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小公子的脸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僵住了,嘴巴微微张合了好几下,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荀瞻堰看她的眼神哀怨,姬越反倒被小兔子可怜巴巴冒水的眼神看得小腹火起,她舔了舔嘴唇,手不老实地从尾巴尖上摸到了尾巴根下面。
“你…你干嘛?”直到姬越的手指尖都摸进了他两腿间的缝隙里,荀瞻堰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他又慌又急地按住姬越的手,脸色酡红的几乎醉人,以一种几乎要被欺负哭的语气控诉道:“不是还要见你家人的嘛,你乱来什么。”
哪有这样的,刚和我说你娶了新的,安慰的话也不说一声就动手动脚的。荀瞻堰突然想起来了就在几十分钟前雪曜说过的“人类都是只有在哄你分腿的时候才温柔……”
姬越受不了荀瞻堰这勾人心魄而不自知的可怜眼神,当即就把人抱到腿上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人刚换上去的贴身西裤,三好青年的纯白内裤一览无余,尾椎骨下连着的浑圆尾巴是雪白的一团,好看极了。
她伸了根手指点着她形状饱满的阴户来回搓弄,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哥我妹都临时有事,把消息通知到我后家宴就取消了。”
外套和衬衫像是礼物最外层的包装袋,被姬越一层一层地缓慢剥下,最终露出来最里面的诱人风景。昨晚上关了灯是什么也看不见,这会儿青天白日的任是荀瞻堰两只手都用上了上下的遮也拦不住姬越对着男大学生美好的肉体贪婪地上下打量,那毫不收敛的充满着欲望的赤裸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把人逼的眼角发红了。
“坏人呜呜……你就只想睡我!”颤抖的哭腔里带上了细碎的委屈,荀瞻堰抱着胸死命地往后仰着身子,但车厢狭窄,姬越不过是手一勾他就只能继续老老实实地留在她怀里。
“喜欢堰堰才想和堰堰睡的嘛。”姬越扒拉掉人横挡在胸前的两手,手指掐住那两点红缨轻扯揪弄。荀瞻堰的身材虽然纤细但却并不单薄,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是流畅而优美的肌肉线条。还穿着衬衫的时候,因为衣物修身,腰线更加显得纤巧玲珑,给人一种盈盈一握的精致感。
此时因为羞耻皮肤已经白里透上了一点粉,腰间浅浅的腹肌还残存着昨夜没消下去的浅红指痕。真像是开在雪地里的一幅冬日梅花图。
整个人都被迫打开让人上上下下毫无遮掩地打量,就连最私密的地方也紧隔着几层轻薄的布料被人恶意地用胯间的硕大顶弄。一想到自己好像一个被强行拿来使用的性爱娃娃,完全没感受到尊重的荀瞻堰哭的更凶了些,兔子耳朵都藏不住了地冒出来没精神地耷拉着。
“不要你喜欢呜嗝……你去喜欢你新娶的那个呜呜……”
“又哭,小哭包。”姬越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轻声吐槽便引得荀瞻堰的泪珠子断了线一般地掉,“你嫌弃我!呜呜……坏人类,人类都是混蛋!”
姬越这下是真被荀瞻堰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前一秒还说不要自己喜欢呢,结果刚听见一点不好的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她也懒得再和闹别扭的小媳妇计较,低下头拨开他已经被水液打湿的内裤底裆。被使用了一夜的小花还红艳艳的肿着,这会儿虽然已经亮晶晶的显着湿意,但内里的小阴唇还是红嘟嘟的一片,看来短时间是不好再用了。
姬越伸出还连着银丝的两根手指,坏笑着举在荀瞻堰面前展示他骚水的柔韧性。“可是小兔子就是会喜欢坏人类啊,不然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她的小兔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地长大,平日里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从思想到身体上各处都金贵着,此时被她的恶语这么一捉弄整张脸都被闷红了,呜呜咽咽地埋头往她怀里拱,手掌对着她的肩膀又推又拍的,只不过力道轻的像挠痒。
“你呜……你不准说了!”
坏人类!明明就是她一直用那根东西顶他,还专往他最受不了的那地方顶,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东抓一把西掐一下的,胸都被这坏人类掐痛了!他要是没点反应那还能是她的人吗?!
姬越两手握住他绵软臀肉打着转的大力揉弄,低头亲了亲荀瞻堰哭得一耸一耸的额头,“好了别哭了,老公要给你另一张小嘴开苞了。”
荀瞻堰哭满脑子昏沉,听到姬越的话还一脸呆萌样地抬头。什么嘴?他不就只有一张嘴吗?下面为什么会有嘴?
满肚子的疑惑还来不及问出口,嘴里就被喂进了一片药片。男人眼眶含泪的乖乖地咽了下去,还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就这样嫩生生地看着姬越,让后者气息都不稳地深喘了几下,于是又掐着人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兔子的唇瓣。
太乖了,这么乖的小兔子合该被人绑在床上操烂。
“你给我吃了什么……住手!”
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被姬越拉拉扯扯地拽下,男人最脆弱的那根东西也被人握在手里撸动把玩着,脸皮本就薄的小公子臊得几乎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半个身子都被玩得酥麻,空气中姬越极有压制力的墨香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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