得孤寂而宁静,他静静地坐在折叠椅上,专注地握着手中钓竿,背部微微稍向前倾,仿佛在与湖水对话。
他似乎已与这个静谧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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