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谢虞……”姬越躺在床上无意识地翻转呻吟着那个人的名字,让勉强给她掖好被子的芈郴心中一紧,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他和谢虞均是少年时就与小姐相识,不同的是小姐总是明显地偏爱着谢虞而忽视自己,但这也是应该的。芈郴叹了口气,虽然同为纯血人类,但他作为芈家一个支系的孩子显然是不配与谢家的小儿子相提并论的,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单性,是从小就被家族配给小姐泄欲的童养媳。
芈郴失神许久,丝毫没注意到床上的小姐此时已经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正看着自己。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攥住,随着一声惊呼后他整个人已经被姬越压到了床上。
“小、小姐。”芈郴颤抖着声音唤她,他的两只手都被姬越按在了床上,大腿根处也被膝盖用力的顶开,两腿大分。他早已经不是处了,只是一个被压制的姿势就让他食髓知味地软了腰,无力再在姬越的身下挣扎抵抗,更何况他也不想。
他如一条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顺从地被姬越翻了个面然后拉拽下合身的西裤。一根手指透过轻薄的内裤面料抵上了自己的臀缝中间,而后又不容抵抗地挤进饱满的臀肉,在自己已经湿润的那朵肉花处点按戳弄。
“怎么,湿了?”姬越疑惑地询问着,似是不明白为何身下人连前戏都没有就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芈郴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逃避一般地不想面对自己的淫荡。在那条小路里闻到那股淫糜的交合味道和看到小姐身下的巨物时,他就情不自禁地发了情,早就已经被开发到熟软的后穴处不知廉耻地淌着骚水,烫得他心脏发颤。
姬越已经很长时间没碰过他了,而此时小姐的触碰和占有对他来讲就是春药,是让他甘之如饴的毒药,即便她认错了人。
“呃啊——”内裤被拉下,久违的饱胀感让芈郴不受控制的喟叹出声。
好烫,好大,啊……都进来了。
在最初的生涩异物感后,芈郴便熟练的撅起了屁股一前一后的套弄着那粗热的巨物,肉棒是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了,穴肉贪婪的裹上柱身亲吻吮吸,就连被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都死死的箍着肉棒,不愿让它抽离。
他有一口又湿又软的肥逼,稍微操得狠了就会噗呲噗呲地喷水,而这也是他唯一的筹码。从前他总是自己扒拉着肥软臀肉,撅着这口肥逼供小姐玩弄发泄,毕竟不会怀孕,怎么样乱来都是可以的。
屁股上传来熟悉的掐弄感,姬越粗喘着两手握住两瓣肉屁股,被破开的骚屁眼不断收缩着蠕动,把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肉道里推出来,又把她的肉棒含得更深。
她低下头迷恋的舔舐啃咬住这具莹白的身体,发出来的声音呜呜囔囔的。“谢虞……谢虞……我好爱你……”
泪珠从芈郴湿红的眼角滚落,他闭着眼睛把头深深地埋进满是姬越味道的枕头里,听着小姐的喘息声哽咽着向后迎合着她的撞击,就如同一个最贴合她的,有着自我意识的人肉飞机杯。“小姐,我也好爱你啊……你什么时候能看看我呢。”
似的在敏感的皮肉上印出了鲜红的标记,专属于她自己的标记。
“要蹭蹭还是要进去?”
荀瞻堰埋在她的颈窝里呜咽一声,眼睛都不敢睁开地小小声应了一句:“只要蹭蹭……”
“嗯,蹭蹭。”姬越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他,下一秒茁壮的蘑菇头就破开了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花。
荀瞻堰没有防备,尖叫一声便瞬间到了高潮。大腿根痉挛着发抖,若不是姬越还捧着他的屁股,只怕他立刻就要无力的跌坐在肉棒上把全根都吃进去。眼白都翻了上去,平时禁欲清冷的脸庞此时满是被欲望捕获的痴态,从良家到荡夫,强烈的反差。
喷薄而出的精液把荀瞻堰自己的小腹浇了个透,最后又小股小股地落到姬越身上。
姬越忍着内心强烈的想要挺腰把人立刻干烂的冲动等了他一会儿,这一会儿对于姬越自己来讲是超乎寻常的耐心,对于荀瞻堰来讲则是不近人情的短暂一瞬。
姬越抱着他缓慢地推进着,皱缩的肉穴被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破开,外边的小阴唇也因为逐步加粗的肉柱撑得逐渐绷紧,不过吃进去半根就死死地箍着姬越让她难以再进一步,她烦躁地拍了拍小兔子的屁股软肉。“太紧了,放松。”
荀瞻堰还埋着头在她怀里小声地哭,屁股被人不算温柔地拍打也只是哭得更凶了些往她怀里钻,耳朵的绒毛蹭得姬越下巴有些发痒。但是小屁股仍绷得死紧,没有丝毫要放松把肉棒放进去的意思。
明明就坐在罪魁祸首的怀里,被人欺负了还要往人怀里钻,自投罗网一般。姬越被荀瞻堰鸵鸟般的可爱举动逗的有些发笑,也不再和人计较,就着那点深度上上下下的小幅度挺起了跨,紧涩都肉道终于被一点点的操软,内里的嫩肉蠕动着把粗热巨物越吃越深,直顶到最深处的一团软肉上。
姬越试探性地顶了顶,荀瞻堰便失了神地抓挠着她的后背哭喊着不要,浑身跟糠筛一样的抖。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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