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这人心高气傲,看不起她是个只会家里蹲的富二代。
这个人真是和大哥一样讨人厌啊。
但是你再看不起我这绣花的草包又怎样,你还不是要服从我。
姬越干脆地面前的杯子一推,茶盏在敬灏与惊讶和略带提防的目光中碎了一地,杯盖在满是水痕的昂贵地毯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终停靠在他的脚边。
“我只是答应你不会有孩子,但是你也应该履行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吧。”怒火伴随着旧日的记忆在姬越的脑海里翻滚,她两手撑着桌面站起身,一改先前的淡然,话头直指敬灏与。“不如就从今晚开始履行吧。”
询问的语句,用的却是压制性的命令语气。敬灏与的心微颤了颤,姬越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信息素倾巢而出,让本就该服从人类的,作为兽类的他毫无反手之力。
本是低调内敛的清幽墨香此时却霸道地像是火焰一般地闯进他的脑海里炸开燃烧,他也曾有过好几任女友,上位者抑或是下位者他都当过,只是得知与姬昶的婚约之后他便断了所有与别人的关系。而此时他为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守了很久的身子重新记起了爱欲的滋味。
“不、不要……”他用尚存的一丝力气蹬动地毯,挣扎着想要从扶手椅上起身,只是还没扑腾几下他就被姬越拽着领子强行起身,被迫低头踉跄了几步后被人毫不留情地甩进了柔软的床铺。
脑子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而四肢五感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在这种绝对脆弱的情况下敬灏与平时收得好好的狼尾和耳朵也全都被迫显现出来。
不要,不要……她不是姬昶……不可以的……
当感觉到那人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时,敬灏与被脑海里传来的强烈抗拒驱使着用两手抓握着床单想要往远处逃离。
再远一点,离那个人再远一点……
但是床榻间哪有什么多余的位置给他躲藏,而他身后的那人显然也不想与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没什么耐心的姬越一把将想要逃离都的男人拽了回来,作为教训巴掌狠狠地扇在他刚被剥出的臀肉上。这人和荀瞻堰长年坐在课椅上的绵软肥腻屁股不一样,紧致的小麦色的臀肉扇不起好看的肉浪,就连红痕也是淡淡的,但正是这种别有风味的肉体操起来才更有征服感。
姬越伸手摸上前胸,少将先生的肌肉快快分明,摸起来条理感十足,只不过就是胸小了点,奶尖摸起来也只有黄豆大小,此时受了刺激硬硬地在她手里戳弄。手感是比不过荀瞻堰的好摸,姬越大力拉扯了几下那奶尖便松开了手,只留敬灏与还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哭泣。
“呜……不要……我求你了呜……”敬灏与还在迷茫的求饶呜咽,小穴却因为信息素的缘故早已经湿漉漉地做好了准备,姬越摸了几手那微张的肉唇,只一下她便明白这是个早被开过苞的二手货。
好嘛,在别人那里是主动分腿求操的骚狗到我这里就装上贞洁烈夫了。
姬越再无丝毫恻隐之心,直接把人翻过来掐住脖子,连续的巴掌左右开弓地把少将先生俊毅的脸庞扇的左右晃动不止。可谁知这男人却好似恋痛一般的,脸都被扇的红肿泛热了嘴角却荒淫地淌出涎水,原本只是半勃的鸡巴也在啪啪啪的巴掌声中逐渐翘高,铁棍一般直冲冲的抵着他青筋迸发的小腹。
“果然是只骚狗。”姬越嗤笑一声,分开他粗壮的两腿按着膝盖压到他耳朵两侧,把那口已经骚浪的流水的蝴蝶逼暴露在丝丝凉意的空气中。
还迷蒙着的敬灏与浑身颤了一下,对于狼而言“狗”这个字有着别样的羞辱意味,被侮辱成向来看不起的只能在人脚下垂尾求怜的塌耳朵宠物,即使他的脑子尚不清醒身子也已经做出了对应的反应——他的逼更湿了。
瑟缩的穴眼被拉开,露出里面软嫩的红肉,姬越摆着腰直接一杆入洞。粗壮的鸡巴瞬间将内里的褶皱撑平,久不经滋润的穴眼口紧绷着箍着炽热的柱身,每一下抽插都把里面的软红嫩肉带出一点来,然后又被深深地凿进肉腔里。
“啊……啊啊……”敬灏与绷紧了脚背喘息,无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有让整栋楼都听见的趋势。
姬越嫌他吵,干脆地抓过他刚被自己扯下的内裤,还带着亮晶晶淫液的黑色四角内裤被揉巴成一团塞进男人嘴中,效果显着,她只能再听见闷闷的哭声。
没多久被征伐掠夺的肉穴就记起了过去的记忆,放软了身段讨好地夹着鸡巴按摩,穴心深处像是长了一汪泉眼,咕叽咕叽的水液声毫不停歇,就连胯间都因为过多的淫水被拍出了白沫。
粗硬的狼尾巴随着姬越摆腰的节奏抖动着,针尖一般扎人的毛刺的姬越烦躁不已,干脆直直地把鸡巴深插进穴心固定,然后拽着他的尾巴根又把人翻了个面。在敬灏与浑身颤抖的,因为鸡巴磨穴而迎来的猛烈高潮中狠狠地拉起他的屁股,像是拽着缰绳一般地拽着他的尾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刚才还讥讽人的少将先生现在被人拽着尾巴根像是个破布娃娃的被使用,连嘴巴都被自己的内裤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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